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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曾樂心漂亮的臉蛋微微泛紅,眼睛也霧蒙蒙的,“你說說看,當初你為了和鹿幼溪在一起,克服了多少困難,排除了多少阻礙,有多少人說你們不合適,但你們仍堅定地在一起了,你現在這樣,你對得起鹿幼溪嗎!”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
曾樂心動了動嘴唇,“對啊,鹿幼溪多好的姑娘啊,如果知道你背著她有了別的女人,她幼小的心靈會遭受創傷的!”
曾樂心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
封寒回道,“可是幼溪知道這件事啊,她還說了呢,家里就她一個女人太孤單,如果能多兩個姐妹就好了。”
曾樂心眼睛bling的一下,“還,還兩個!?”
“怎么了,奧運過后,我爵位升一級應該不難吧,再娶兩個也沒人說閑話吧。”封寒自信滿滿道,嬛嬛,小舞姐,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
苦大仇深的曾樂心臉上突然綻放了笑意,兩個,還能娶兩個 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觸動了曾樂心的哪根神經,在這之后,她的態度好了許多,還主動問及封寒跟蘇嬛的感情經歷。
封寒就把真·感情經歷告訴了她,之后又說了一遍假的。
在曾樂心面前,封寒非常放松,而且長路漫漫,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呢,所以說的多了些。
“啊!你們竟然聯起手來騙蘇老!”曾樂心吃驚不小。
封寒卻很得意,“嘿嘿,我們聰明吧,要不然這老爺子太難搞了,沒辦法嘍,只好曲線救國,現在我們已經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再想讓我們分手,門兒都沒有。”
看封寒神采飛揚的神情,曾樂心真羨慕蘇嬛那小丫頭,竟能得封寒如此深情以待。
正說著,封寒的手機響了,“誒,你看,嬛嬛打電話過來了,她真的很關心我。”
曾樂心撇撇嘴,“你就說你已經回去了吧,別讓她多想。”
封寒大手一揮,“才不會呢,我們嬛嬛心大著呢。”
接通電話,當蘇嬛問他到家了沒,封寒說了實話,“沒呢,我見城主姐姐喝了酒又開著車,就先把她送回酒店。”
曾樂心緊張地聽著封寒和戀人的對話,發現蘇嬛真的沒有吃醋,心中卻并沒有放松,反倒有些失落,是自己已經老到無法給人造成危機感了嗎?
其實并不是,封寒掛了電話后,又過了半個小時,蘇嬛問他送到了嗎,封寒說有點遠,還沒到。
再過半個小時,蘇嬛又打了個電話,還讓曾樂心接電話跟她聊了幾句,見曾樂心還沒醉倒無法自理,稍微松了口氣。
她松了口氣,曾樂心卻稍稍得意起來,果然,女人啊 終于到了酒店,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
曾樂心道,“車子你就開回去吧,這是我在京城的車,平時也不用,你開著好了。”
封寒看了看時間,如果開回游泳中心,怕是都要天亮了,自己還睡不睡了。
于是封寒為難地問大堂經理,“還有房間嗎?”
曾樂心攔了一下,“你干嘛,你還要住酒店啊?你就不怕女朋友亂想嗎!”
“不會啦,這么晚了,我再開車回去,那就是疲勞駕駛了,就算打車也很折磨人啊,我還是就地睡一宿吧,房錢不用你出。”封寒哈欠連連道。
曾樂心呵呵道,“你能跟女朋友解釋清楚就行。”
然而大堂經理抱歉道,“不好意思,兩位來得太晚,房間已經住滿了。”
這里離機場最近,房間向來緊張。
曾樂心笑道,“我之前訂了房間的,我可以進去吧。”
“啊?哦,兩位不是一起的啊。”
曾樂心:“不是。”
封寒幽怨地看著曾樂心,“這時候撇清關系,真的好嗎,小姨。”
“小姨?”曾樂心看向封寒,這是新人設嗎。
封寒拉住曾樂心的胳膊,對大堂經理道,“哈哈,剛才我小姨開玩笑呢,我們是一起的,開一個房間就行。”
“可是,只有一張大床啊。”年輕漂亮的大堂經理在兩人身上曖昧地看來看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誰讓你們沒房間了呢,我只好睡沙發了。”
這個解釋倒也能行,一家人出門在外,也不必在乎那些。
就這樣,曾樂心被封寒裹挾著進了房間。
房間不小,床也很大,睡兩個人足夠了,不過封寒還是乖乖收拾了沙發,占定了位置。
他連澡都不想洗了,反正明天可以泡泳池。
躺在有些顧頭不顧尾的沙發上,封寒道,“小姨,晚安啦,我實在困得不行了。”
曾樂心在他耳邊碎碎念道,“你還是跟你女朋友打個電話說清楚吧,我怕她會吃醋啊。”
“不會啦,她心胸寬廣著呢。”
這話剛說完,封寒手機來了條消息,曾樂心看了一眼,“我說什么來著,問你開始往回走了沒。”
剛要遞給封寒,又來了一條消息。
“太晚了,如果還沒走,就在酒店住一晚吧。”曾樂心讀了出來。
封寒:“我說什么來著,嬛嬛才不是那種作來作去的小女生呢。”
“那你敢不敢告訴她,你和我睡一個房間。”
封寒閉著眼睛,“你自己跟她說吧,她不會在意的。”
封寒對自己和蘇嬛感情的自信從容讓曾樂心很是吃味兒,你們不是情比金堅,彼此信任嗎,好,那就試試嘍。
曾樂心以封寒口吻回復蘇嬛,“嬛嬛,可是沒有房間了,只有城主姐姐的一個房間,怎么辦?”
“那你就和樂心姐對付一晚吧,她喝了酒,照顧好她。”
曾樂心撓撓頭,顯然不滿意對方的回復,這么自信,就真的不怕老娘干出點什么!
等了一會兒,封寒問,“她怎么回的。”
曾樂心把手機一丟,“如你所料!”
封寒看也不看,“早就跟你說嘛,好啦,睡吧。”
曾樂心脫掉外套,踢掉高跟鞋,褪下絲襪,扔掉裙子,“我先洗個澡”
客廳里,封寒的心跳明顯加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剛剛曾樂心在他面前幾乎脫光,雖然自己沒看到,但也隱隱覺得有些刺激。
此情此景,讓封寒不禁想到那次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店。
被下了藥的曾樂心對當時唯一看到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瘋狂進攻,兩人接吻,愛撫,觸碰并探索彼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