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泰山找好了木頭,又去找藤條,回歸了他熱愛的原始叢林,他非常興奮,就嚎了兩嗓子,結果一個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坑里。
那個坑,似乎之前他陪皇甫老大的時候,來過這里,不過老大沒讓他進去。
坑里面弄得像是個房間,還有些擺設,有些文字,雖然泰山早就脫盲了,但那些字他依然不認識,寫得太潦草了。
好不容易從坑里出來了,趁著天黑之前,完成了一艘木筏的制作。
他不需要木筏多么結實,只要讓自己劃過去就行,散了架也沒關系!
封寒醒過來后,有點不敢直視曾樂心,晚上做夢了,在夢里,曾樂心打敗了小舞、嬛嬛還有鹿幼溪,終于爬上了他的床。
場面非常限制級,動作比較下三路,他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機會來一發,不然容易出事兒,起碼,褲子很容易被磨破。
開始吃午飯的時候,他才知道都已經十點了,怪不得睡得這么舒坦。
干凈利索地吃了早中飯,封寒道,“出發吧,不確定那是什么東西,咱們今后都別想好好睡一覺!”
這次三人共同行動,手上都拿著武器,帶上了淡水、果子。
中途,他們斬殺了一條白蛇,是對方先動手的。
帶著不方便,封寒把它系在一根小樹上,打了個蝴蝶結,分外醒目,“回來的時候帶走,今天燉蛇羹。”
走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海島的另一邊,此時太陽正盛,封寒脫了衣服,“還是我先過去吧。”
見封寒脫得只剩內褲,心思不單純的曾樂心不禁老臉一紅。
想到他昨晚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如果自己在他身上吃點豆腐,似乎也不算過分吧。
于是曾樂心道,“要不你帶我過去吧,我不太會游泳。”
曾樂心從小生活在內陸城市,說自己不會游泳倒是合情合理。
“那,”封寒想了想,“那我先把城主姐姐送過去,等會再回來接蘋果。”
蘋果卻道,“我游泳很棒的,要不我們一起吧。”
曾樂心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你還要幫我們看衣服呢,我們先過去探探路。”
帶個小姑娘就是麻煩,如果只有他們倆,就太完美了。
然后不由分說的,曾樂心也脫掉了外衣、褲子。
曾樂心的身體于封寒而言,似乎已經不再那么有神秘感,她身體最大的秘密都已經被自己洞悉了。
然而當她脫到那個地步,封寒急忙下了水,怕產生反應被人看出來。
“你等等我”曾樂心緊隨其后,游泳還是會的,但確實水平很差,而且這段距離,對她來說算是比較長的。
白晃晃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曾樂心笨拙地跟在封寒身邊。
拿著兩根木棍的封寒不敢游太快,慢慢地看著曾樂心,時不時地在水中托一下她。
封寒:“這片海域不深,而且應該會有一些暗礁之類的地方讓我們暫時歇腳,再堅持一下”
曾樂心大口喘氣,“感覺快不行了,有可以踩一踩的地方嗎?”
業余的果然是業余的,封寒沒說什么,直接潛入水底,想要看看水下的情況,結果就看到一對雪白直接沖自己而來。
水很清澈!
因為是內衣,不是泳衣,所以,還有點透 封寒忙轉身看向別處,四處尋找,實在不行就讓曾樂心踩著自己歇會兒好了。
誒,那里有塊石頭,大約在水面一米以下!
封寒浮出水面,準備把曾樂心帶過去休息,結果曾樂心指著他身后,“快看!”
封寒扭頭,竟然看到一個木筏!
木筏沖他飄過來,要不是曾樂心提醒,自己就要撞上了。
這木頭,看著眼熟啊 封寒想到了昨天在海邊看到的那些木頭,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有人,原來島上的是一個人!”
封寒先把曾樂心扶到木筏上,把自己的猜測講了一遍。
“你說這木筏是人做的?那人呢?”
“不知道”封寒也奇怪呢,怎么船下水了,卻不見人影。
曾樂心看到自己全身濕漉漉的,簡直濕身誘惑,封寒別著腦袋,估計也是怕看到什么不該看但早已經看過的東西。
想到自己這幅樣子,曾樂心提議道,“那咱們先劃回去,穿上衣服,帶上蘋果一起吧。”
封寒也是這么想的,“行,你坐穩了,我推你回去。”
“啊?你也上來吧”
“我們的武器用來做槳不太合適,還是我人工發動吧,”封寒笑笑,“這就叫劃船不靠漿,全憑著浪”
說完,封寒的腿打出水花,小木筏扭頭飄了回去。
接上蘋果,穿上衣服,封寒推著木筏再次游了過去。
蘋果和曾樂心也很心疼他地用手上的武器劃水。
不消一會兒功夫,三人在對岸登陸,而且木筏還沒散架,做的挺結實。
封寒笑道,“這樣以后咱們就可以自如游走在兩個小島了!”
封寒那邊開始了新的探索旅程。
而在落山磯,奧運會即將落幕,雖然大夏隊仍排在金牌榜和總排榜第一的位置,但隊伍里整體的氣氛卻談不上喜悅,倒不是因為國足失利得了亞軍,主要還是封寒。
鼎康帝后親自召見了領隊上官月津,“還沒找到嗎?!”
上官月津搖搖頭,“我們已經找了三天三夜,在出事地點附近展開了密集的搜索,但還是一無所獲,恐怕…”
鼎康帝皺著眉頭,“怎么會這樣,直升機出動了嗎?”
“早就用上了,沒有在海域內發現求助信號。”上官月津汗水直流。
不僅僅是因為封寒,還有曾樂心啊!
宋仕明使了個心眼,雖然跟老a說自己外孫女沒事,但卻讓那些特工繼續找。
封寒和曾樂心失聯是一個事件,至于田蘋果,根本沒人在意那個孤兒。
對于鼎康帝,他更在乎的也是曾樂心,那可是宋閣老的外孫女,也是他的接班人啊!
現在人沒找到,鼎康夫婦也該回國了,奧運會都結束了,總不能繼續呆在這里啊。
鼎康帝看了皇后一眼,“還是考慮怎么安撫宋閣老吧,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已經經歷兩次了”
田瑰樺三連嘆后,提議,“要不,破格給曾樂心封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