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羿忙完,丁雪蓮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姜公子,累了吧,飯已經做好了,可以去吃飯了。”
“麻煩伯母了。”
姜羿起身點點頭。
丁雪蓮柔和地說道:
“我只是準備飯菜罷了,怎么會麻煩,你一大早就出門采藥,才是辛苦。”
姜羿笑了笑,走到一旁去洗手去了。
看著姜羿的背影,丁雪蓮看向整理藥材的上官燕,忍不住問道:
“燕兒,你和姜公子到底是什么關系?”
“朋友。”
上官燕隨口答道,接著又疑惑地看著她,問道:“娘,你問這個干嘛?”
丁雪蓮好笑地說道:
“我看不是朋友那么簡單吧,他那么費心幫你找少主、找我、幫你籌謀著復國,普通朋友可不會這么盡心盡力。”
見丁雪蓮一副意有所指的樣子,上官燕才反應過來她是什么意思,張了張嘴又不知該如何說。
丁雪蓮笑了笑,輕輕摸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
“我和你爹對不起你,在你還小的時候沒能照顧你,讓你這些年吃了這么多苦,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可以照顧你的人。”
“我看姜羿這孩子不錯,相貌、武功、人品、才華都是上上之選,你若是喜歡,可要抓緊了,別錯過了。”
上官燕沒好氣地說道:
“娘,我這才剛剛找到你,還沒享受幾天天倫之樂呢,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嫁出去啊。”
丁雪蓮慈愛地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倒是不急,只是你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吧?”
上官燕反握著她的手,含笑說道:
“我就不嫁,就一輩子跟您在在一起。”
轉眼就是四天的時間過去。
芳容等人吃過藥,又經由姜羿施針之后,病情都或多或少有了好轉。
當然一般吃藥、施針見效的速度肯定沒這么快,姜羿多少還是用了些真氣,加速了她們康復的速度。
這天早上,姜羿再次為幾人施針之后,又重新開了藥方,配好了藥。
接來下,幾人就不必再施針了,只要一直吃藥,約莫一個月的時間也就都能痊愈了。
芳容幾人知道自己能夠痊愈后,自然是喜極而泣,連連道謝。
忙完了這件事情之后,無風谷內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上官燕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寧和祥和,沉浸在和親人在一起的喜悅之中。
這一日,姜羿和上官燕拿出了古木天給的龍魂鳳血錄,準備研究一番上面記載的刀劍合擊之術。
兩人提著刀劍離開了小院,在無風谷深處找了一處空地,開始翻看龍魂鳳血錄。
以姜羿現在的境界,秘籍中記載的功法他只需看過一遍就能學會。上官燕本就有雪花劍法的基礎,也很快就領會了其中的精髓。
當下兩人拔出手中的神兵,運轉功法,將真氣輸入刀劍之中,引動神兵內的精魄,然后猛然揮出刀劍。
鋒銳無匹的鋒刃在空中陡然一交錯,發出一聲響亮的金鐵交鳴。
龍魂刀和鳳血劍劇烈地震顫著,霸烈的刀意和森寒的劍意席卷四面八方,一道道紫色的電光在刀劍之間穿梭閃爍,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聲。
隨后金龍盤旋,彩鳳飛舞,在空中呈現出龍飛鳳舞的異象。
在龍魂刀和鳳血劍的精魄被催發、神兵之力徹底釋放的時候,姜羿和上官燕的的氣息意念隨之相互糾纏、勾連,水乳—交融、心意相通。
上官燕的美眸凝視著姜羿的眼睛,能夠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像。
這一刻,她好似能感覺到姜羿的心神,體會到姜羿的想法,她也放開了心防,接納著姜羿的意識與神念。
體會著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玄妙感覺,心中滿是安寧、甜蜜。
姜羿右手一揮,手中的龍魂刀生出一股粘力,帶著鳳血劍往天上一揮。
伴隨著一道刺目的神光,磅礴的刀氣和恢弘的劍氣凝成龍鳳的形態倏然直沖九霄,在數百丈的高空轟然爆開。
狂暴的氣浪形成白色的圓圈陡然擴散開來,將天空中的幾朵浮云撕扯得粉碎,發出一陣悶雷般的震響。
姜羿和上官燕放下刀劍,并沒有去在意刀劍合擊所發揮出的強大力量,而是相互望著對方,沉浸在那種神意交融的玄妙感覺之中,心靈無比的和諧、暢快、歡愉。
在姜羿看來,刀劍所形成的這種神意交融的感覺簡直比春藥還厲害百倍,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酥酥麻麻的,猶如過了電一般,悸動不已,只想和上官燕徹底融為一體。
同樣是有情神兵,無雙陰陽劍的傾城之戀,講究以情入劍,顯得更加的純粹,龍魂刀和鳳血劍的刀劍合璧則有種陰陽和合、龍鳳交鳴的意味。
以姜羿如今的元神之力,當然也可以強行隔斷神兵的影響,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做,只是任由自己的神念和上官燕的神念融匯在一起,體會著她心中的的喜悅、羞怯、緊張和愛戀。
咚咚、咚咚、咚咚。
上官燕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臉頰微熱,眸光如水,美得不可方物。
姜羿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也就沒有再忍耐,上前一步,伸出左手輕輕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然后低頭含住了她水潤誘人的紅唇,肆意品嘗著那香甜的味道。
上官燕一驚,整個心都提了起來,身體陡然緊繃,變得無比僵硬,隨后才在姜羿的安撫下慢慢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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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姜羿正在屋里和上官燕談話的時候,芳容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房間的門口,對著姜羿說道:
“姜公子,這些人說是要找你。”
姜羿在他們靠近屋子的時候就察覺到了。
這次突然來訪的人不少,歐陽明日、易山、玉竹夫人、生伯、歐陽盈盈、臭豆腐幾人都來了,他們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侍衛,背上背著一位陷入昏迷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應該受了重傷,氣息極為微弱,氣若游絲的樣子。
姜羿心中隱隱猜到了他們的來意,卻還是看著歐陽明日問道:
“不知歐陽公子登門,有何貴干?”
歐陽明日對著姜羿拱手說道:
“我爹被司馬乘風打成了重傷,現在命在旦夕,我雖然盡力救治,卻也只能吊住他一口氣,我知道姜兄你醫術遠在我之上,肯定有辦法救他,所以想請你出手。”
姜羿搖了搖頭,冷淡地說道:
“你那么聰明,應該知道我和歐陽飛鷹是敵非友,他死了對我而言才是一件好事,你覺得我又可能會救他嗎。”
一旁的歐陽盈盈聞言,不由得心中大怒,憤然指著姜羿,斥道:
“你這人怎么這么冷血,我爹都快死了,你怎么能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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