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大雨會呼嘯而至,結果并沒有,天一直陰沉著,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把水倒下來。
于是曾樂心和封寒慢慢地在小島上閑逛,曾樂心看得出,封寒真的是在認真找寶藏,一些平常不會走的犄角旮旯,他都會去看看。
唉,終究是個孩子啊。
孤男寡女,四下無人,竟然找寶藏!
“哎呀”
還要曾樂心故意摔個跤,賣個慘,封寒才能抓住機會,問,“要不我背你吧”
“好的。”
曾樂心毫不客氣,那晚他對自己那樣,讓他出點力氣怎么了。
當男人背上女人的時候,男人的手抓住了女人的腿,女人的胸貼住了男人的背。
這是一個曖昧的姿勢,而且,因為在假裝疼痛,曾樂心還在封寒耳邊輕輕呻吟。
既不能過分悲慘,缺乏美感,又不能讓人明顯聯想到床上運動。
聲音很輕,但是在封寒耳邊的穿透力極強,猶如一道魔音,直擊他的心房,小和尚又敲木魚了。
封寒,你要冷靜,早就告訴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就是抹不開面子,現在好了,自己難受不說,還要叉著腿走路,唉!
曾樂心終于實現了自己反占封寒便宜的既定目標,此時兩人耳鬢廝磨,曾樂心甚至看到封寒的臉變紅了。
她還故意問,“小寒,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告訴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哪有,不累,別說背著你走路了,就算背著你游泳都沒問題。”封寒放大話道。
“那你昨天干嘛不背著我游泳,害我差點累的沉了底”
封寒心想,你穿成那樣,怎么好意思背你啊 “好好好,下次背著你游泳”封寒的語氣里無奈帶著絲寵溺,這么會撒嬌,你都快趕上鹿幼溪了。
曾樂心輕笑,心情大好,當他們來到那個太子洞穴的時候,她又道,“放我下來,我要方便一下。”
“那邊有棵樹,我背過身,你去吧。”
“這不是有個坑嗎,我就去坑里好了。”
“倒也行,要不要我背你下去?”
“不用不用,那就不太方便了。”
曾樂心要下去拍幾張照片,只靠腦子記憶,多少會有些偏差錯誤。
幾分鐘,曾樂心就上來了,除了拍照,她又發短信給外公和梅姐報了個平安,他們后來都有發消息詢問他們的情況,打電話就不必了,電已經不多了,估計再開機一次就該壽終正寢了。
當曾樂心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封寒指著她“咦”了一聲,“褲子開線了”
開線是正常的,受限于封寒的手藝和現實條件,能堅持這么多天已經很給面子了。
上來的時候,在和樓梯摩擦的時候,開了線,曾樂心靈機一動,干脆把開線的范圍擴大化。
于是封寒看到曾樂心大片雪白的大腿暴露出來,即便在這種艱苦卓絕的條件下,曾樂心依然保持每天都要洗澡、遮陽。
那啥都看過了,這點刺激嚇不倒封寒,他湊近看了看,“回去后給你縫上吧。”
“嗯。”
“上來。”封寒蹲下身,拍了拍肩膀。
本不想讓他繼續受累,不過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曾樂心還是上去了,封寒入手就是一片柔軟滑膩。
他側身看了看,手抄著的地方正是褲子開線的地方,手直接摸到了她的裸腿。
“走啊。”曾樂心催促。
“哦。”
封寒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也不知道該走過去干嘛,身上背著一個大活人,讓他失去了探索未知地域的好奇心。
在隔壁島轉了一圈,封寒建議,“要不現在咱們回去,總覺得要下雨,有點不放心蘋果呢。”
“好啊。”曾樂心貼著封寒,突然抬頭,一滴大大的雨點落在她的眼里。
隨后,噼里啪啦,無數雨點落了下來。
“啊,下雨了!”曾樂心呼喚一聲。
封寒也知道,而且雨很大,伴隨著大風,頃刻間就讓兩人變成了落湯雞。
“我們要找個地方躲雨,雨太大了!”封寒含混不清地說著,伴著大風的雨水直接灌進他的嘴里,這邪門的太平洋暴風雨。
“放我下來,我能走!”曾樂心吼道,這時候不是裝柔弱扮可憐的時候。
“你走什么走,你那么瘦小,估計一陣風就刮跑了,在那么兩個在一起,風都刮不動!”封寒也吼著,不大聲的點,聽不到啊啊啊啊!
這時候曾樂心就要跟她講科學道理了,“要想不被風刮走,就要讓我們和大地的摩擦力增大,放我下來拉著手,兩個人著地,抓地力會大一些,更安全!”
封寒的物理化向來不靈光,不過他記得曾樂心也是文科生,不可信,“別跟我扯那些淡,馬上就到那個坑了,我們去那里躲一躲!”
“啊!”
封寒跑的有點急,因為曾樂心幫他遮著頭,雨點全都砸在她頭上,所以封寒急于擺脫現狀。
結果急中出錯,摔倒了。
“你怎么樣了?”封寒急忙問,那一聲啊是曾樂心喊得。
曾樂心落在地上,好像摔在一塊石頭上,碰到了腰。
不過她揉了一下就站起來,“沒事的,快走!”
曾樂心拉著封寒,腿腳麻利起來。
暴風,暴雨,天空還出現了雷電!
明明還沒到天黑的時候,但遮天蔽日的,已經看不到什么光亮了。
在轟隆隆的BGM下。
一男一女牽手在叢林里穿梭,衣服緊緊貼著身體,時不時會被什么東西絆倒,再爬起來,封寒的小腿上甚至出現了幾處割傷。
有些葉子,真特么硬。
終于,找到了那個坑,雖然是上下坑,雨也會落進去,但下面的空間極大,有高有低,進去后,兩人終于身處一片干燥的土地了。
有驚無險,沒出事,兩人笑了,曾樂心笑著把封寒臉上的水珠揩干,然后臉上露出痛楚神色。
“城主姐姐,你怎么了?”
曾樂心捂著自己的腰,隔著衣服,封寒看不出什么。
于是曾樂心背過身,把上衣全都脫了下來,“你幫我看看”
“都青了!”封寒的手掌心疼地在她的腰上,那上面甚至還有些血絲,“我幫你揉一下吧,出現淤血就麻煩了。”
身為熊迪的同學,封寒也會兩手。
當封寒冰涼的手放在自己冰涼的腰上的時候,曾樂心卻感覺自己著火了,一路急行,有些東西已經壓不住了。
看著不遠處簌簌往下落的雨水,就像是一滴滴汽油,把曾樂心那團火澆的更旺,聽著后面封寒的建議,她解開了胸衣前面的扣子,顫抖道,“先等一等”
泥白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