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們聽到了被奴役的人,就那么吃驚,你們是不是跟他們有仇。”
在車上,楚風開著車,問坐在旁邊的馬漢,雖然他從魔龍的口中得知了被奴役的人,這個組織的一些事情,但是他不明白馬漢為什么對這個組織如此震驚。
“那是因為當初這個組織就是我一手把它給滅了,沒想到它又死灰復燃,這件事情我要跟組長匯報,以前那些人可是來我們國家誘騙了很多人。”
馬漢之所以聽到被奴役的人這幾個字震驚,那是因為這個組織在它剛剛興起來的時候,就被馬漢帶隊親手給滅了,因為當初這個組織在華夏誘騙年輕人去他們那里工作,最后那些年輕人都被當作奴隸給賣了。
后來國家高層知道這件事之后,一號首長異常的震怒,直接派遣了馬漢所在的特種部隊,務必要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對里面的人直接格殺勿論。
“按照魔龍剛才跟我說的,這個組織者的創始人應該是一個科學家,要不然的話,他怎么懂利用芯片去控制人的大腦。”
根據楚風從魔龍口中所得知的消息,這個組織形式很嚴密,而且都是會員制,你有會員,不管你出多少錢,他們都不會把奴隸賣給你。
“你說的沒錯,被奴役的人,這個組織的創始人的確是一個科學家,而且他身上有一半華人的血統,他的父親是華人,母親是米國人。”
“這家伙華夏的名字叫做李培根,國外的名字叫做開膛杰克,由于他童年遭受了不幸,所以才變得他喪心病狂,性格也變得扭曲了起來。”
馬漢對于這個華夏名叫做李培根的科學家,有很深的研究,而且還知道他的詳細資料。
“那你們當初不是把它覆滅了嗎!怎么現在又死灰復燃了,是因為這個叫李培根的科學家沒有抓到嗎。”
楚風說這些完全都是正常人的思維,因為沒抓到李培根的話,他確實可以利用手中的資金,再組建一個被奴役者的組織。
“當時抓到了,在國際法庭上進行審判的時候,但被人救走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銷聲匿跡,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沒想到他是在秘密的進行著交易。”
馬漢語氣中有著一絲無奈,當初李培根落網時,就是他抓的,因為國際法庭需要李培根出庭作證,所以就把李培根送到了米國的國際法庭,沒想到他被人救走了。
“那時候李培根并沒有利用芯片去控制人的大腦,他只是在全世界搜集女性孤兒,然后把這些女的培養成,供那些心理變態的人來發泄,最后他把手伸向了華夏,才被剿滅的。”
馬漢這等于給楚風講了一個十幾年前的歷史,不過這種事情并沒有在國內報道出來,如果報道出來的話,會引起恐慌的。
“以前他們抓女的,把那些女的培養成,現在他們抓男的,又利用芯片去控制人的自由,還切斷了他們的痛感神經,這種人死上一百回都不嫌多。”
楚風想了一下魔龍說的,又想了一下,剛才馬漢跟他說的,他覺得李培根這個人就算被千刀萬剮,都不能來償還那些失去親人而受到痛苦的家庭。
“我估計李培根是被我們打怕了,要不然的話,他還會把手伸到國內的,單看現在沒有見到報告,那就是他害怕再次被我們覆滅。”
確實,馬漢這些年也沒有看到過有哪個城市大規模的有失蹤人口,也沒有接到過類似的報告。
“我覺得你要是把這事告訴族長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命令特別行動組去尋找李培根的老巢,然后把他一網打盡。”
這是楚風站在了龍飛虎的角度上,考慮了問題,然后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事兒誰知道呢,如果上面真的下了這道命令,那我們就不惜一切代價鏟除他。”
馬漢從來不去考慮那些,如果他接到了命令之后,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鏟除李培根。
用了40多分鐘的時間,楚風他們倆終于到了空軍醫院,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鐘了。
楚風剛走到醫院大廳,突然眼前一花,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抱住了,一旁的馬漢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然后就離開了。
“你去哪兒了,今天我去陳老的房間都沒有看到你,陳老說你回尚海了。”
在整個醫院能夠不顧形象,抱住楚風的,也只有韓雪芳了,她一天見不到楚風,心里面就跟他貓爪子撓似的,癢的很。
“好了,這里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你都不害羞,走吧,跟我上樓上去,等會我慢慢跟你說。”
楚風趕緊把韓玉芳從自己的懷中拉出來,這早上來看病的病人們都紛紛看著這一幕,看得楚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風帶著韓雪芳來到了二樓,楚風讓韓雪芳在門外等著,然后他進去找陳老說點事。
“陳老,我回來了。”楚風進到病房里面之后,看到陳老正坐在沙發上吃早餐,就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先吃飯,吃完了之后再說。”陳老看了一眼楚風,發現楚風的眼睛里面有紅絲,就知道他一夜沒睡,所以就先讓他坐下來吃東西。
吃完東西之后,楚風把在尚海市發生的事情,都仔細的跟陳老講了一遍,還把被奴役的人,這個組織的事告訴了陳老。
“這個組織當年在華夏犯下的罪行,我也聽別人說起過,這個組織邪惡的很。”
陳老聽了楚風匯報的情況,臉上也是少許的出現了凝重,看來他對被奴役的人,這個組織了解很多。
“以后再跟這些人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發現有什么不對,可以直接逃跑這些人身上有的裝了,而有的人這是一直追著你不死不休。”
陳老給楚風提了一個建議,這也是在變相的提醒楚風,以后遇到這種人一定要小心。
“老金今天會從醫院離開,你過去看看他吧,我就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