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
從城墻上看。
琴雙便如一個脆弱的扁舟,對面卻是無盡的海潮拍擊而來。
“鏘…”
一聲劍鳴,清脆玲瓏。
琴雙右手微動,劍出一寸。
極致絢麗的星光從劍鞘內蔓延了出去。
拔劍術:星光搖。
“鏘鏘鏘…”
琴雙手中的長劍一寸一寸出鞘,那絲絲星光無盡蔓延,在地面之上,仿佛有著一條星河流淌。
一顆顆星辰顯現,一團團星云盤旋,一個個星系誕生…
琴雙的身上披上了星光,仿佛是宇宙的主宰,無盡的星光無聲地擴展,蔓延,與天空中的星光相映,眾人仿佛處于星空之中,臉上俱是呈現出癡迷之色。
“噗噗噗…”
百米之外,一排排武者被星光射成了篩子,鮮血飚射中,倒在了地上。
如今的琴雙,可是將十顆鳳火金丹提純到十成,起威能和武者大陸的武者比起來,已經越了兩個大階,相當于武神境界。
十萬大軍雖多,卻是修為太低,除了有數的幾個武王,余下的最高修為不過是武師,甚至大多數只是武士,如何抵擋得住武神一擊?
而且這武神一擊用的還是不知道什么品級的星辰劍訣!
星光蔓延之處,烈日王國的大軍崩潰了,一排排武者紛紛死亡摔倒,只是剎那間,星光便蔓延到烈驍和令狐慧等人身前,毫不停留地蔓延而過,將那些還癡迷在星光中的人絞殺成齏粉。
“鏘!”
一聲劍鳴,喚醒了癡迷的眾人。循聲望去,便見到琴雙已經長劍歸鞘,俏然而立。
目光一動,臉上悚然而驚。
十萬大軍只剩下了不到四萬,烈驍和令狐慧等高手都已經被絞殺成了齏粉,大地血河漂杵。
“砰砰砰…”
余下的不到四萬大軍從癡迷中蘇醒了過來,看到眼前鬼獄般的景象,一個個跪倒在地,簌簌發抖。
“把你們的力氣用在殺妖族和魔族身上吧。”
琴雙清麗的聲音響起,然后一甩衣袖,身形凌空飛起,向著弦月王國的望向飛去。
“琴宗師,慢走!”墨國國王高聲呼道:“還請琴宗師擔任盟主…”
琴雙的身影已經消失,空中垂落下琴雙的聲音:
“我要去尋找琴家人。”
烈日王國王宮。
琴雙的身影出現在上空,揚起手臂,輕輕地一掌拍了下去。
“轟…”
一只遮天大手印遮蔽了天空,籠罩了整個王宮,拍擊而下。整個王國化作了齏粉,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琴雙的身形激射而去,在她的身后,那巨坑內涌起了地下水,很快形成了一座湖泊。
弦月王國。
弦月城。
王宮內。
烈斯坐在王座之上,正朝著一個中年官員吼叫。
“為什么這么慢?給我抓人,去抓弦月王國的人,讓他們都去給我挖礦,我要礦石!”
“王爺!”那個中年人苦澀道:“弦月的輕壯在國戰的時候都死的差不多了,如今剩下的輕壯都已經被抓去挖礦了。”
“還有老人,婦孺不是么?”烈斯喝道:“把他們都抓去挖礦。”
一個人影從大門外投射了進來,地面上的影子向前延展,一個白衣白裙的女子出現在大門口。
烈斯霍然警覺,抬頭望去,凝聲喝道:“你是誰?來人!”
但是,大殿之內只有他的聲音在回蕩,站在門口兩旁的衛兵一動不動,如同泥雕木塑。
琴雙緩步走進了大殿,游目四顧,眼中現出了回憶之色。
“砰!”
那個中年人大腳在地上一跺,身形便已經沖到了琴雙的身前,一直拳頭距離琴雙的鼻子已經不到一寸,他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喜色。
“砰!”
一只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他的拳頭距離琴雙的鼻子只差一寸,卻莫名其妙地被琴雙一腳踹飛,身形在空中如同一顆流星地倒射了出去,從烈斯的身旁飛過,撞擊在墻壁之上,烈斯不由回頭望去,臉上就是駭然失色。
哪里還有那個中年人的身體?
在墻壁上貼著一個大肉餅!
“踏踏踏…”
空曠的大殿內,腳步聲響起。烈斯霍然轉頭,看著款款逼近的琴雙,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你你你…你是誰?”
琴雙不語,只是款款逼近。
“我我我…我可是烈日國王的弟弟,親親親…親弟弟!”
“踏踏踏…”琴雙依舊不緊不慢地逼近。
“你你你…你想要什么?我我我…我都給你,求你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腳步聲停了下來,琴雙在距離烈斯一米處停下了腳步,冷然地望著體似篩糠的烈斯道:
“我要琴家人的消息。”
“琴家人?他們他們他們…都死了!”烈斯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臉色變得慘白。
“都死了!”
琴雙閉上了眼睛,臉色現出了一絲蒼白。見到琴雙閉上了眼睛,烈斯目光閃動,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做出決定,便見到琴雙睜開了眼睛。
“你們去過天琴鎮嗎?”
“去…去過。當我們去到天琴鎮的時候,那里已經是一座空鎮,一個人都沒有。”
“空鎮?”琴雙思索了片刻道:“天琴山呢?你們沒有去搜查?”
“沒…沒來得及!實際上我們剛剛到達天琴鎮,便收到了妖族和魔族已經強渡無垠沙漠的消息,所以便都匆匆撤了回來。”
琴雙點點頭,屈指一彈,烈斯的眉心便出現了一個血洞,身子一歪,倒在了龍椅上。
天琴鎮。
琴雙站在鎮子口,向著鎮內望去。
整個鎮子寂靜無聲,沒有一絲人跡。琴雙順著爬滿青苔的石板路向著公主府行去,來到了公主府的大門前,大門已經四分五裂,倒在了地上。琴雙一步邁進了大門,庭院內的野草已經齊腰深,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信步走到了大殿,入目之處,一片灰塵。
琴雙挽動指訣,向著大殿內一抓,施展出道術,清潔術。
大殿內的灰塵一顆顆飄浮了起來,向著中間匯聚,凝聚成一個灰球,被琴雙一甩袍袖,從大門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