大師兄是怕羅家勾結唐門的人,然后聯合上蔡敏對楚風動手,楚風功夫雖然不錯,但俗話說得好,老虎難架群狼,就算楚風功夫再好,也不可能擋得住幾十號高手的圍攻。
“放心吧!你這位小師弟雖然有些災難,但不會傷及性命,必要的時候為師會出手的,不過你們要切記,不可以真面目對他們的人動手,要不然我沒法保護你們周全。”
金老先生搖了搖頭,他對自己的小弟子很有自信,或者說對楚風這個人很相信,楚風不是一個魯莽沖動之人,他做事肯定有周全的對策。
“對了,老二今天晚上去趟機場幫為師接一個人,直接把人帶到這里來,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楚風。”金老先生吩咐二徒弟晚上去機場接個人,而且還讓他保密,看來這個人的身份極其特殊。
楚風對于自己師傅的安排一無所知,甚至楚風都沒有去問大師兄,師傅是什么時候開始安排這些事情了,楚風只相信一點,師傅和大師兄他們幾個都不會害自己。
此時的楚風開著車帶著蔡文靜和張德水來到了市公安局,這次來公安局的目的就是為了驗證手中的玉佩跟那幾個滅龍的殺手到底有什么聯系。
找到馬局長后,楚風見到了抓回來的三個殺手,這三個人被馬局長特別保護了起來,因為他怕這三個人被人滅口,要是被人滅口了,那他們前面的努力基本上都白費了。
把這三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楚風見到了他們身后的刺青,在看到這三人吃驚的同時,楚風把玉佩拿了出來,不過這個房間里面并沒有蔡文靜和張德水。
仔細的觀看了一下三個人身上的刺青,楚風又在燈光的照耀下看了一下玉佩,他現在可以斷定,玉佩上的蛟龍跟這三人身上的紋身基本相同,也就是說這個玉佩屬于滅龍組織。
“你們三個都轉過來,這塊玉佩你們誰見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楚風決定讓他們三個人仔細的分辨一下這塊玉佩,看有沒有人見過,或者是說在他們組織內部有人說過這個東西。
“這塊玉佩你從哪弄來的。”看到這塊玉佩的第一瞬間,三個殺手的臉上滿是驚慌之色,他們對這塊玉佩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也不知道這種恐懼感是從哪兒來的。
“看來你們知道,誰告訴我這塊玉佩到底有何作用。”看到三人的神色,楚風對這塊玉佩的興趣逐漸濃了起來,看來這塊玉佩在面容組織內部是一個象征著身份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可以決定眼前三人的生死。
“這是我們老大才有的玉佩,見玉佩如見老大,你到底從哪兒弄來的。”綠毛顫巍巍的說出了這塊玉佩的來歷,這塊玉佩是滅龍組織首領佩戴的,見玉佩如見首領這句話是他們死都不敢忘的一句話。
“我記得你們之前說過,你們首領的手上紋了跟你們一樣的紋身,也就是這塊玉佩上面的龍形,如果我把她帶到你們面前,你們能認得出來嗎。”把玉佩收了起來,楚風嘆了口氣,看來真的是她,不過楚風心中仍然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個紋身只是碰巧一模一樣。
“這個我們也不太確定,因為我們幾個人沒有見過老大,只是上面的人跟我們說過老大的恐怖之處。”三個殺手相視了一眼,他們都沒有見過老大的面容,也不知道老大是男是女,就算楚風把他們老大帶到了這里,他們也認不出來。
“你們三個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想要將功折罪,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楚風說完這話直接走了,這三個家伙對他們老大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不過好歹這幾個人還有點兒用,馬局長他們那邊應該會有新的突破。
來到馬局長辦公室,此時馬局長正在跟張德水套近乎,可能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吧,蔡文靜坐在一旁顯得有些焦灼,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兒,還是知道了什么消息。
“馬局長,你這邊的審問有沒有什么進展,他們的老巢是在川省,還是在別的地方。”楚風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現在沒必要客氣,他想盡快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這件事情還真的有進展,據他們三個交代,他們的上層領導叫范文華,目前這個人還在川省,具體在哪個地方還不知道,不過我的人已經在秘密調查了,至于他們的老巢在哪,只要抓到這個叫范文華的人,應該就能知道了。”
馬局長在后面的審訊中得知了這三個人的頂頭上司,而且根據他的經驗判斷,這個人應該還在開原,或者說還在川省,于是馬局長命令自己的人秘密調查這個人的行蹤,最好是出其不意的將其抓獲。
“那你可得叫你的人小心點,這三個家伙的功夫都不弱,成為他們的上層領導,范文華的功夫自然不弱,要是不行,就讓我去把這個人親手抓回來。”
楚風說這話不是看不起馬局長手底下的人,而是他們都是普通的警察,又不是受過訓練的特工或者是特戰隊員,對上這些武功高強的殺手,除了逃跑沒有別的任何選擇。
“我知道,我已經讓他們小心了,寧愿丟了也不能暴露身份,不知道那個范文華有沒有得到消息,他的三個手下都被抓了。”馬局長知道這些殺手的厲害,所以特意讓自己手底下的人加倍小心,就算跟丟了也不能被他發現,要不然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危。
“那我們先走了,一有消息記得打電話給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楚風也沒有要留下來的打算,他準備帶著蔡文靜和張德水去一趟蔡家老宅,看能不能碰得到蔡敏。
“先等會兒,昨天我們去羅家的夜總會和酒吧突擊檢查之后,還真發現了不少問題,目前他們的夜總會和酒吧全部都被封了,不過上面一直在向我施壓,這事兒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