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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錚錚…”
萬道星光轟擊在小周天劍陣之上,那張巨網絲絲斷裂。王魁的識海一痛,從沉醉中清醒,便看到自己的小周天劍陣正在層層崩潰,三十六柄劍劍身被萬道星光撞擊得急速劇烈的震顫,眼看著就要脫離小周天劍陣節點的位置。一旦脫離了節點位置,整個劍陣就會瞬間崩潰。
“這是什么劍技?竟然如此厲害!”
王魁的眼中雖然露出了一絲驚訝,卻并不慌亂。小周天劍陣并不是他最后的底牌。但是,等到他看到琴雙的右手只是劍出七寸的時候,一直平靜的神色才突然一變。
“劍出七寸!”
“只是劍出七寸!”
王魁的心臟就是一跳,要知道劍的尺寸通常都是三尺二寸,而琴雙只是劍出七寸,就有如此威能,如果整柄長劍出鞘,會是何等威能?
王魁心中電轉,以如今自己的修為,就算底牌盡出,也絕對不是琴雙長劍盡出的對手。他是一個果敢之人,既然事不可為,便當機立斷。身形悠忽飛退,那三十六柄長劍也緊隨他飛退,如同一條蛟龍,瞬息便在琴雙的眼中化作一個光點,消失不見。
“鏘!”
琴雙長劍入鞘,臉上現出了一絲蒼白,只是眉宇之間卻是現出了一絲喜悅。
“劍出七寸!我已經能夠劍出七寸了!”
望向王魁消失的方向,琴雙臉上現出了一絲凝重。
“好強!”
她的心中閃過一個個人影,許開天,許開山,許開云,燕星海,王魁…
“蒼茫大陸的人好強!”
抬手服下一顆溫王丹,也不再休息,立刻開始采摘這里的草藥。她不知道王魁會不會引來其他修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將所有的草藥采摘一空之后,便立刻如飛而去。
一晃三個月過去,琴雙已經接近了玄武殿。
這三個月中,她也殺了一些蒼茫大陸,鹿角大陸和萬星大陸的人,繳獲了儲物戒指和儲物袋若干,里面有各種修煉資源,包括靈石。只是在這三個月中,她終于確定了一件事情,并不是所有的蒼茫大陸和鹿角大陸的武者都像許開天,冰凌鳳等人那么強,絕大部分的修士要比許開天和冰凌鳳等人差了很多,哪怕是和許開云,王魁和燕星海比起來,也差了很多。
這不禁讓琴雙心中松了一口氣,心中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在這三個月中,她采摘了大量的草藥,也挖掘了不少的礦石,有著那只烏龜的指點,找到了不少的遺跡,得到了不少在武者大陸根本就得不到的好東西。而且琴雙一路上還殺了不少的妖獸,只要是看到妖獸,不管妖獸有沒有搭理琴雙,她都直接撲上去斬殺。然后將那些妖獸的尸體扔進鎮妖塔,讓鎮妖塔煉化那些妖獸進行恢復。
這三個月的時間,琴雙能夠感覺到鎮妖塔已經恢復了四成多,眼看著就要恢復到五成。而鎮妖塔內的靈力濃度已經達到了太古空間的七成,那可是武者大陸的七倍。
當然,琴雙也有狼狽的時候,她曾經被一個八階巔峰妖獸追殺,最后還是開啟了火鳳體,身化火焰逃過一劫。
不管怎么說,琴雙這三個月是豐收的。而且在血琴不斷地將封存的英魔花能量灌注內琴雙的體內,琴雙只要不是在戰斗狀態,便一直打磨提純著金丹,如今金丹已經提純到四成三。
不過,就在前三天,血琴封存的英魔花能量全部消耗干凈。琴雙嘗試著用溫王丹和吸收太古空間的靈氣去打磨提純金丹,卻是發現提純的速度極慢。如果這三個月不是有英魔花的話,只是用溫王丹和太古空間內的靈氣,琴雙感覺一成都提純不到。
半成都提純不到,最多也就提純三分。
這不禁讓琴雙感嘆修煉資源的重要性。沒有英魔花,琴雙如今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失去了血琴直接灌注能量,琴雙提純金丹的速度就降了下來。當然,如果她不趕路的時候,可以閉關煉化火梧桐之心,煉化瓊漿玉米,或者煉化英魔花,只是她一直在趕路,煉化這些東西,可不是像血琴那般直接將純凈的能量灌注到她的體內,不閉關認真煉化,會浪費許多。
別說是許多,哪怕就是一絲,如今認識到這些資源的重要性,琴雙也不會那樣做。如此,便唯有大把地吞服溫王丹,一邊趕路一邊煉化去打磨提純金丹。溫王丹對于別人也許是一個珍貴的修煉資源,在琴雙心中,便要差了很多。
更何況…
還都是一些下品溫王丹。
只是,琴雙每次吞服溫王丹,臉上也現出糾結之色。因為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丹毒有堆積了不少。她能夠一直壓制修為不突破,將所有煉化的能量都用來打磨提純金丹。但是,她卻知道,當丹毒積累到一定程度,讓她的身體成為了毒垢之體,那個時候別說是提純金丹了,就是想要修煉都不可能。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服用化清丹,清除體內的污垢。
但是…
一旦徹底清除了體內的污垢,她便不可避免地會突破。這個結果并不是如今的琴雙想要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
琴雙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吞服了一把溫王丹。隨手又扔給了那只烏龜一瓶溫王丹。心中對那只烏龜道:
“我們兩個都是消耗大戶,這溫王丹也堅持不了多久。”
浩然之心內。
烏龜趴在那里,沒精打采。因為破除鎮妖塔消耗了大量的元神之力,讓烏龜十分虛弱,哪怕是這三個月服食了有近兩萬顆溫王丹,也沒有恢復多少,依舊十分虛弱。
“嗖…”
琴雙的身形落在了一個峽谷口,按照烏龜的指點,穿過這條峽谷就是玄武殿。
向著峽谷內望了一眼,計算了一下時間,還有四個左右的時間,便結束了太古空間之行。
舉步向著峽谷走去。當她踏入峽谷的一瞬間,臉色就是一變。雖然眼前的景象并沒有變,但是她卻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是走進了一座大陣。她的身形猛然后退,只是一瞬,便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