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很是騷包的說了一句,許若涵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這家伙八成的那些主任自己動的手,有些醫生就是怕背責任,所以有危險的手術就不敢做。
“這都快12點了,你怎么還不睡,要不今天晚上咱倆到外面開房去。”家里面的房間都住滿了人,許若涵是跟她母親一塊兒住的,許亞文住在自己房間里面。
“咱們家有兩套房子,就這一個大別墅就有八個房間,而且還不算樓上的,你帶我去開房是嫌錢多了還是想咋地。”許若涵瞪了楚風一眼,她知道楚風話里面的意思。
“我想跟你說個事兒,要不讓我媽跟我爸住在新房里面吧,在這住著紫煙太別扭了。”楚風給許若涵買的那套房子已經裝修好了,現在可以直接入住。
“那兩位老人做飯吃飯怎么辦,他們剛來這,對這邊的環境也不熟悉,你突然把他們送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兩位老人肯定不適應,還是先住在這兒吧。”
楚風考慮的比許若涵考慮的要長遠的多,有些東西不能光看表面,還要往遠處去想一想,老人來這兒就是看自己女兒的,女兒要是分開住了,那兩位老人肯定會有所擔心,搞不好兩位老人大半夜睡不著,就跑到這兒來了。
“紫煙那里你就別擔心了,實在不行,讓紫煙出去幾天。”楚風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在這兒呆不長,如果真感覺有些別扭的話,可以讓紫煙先住在一品龍大酒店,等兩位老人回老家了之后再搬回來。
“可這樣做對紫煙姐很不公平,我們三個都是一樣的,紫煙在危險的時候還要保護我們的安全。”許若寒從來沒在紫煙面前說過我是老大,你是老小這種話,相反她們倆人一直和諧相處。
“應該說是我對你們三個不公平,因為我的原因才讓你們三個如此難做,所以我要盡力的補償你們。”楚風說完,直接抱著許若涵去了樓上的一個房間,然后兩人在里面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許若涵也沒有說帶老人出去走走,楚風吃完早餐直接開著車去了醫院,到了之后先問了一下昨天晚上那個叫張遠的情況。
得到醫生的答復后,楚風連著趕了幾個例行會議,這幾天他一直不在醫院里面,醫院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葉副院長來主持的。
開完最后一個會都已經是中午11點半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楚風看了一下醫院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在一些重要的文件上簽字了。
“院長,有人鬧事,就是昨天晚上接的那個急診病人的家屬。”楚風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吃飯呢,葉副院長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
聽到這話楚風愣了一下,昨天晚上醫院接診的病人只有張遠,他家屬過來鬧什么事兒,這家伙又沒死。
楚風沒有想出什么理由來,然后跟著葉副院長直接去了急診科,在張遠所住的病房旁邊,有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站在那里,這些人的臉上還戴著墨鏡,大夏天的穿西裝還戴墨鏡,他們就不怕熱啊!
“你們干什么啊,昨天晚上說好了的,今天是誰在這鬧事。”楚風跟著葉副院長走到了最前面,這十幾個人看著楚風沒有一個人說話。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看起來有40多歲的中年男子,看到這個人楚風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你就是楚風吧,感謝你昨天晚上救了我大哥,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只要我付得起,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你們都散了吧。”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楚風,這家伙還認識他。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天職,我們從來不收別人的紅包。”楚風的眼睛盯著中年男人,這家伙肯定殺過人,而且殺了不少人。
“院長,外面有幾個人打起來了,其中有一個人就是這個病人的家屬。”在門外站崗的保安跑到了這里,找到了楚風。
“我先過去看看。”楚風讓葉副院長留在這里,然后他跟著保安去了外面,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昨天晚上的雞罐頭,正跟一個中年婦人在那兒吵架,中年婦人的身后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女孩哭的很傷心。
“你們怎么不拉著,萬一要是在醫院里面打架了,這會對醫院造成很大的影響。”楚風看到有兩個保安就在旁邊站著,但那些保安不上前勸阻,反而站在那兒看戲。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好了,不準在這兒鬧事,是不是想讓我反悔,把你父親的命給收回來。”
楚風走到雞冠頭面前,這個發型是雞冠頭的人,就是張遠的大兒子名叫張威。
“我都不認識她們倆,這倆人一上來就抱著我哭,而且還說我糟蹋了她閨女,這小女孩是誰我都不認識,見都沒見過。”張威看到楚風態度沒有剛才那么囂張了,昨天晚上都對楚風客客氣氣的,像他這樣的根本就不敢在楚風面前撒野。
“這種事兒你們別在醫院里面鬧,有什么事就打電話報警,讓警察過來處理。”楚風不是不管這事,天下不平的事多了,要是都管的話,那還要警察干什么。
“我們打電話了,可警察根本就不受理,還說我們無理取鬧,警察都不理我們,你說讓我們怎么辦。”中年婦女走到楚風面前,聲音中帶著哭腔。
“小伙子,我看你是醫院里面的某個領導,請你幫我打個報警電話,前兩天我去派出所三次,他們都不受理,甚至連出警都沒有。”
中年婦女說的都給楚風跪了下來,旁邊的小女孩兒也跪了下來,這讓楚風有些為難。
“你先起來,我幫你打電話報警,后面的事兒你們要實話實說,千萬不能作假。”楚風也不知道該相信誰,要是張威沒欺負這個女孩,那女孩的母親為什么要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