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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回家啦?”蘇嬛詫異地看著收拾行李的韓舞。
本來她還想跟著韓舞去東揚旅行呢,現在你不回了,我找什么理由過去?
“不回了,我們寢室要去長安寫生,過年的時候再回去。”
“那韓公子…”
“也跟我們一起去,”韓舞道,“我們自己開車,帶著它挺方便的,作為一只貓,怎么可以不見識一下遠方呢!”
蘇嬛:貓和遠方有什么關系啊!
接著韓舞又告訴蘇嬛,“冰箱里有水果,還有方便面,如果你不想動,就吃這些,不過我勸你還是去隔壁街上找家飯館,畢竟你不會用煤氣灶”
面對沒什么生存能力而且又很懶的蘇嬛,韓舞各種不放心,明明對方比自己還要大兩歲啊,唉,可能自己就是天生勞碌命吧。
韓舞把封寒給她買的寫字板裝好,徹底打包完成。
“明天就走?”蘇嬛很不舍。
韓舞摸摸她的頭,“明天一早就走,如果你到時候要回家,把家里門窗關上就好。”
這邊正上演著分別前的不舍,另一邊,在韓家,畫風就有點不太一樣了。
“鍋鍋,你干嘛不帶上我,我很乖的啊!”
聽說封寒要去姥姥家,只在自己沒記憶的時候去過的蘇蘇也鬧著要去。
拜托,我是去辦大事的好吧,帶一個奶娃干嘛!
可是就連老媽都這么說,“就是,你帶上她嘛,她都沒在姥姥家玩過,到時候你把她扔給姥姥,干自己的事不影響的啊。”
老媽都這么說了,蘇蘇也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兩只眼睛都快要把他萌化了,封寒最終無奈道,“好好好,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答應之后,封寒就開始后悔自己心太軟了,自己還要去京城呢,還要找蘇嬛呢,帶著這么一個電燈泡,實在很不方便。
吃飯的時候,韓士群說起了他的兩篇新作。
除了大加贊揚外,他還確定把《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放在最新一期的《萌芽》上,而《喂——有人嗎》投給了《科幻元年》雜志。
在老韓的操作下,封寒的作品四處開花,主流文學雜志上都能看到他的名字,在文壇已經有一定名氣了。
老韓有些遺憾,“就是可惜了,寒暑假期間,《萌芽》的雜志銷量肯定要降低一些的。”
這是學生向雜志難免的。
“現在雜志銷量有多少了?”封寒問,他有日子沒關注萌芽了。
“已經穩定在60萬了,寒假這幾期可能要降到50萬了。”
梅鳳巢插嘴道,“不過《三重門》的稿費可要按照千字600來算。”
“知道知道,少不了你們的”第二天,封寒在蘇蘇的手腕上綁了一個定位手環,這樣自己就可以通過手機確定她的位置了,她雖然早慧,可畢竟是一個懵懂的娃娃,萬一走丟了,有這個東西起碼多了一層保險。
不過在大夏,除了自己走丟,倒是不太用擔心人販子,因為在這個國度,人販子,死刑。
兩兄妹剛收拾好行裝,小米老師帶著小糯米和米漂亮前來拜訪,她們娘倆也是大包小包的。
原來她們要去瓊州旅行,所以把米漂亮帶過來讓梅鳳巢幫忙照看。
米璃道:“小糯米一直想聽海呼的聲音,所以打算在那邊住一段時間。”
現在有錢了,米老師也舍得在旅游上消費了。
蘇蘇一點都不意外,看來早就知道了,封寒心想,怪不得要跟我出去玩,原來是小姐妹不在家,沒人陪她了。
之后米大米二去了機場,封寒和蘇蘇去了火車站。
第一次跟哥哥出遠門的蘇蘇很激動,一路上小嘴沒個停。
火車上的叔叔阿姨還沒見過這么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看到封寒年紀也不大,更加好奇一個大孩子帶著一個小孩子的旅行。
喧囂一路,總算到了臨安,頂峰文化和海闊天空錄音棚算是達成了穩定合作。
不過這次沒有見到呲啦老師,他人在京城,正在為《小鬼當家》的配樂和導演韓澈溝通,這次接了這么一個大單,呲啦老師和他的團隊非常重視。
《同桌的你》的錄制很順利,大家對封寒也沒有像對真正歌手那樣嚴格要求,達到干凈,澄澈,能聽的程度后,就算通過了。
然后音頻發給頂峰文化,由公司發到音緣網上,上傳成功后,封寒在嚶嚶上鹿幼溪宣傳一波,齊活兒。
在昨晚,鹿幼溪就知道自己冤枉封寒了,所以宣傳非常積極,秀恩愛秀到自己的牙都酸了。
不過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封寒明明寫對了,還讓自己抄了他的,可結果卻把正確的答案全都改錯了。
猶豫了大半天,她終于決定給封寒打了電話,旁敲側擊一下,萬一這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呢。
結果占線。
封寒和蘇蘇在前往京城的超快列車上,此時正和曾樂心通電話。
“知道嗎!”曾樂心語氣中滿是不符合身份的激動,“程思歸他們在寶雞法門寺發現了一個寶藏豐富的地宮,他說是受了你的啟發才會去那里的!”
“哦?真的嗎!”封寒也沒想打老程效率這么高,“都挖到什么寶貝了?”
“起碼肯定是有佛祖舍利的,其他的不清楚,還在統計名冊呢,總之,這次發現是世界級的!”曾樂心很開心,因為這里面有封寒的一份功勞,所以知道后第一時間告訴了他。
“對了,你干嘛呢?”曾樂心問。
“哦,我在火車上呢,正要去京城。”
“啊沒在家陪你老婆嗎?”
“男兒志在四方,溫柔鄉英雄冢,我是不會留戀兒女情長的。”封寒說的大義凜然。
曾樂心哼道,“不兒女情長你給人家寫《小仙女》還有《同桌的你》”
“城主姐姐,寫詩寫歌對我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給她寫那些東西也就是順手而為而已。”封寒大言不慚道。
“喲,這么大口氣啊,那你也幫我寫寫唄。”市長辦公室里,曾樂心笑得很燦爛。
“那就請出題吧,”封寒自信滿滿,“是描寫你的美貌,還是贊頌你的清廉呢。”
曾樂心:“當然是…寫一寫我的為官態度了。”其實她更想知道封寒會怎么形容自己的美貌,但忍住了。
“為官之道”封寒思忖了片刻,“城主姐姐,我送你一副對聯吧,你可以掛在辦公室里。”
“什么聯?”
“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