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
五行相生的理論原本就在武者大陸上已經有著不淺的研究,但是在他得到了五行圖譜之后,這讓他對于五行相生便有了更為深刻的思索。于是他經過了數月的研究,終于研究出來一種不同相生屬性的靈紋構筑在一起,可以提高靈紋的威力。
比如土生金,可以以土為基礎,再構筑金,如此雖然不能夠提到金的銳利,但是卻可以讓這種銳利更加持久。還比如木生火,以木為基礎,再構筑火,會讓火靈紋的威力更強。他如今制作出來的最令他滿意的就是木生火靈紋。
但是…
如今他看到琴雙研究的方向完全和他相反,他想要開口提醒琴雙研究錯了方向,想要讓兩種相克的靈紋構筑在一起,那完全沒有可能。但是看到琴雙專注的模樣,便又閉上了嘴巴。
因為他知道這種心境下,很可能就會迸發出靈感,就算琴雙失敗了,也會從這種靈感中獲得某種啟迪。
琴雙就這么手中拿著筆,緊盯著那個圖形,一動不動。
漸漸地,半個時辰過去了。
房間里又發出了爆破聲,琴姣,姜秀秀,黃卓,南博宇和王梓任再一次紛紛失敗。這次失敗之后,就算是琴姣也不由望了一眼年恩。心中想到會迎來年恩的責備。
但是…
年恩就仿佛沒有聽到爆破聲一般,而是將目光一會兒望著琴雙身前的一幅圖,一會兒又擔心地望一眼琴雙。
琴姣等人的目光也不由先后落在了琴雙身前的那幅圖上。
“這是什么啊?”
他們看到了紙上畫著一個方塊,然后一條直線將方塊從中間分開,左面寫著一個火字,右邊寫著一個水字。
“這是什么啊?”王梓任低聲地譏諷道。
“莫名其妙。”南博宇看了一眼年恩,見到年恩并沒有反應,便也壓低著聲音說道。
黃卓看著那個圖案低聲道:“那個正方形代表著一個大靈紋,直線將大圖形分成了兩個圖形,也就是說那個大靈紋由兩個小靈紋構筑而成。”
“兩個小靈紋,一個屬于火,一個屬于水!”姜秀秀低聲補充道。
琴姣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這是兩個完全相克的圖案,怎么可能構筑成一個靈紋?”
“玉片!”
琴雙伸出了手。年恩立刻拿起了一個玉片遞給了琴雙,此時的琴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領悟中,從年恩的手中接過玉片,放下筆,拿起了銳金刀,很快在玉片上刻制出一個由火靈紋和水靈文構筑起來的靈紋,但是只是刻制了一半,那個玉片的表層都爆破了,變得坑坑洼洼。琴雙刻制的只是最低等級的火球術和水球術,倒是對她的身體沒有什么傷害,但是爆炸卻明白無誤地告訴她失敗了。
“問題出在哪兒?”
琴雙的目光又盯在了那張紙上,王梓任和南博宇不屑地撇了撇嘴,黃卓和姜秀秀也怪異地望著琴雙,只有琴姣目光微微一縮,琴雙的實驗雖然失敗了,但是她剛才從琴雙熟練刻制靈紋的手法上,看出了琴雙靈紋術的功底。
年恩的臉上顯露出憂慮,張開了嘴巴就想要喚醒琴雙。這種情況十分危險,也許會讓琴雙的思維走火入魔,最后變得瘋狂。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琴雙又動了,她放下銳金刀,拿起了毛筆,目光望向了那張圖。年恩便閉上了嘴巴,他想看看琴雙又有什么領悟。
但是…
琴雙隨后又停了下來,如同木偶一般。但是她的內心卻風起云涌,各種靈感縱橫交錯。
“直線…”她的目光落在了將那個正方形分割開來的直線上:“這代表著直面沖撞,兩種相克的靈紋直面相撞,其結果當然只有一種,那就是爆炸。
如此,直線不行,必須讓兩種力量有一個緩沖轉圜的余地…”
琴雙手中的筆落了下去,重新在紙上畫了一個正方形,然后用一條s線將那個正方形分成了兩個部分,形成了一個新的結構。
年恩的眉毛就是一挑,作為靈紋大師的他立刻感覺到如此一來,兩種相克的圖形有了一個緩沖和轉圜的余地。琴雙此時又伸出了手,年恩自然是知道琴雙要玉片,便一下子拿來了一堆玉片放在了琴雙的身旁。琴雙拿起了一個玉片又開始刻制了起來,但是結果依舊是失敗的。
“嗤…”王梓任發出了一聲嗤笑,低聲道:“我還以為會有多厲害!”
琴姣看了王梓任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如果認真一點兒,會發現琴雙這次刻制的靈紋比上次多了一些。”
別說是王梓任,就是年恩聽得都是一愣。細想一下,確實如此。如果說剛才琴雙刻制靈紋完成了一半,這次就完成了一半多一些。
這時,琴雙又放下了銳金刀,拿起了筆,心中飛快地思索著,一個方塊被s線相隔,表明這兩個部分是相互獨立,不容混淆的。但是我卻需要兩者之間相互包含,相互契合,既獨立又統一…
她手中的筆落了下去,分別在兩個圖形之中各自點了一個點。在火字小圖內的小點旁寫了一個水字,在水字小圖內的小點旁寫了一個火字。
此時姜秀秀,黃卓和南博宇一臉的迷茫,他們已經完全弄不懂琴雙的想法了,不由向著年恩望了過去,卻見到年恩的臉上卻現出了興奮之色,這讓他們三個人更加地迷惑,心中暗道:
“那道七公主的思路真的是對的?”
此時,王梓任的眼中現出了一絲驚容,不管怎么說,如今他已經是十級靈紋師,比姜秀秀等三個人高出一籌,這也證明他的悟性要比三個人高出一些。此時他的目光看到琴雙筆下的圖形,便有了一些感悟。身旁南博宇看到王梓任的模樣,不由低聲問道:
“王兄,七公主畫的是什么啊?”
王梓任的眼中現出了復雜的目光,但是看到南博宇望向自己祈求的目光,又看到姜秀秀和黃卓迷茫的目光,心中便有了一種虛榮心,特別是看到琴姣那種淡淡的,不相信他有領悟的目光,好勝心一下子就起來了,吸了一口氣,用淡然的語氣低聲說道:
“這么淺薄的理論你們也領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