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營地忙碌起來,李堯也聯系了梅芙。
梅芙生物制造企業的廠房全力運作起來,李堯甚至讓梅芙特地多開設了幾條生產線,至于藥劑相關——屬于李堯的亞空間內種植養殖了不少異界生物,其中清毒藥劑和活力藥劑等藥劑的一些輔料在學姐的種植園中有大面積種植。
所以,
李堯準備拉著學姐一起賺錢。
不對,
是為和諧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李堯想了想先和封離那邊通了氣,說學姐那邊的種植園有大量輔料,希望讓學姐那邊參與進來。
封離大姐對氣質卓越的學姐印象很深,學姐甚至還特地給封離大姐他們送過自己生產的化妝品,這會兒封離大姐回想起來驚呼道:“我說那化妝品效果咋那么好!感情是老弟兒你在后面撐著呢?”
超凡側的產品本來就可以拿來賺錢。
只不過因為物稀金貴,除去自用后就基本只對上層供應。
畢竟,
有超凡手段的人也不是特別差錢。
他們更希望手里的東西能換來更有價值的東西——比如:
權力。
封離大姐跟學姐也算是認識,而且…她隱約還記得李施施家里長輩還有軍人,那政審這一塊也應該沒什么問題了。
她在電腦上迅速操作起來,然后開直通車到審核部門那邊,確定背景沒問題后她開具了一張證明給李堯:“可以直接讓她過來到前面的會議室…不直接讓她把你說的東西帶過來吧,款項當場結清!”
特殊時期就不講究那么多了,
而且也確實是值得信任的人。
李堯立即著手去做,
聯系上學姐那邊后簡單說明下情況,表示這邊需求很急。
學姐則詫異道:“你這渠道可以啊!我這邊原液也挺缺的,很多需求方都把我半年后的原液預定了…違約金很貴的。不過目前的產量我可以都供應給你。需求方那邊我去擺平。”
李堯:“不用,你順帶著把需求方都列出來,我讓這邊的人去約談他們。你那邊剩下的原液直接帶到我這邊來就行了。我給你發定位。”
約談…
這是個比較委婉的詞匯。
但用在某些特殊語境里那就意味著“警告”。
李施施一下對李堯的背景感興趣起來…
不過,
她已經和自己的情緒和解了,所以也只是感興趣罷了。
她不打算深究,也不打算跟過去。
或許,
李堯在從事著什么了不得的工作,正因為這樣才一直保持著對她的疏離。
就是她有點想不明白,
什么樣的特殊職業要像李堯似的這么整天閑著?
算了算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李堯這邊安排好一切,就尋思著自己掌握的法術里面有沒有可以幫助他們的…污穢之光行,但是太難控制了。
尤其是在當前時局下。
如果一個疏漏造成惡性擴散,那后果簡直比《生化危機》里的T病毒泄露都要恐怖。
到時候不需要異類暴動,地球可能在極端時間內被污染同化!
但這個可以作為最后的手段使用——類似蘑菇蛋子的震懾效果!
那還有啥?
他有死靈專精,這個學派的技能和法術也十分擅長以量對量的解決問題…要不讓面壁人組織方面幫忙舉行個盛大的儀式?李要抓了抓腦袋,一時間只覺得腦闊都有點疼。
可惜死黨這會兒在閉關接受什么神的洗禮,
完全聯系不上!
就很難受!
他還想著等將來死黨回來能帶著死黨給她好好介紹下地球上的變化,可真要照這趨勢來看,等將來死黨回來特么看見的是一個多種族智慧生命橫行的地球,和主世界差不多了那不扯淡呢嗎!
而且,
要是時間足夠久,
不同種族都能占據不同的領地發展出的文明。
…那就很難受。
李堯心里正盤算著能不能開發點啥出來支持一下面壁人方面,就在這時,李堯心有所感的回頭望去,休息室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人。
正是剛才在會議上見過的錢女士。
她穿著樸素的衣裝,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望向李堯:“小李同志你好啊。”
李堯心神一緊:“錢女士好。”
錢女士擺擺手:“不用緊張,我過來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幫個忙。”
說著,
錢女士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李堯:“當然不是讓你白幫忙。這是一張不限額的信用卡,你拿著。”
李堯:“…”
多稀奇啊!
他竟然從的面壁人資質締造者錢女士的手里賺錢啦!
這個牛,他能吹一輩子了!
當然,
也有點抑郁。
連錢女士都知道自己貪財的名聲了啊…
總有點被大佬拉上黑名單的感覺,還怪驚悚的。
他上前去把那張卡推還給錢女士:“現在我倒是不怎么缺錢了,您不如給我點有趣的小玩意兒?”
錢女士愣了下,和藹笑道:“看來面壁人的情報系統還需要改進啊,他們都說你特別特別喜歡錢,所以我就帶了張卡過來,沒想到情報過時了啊。”
李堯有點不好意思:“那跟您談錢忒俗了,再說咱們之間是有合作關系的,賺錢跟陸老前輩還有封離大姐他們談就行了。”
沒必要再從錢女士這里賺一筆。
這里倒不如留點人情的好。
還能顯得他李老板忒大氣忒有逼格。
錢女士收回卡:“喜歡錢是好事,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錢的,也只有它才能最大可能的調動人們的主觀能動性。我早年間的時候創辦過民族企業呢,賺了很多錢的呀。”
李堯:“…”
從錢女士嘴里冒出民族企業這個詞…那年代感一下就冒出來了!
錢女士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這次出來我光顧著帶錢了沒什么小玩意…”
李堯擺擺手:“往后給也行,您就說找我幫啥忙吧!”
這么位大佬找自己幫忙那肯定不能推脫!
能幫肯定得幫!
不能幫想想辦法也要幫!
錢女士笑道:“我這一生還沒欠過什么嘞,這樣吧,這個給你。”
她一邊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絹抱著的事務。
那手絹有著簡單的扎染圖案,好像是蘭花圖案,手絹已經被洗的發白了,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氣息迎面撲來。
隨著手絹打開,
一塊做工考究的銀質懷表出現在錢女士手中,懷表被扎染手絹托著,銀亮的輝光在懷表的花紋上緩緩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