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嚷嚷了。”蘇揚有些不爽地道。
“我沒想嚷,但就是太難受了,你能起開嗎?”項貝婉道。
“不能。”
項貝婉苦兮兮道:“我可是第一次呀,蘇總,我都沒談過戀愛,我,我還準備留給我未來老公的,還準備”
蘇揚不耐煩道:“你怎么那么多廢話呢,直接說你要什么。”
這小秘書,蘇揚了解她的德行。
和她講別的沒用,對付她,就要拿錢來砸她。
砸得她暈頭轉向,她就服了。
項貝婉一聽這話,果然沒嚷嚷了,思考了片刻,低聲道:“我要燕京三環的一套豪宅,不要多了,兩百平的就行了,再要一輛蘭博基尼,還有好多衣服、包包、裙子、鞋子和化妝品。”
“還有嗎?”蘇揚道。
“還可以有嗎?那,你每年得給我一百萬,不,兩百萬的生活費。”
“沒了?”
“沒了。”
蘇揚嗤笑道:“跟了我這么久,你的眼界怎么還是比針屁股要小,就這么點出息?一套兩百平豪宅,一輛蘭博基尼,奢侈品,一年兩百萬?給你兩個億,你十年能用完嗎?廢物。”
“我”項貝婉有些不服,我怎么就廢物了,我要的這些東西很多了好不好,大幾千萬呢?
好吧,幾千萬對于你來說,的確有點少了。
但你是你,我是我,你是世界首富,我又不是。
借助淡淡的光線,瞅著項貝婉嬌俏的容顏,蘇揚有了些調教她的心思,他挑眉說道:“這樣,我們來玩個游戲。”
“什么游戲?”
“很簡單,咱兩打蚊子的時候,你讓我丟一次,我就給你十萬。”
“真的?”項貝婉眼前大亮,還有這么好的事情嗎?你該不會是在欺騙我吧。
“真的。”蘇揚唇邊露出嘲弄的笑容,她看起來好像很興奮?
“好,我答應了,時限呢,時限多久?”項貝婉道。
“十年吧。”蘇揚想了想道。
十年嗎?
項貝婉開始計算,假如一天一次,那么一年就有三百多次,一次十萬,一年下來三千多萬。
十年下來。
至少三個億!
三億啊,想到這里,項貝婉情不自禁地抖了幾下,差點就丟了,好多oney!
她很快又冷靜下來,以上是理想狀態,不可能天天都來,不然十年之后,錢賺到人卻沒了,那要錢有個什么用啊?
項貝婉想了想,琢磨著以自己的身體素質,平均三天一次用沒問題。
這樣一來,一年也有一千多萬,十年一個多億,比上班當秘書什么的,強多了啊。
只要成為一名榨汁姬,就可以輕輕松松月入百萬,不要太爽好嗎?
“我可發達了。”項貝婉心里暗爽,開心笑道:“決定了,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成為一名榨汁姬!”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她的身體經過蘇揚深蹲的訓練后,強度確實不錯,但是再強能和蘇揚這個怪物比嗎?
兩個半斜后。
蘇揚意猶未盡,還想折騰她。
項貝婉卻一動不動,如一灘爛泥一樣躺在那里,臉蛋上卻掩飾不住地流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夠了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壞了”
“你不是要成為榨汁姬嗎?這才哪兒跟哪啊,剛剛一回十萬了,我給你記著,回頭找財務給你打過去,接下來,再來十萬”蘇揚道。
項貝婉嚇哭了:“不要,不要了,我不要錢了蘇總,我不要了還不行嗎,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嗚嗚”
“誒,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知道我這人說一不二,錢一分都不會少你,但是”蘇揚陰測測地笑道:“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就算真的壞了,也要把我伺候好,我的錢,只給聽話的女人用,你懂嗎?”
項貝婉笑啄米般點頭,哭著道:“知道知道,我最聽話了,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行了,被榨沒了罷總,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蘇揚揪了揪她的臉頰,忍俊不禁:“看把你嚇得,臉都白成什么樣了。剛才的話你記著就行,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不久,關門聲響起,蘇揚離開了。
項貝婉長長地松了口氣,暗道自己躲過一劫。
別的女人,在沒了第一次,男方走了之后都默默淚流,傷心無比。
而項貝婉呢?巴不得他趕緊走。他留下來,那才叫淚流不止,傷心斷腸啊。
此刻,渾身上下,像是被打了麻醉劑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翻個身,都要花上半分鐘。
剛才還期待著,三天一日,一年能搞個一千萬的。
可經歷了現實后,項貝婉完全不那么想了。
她現在感覺1月1日都是為難她了。
剛才太恐怖了,一回憶起來,就忍不纂吐。
真的,上下都想吐啊。
次日早上。
昨夜疲軟不堪的項貝婉,終于恢復了一些力氣。
見到蘇揚后,她的臉上不受控制地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身體好些了嗎?”蘇揚關懷地問。
項貝婉心里莫名一暖,乖巧道:“好多了,沒昨晚那么無力了。”
“那找個地方,再來一日?”蘇揚調笑道。
項貝婉頓時兩股戰戰,后退兩步,慌忙曳道:“不要,我不來了,蘇總你放過我好了。大不了,大不了之前說的豪宅和車,我都不要了”
她是真的怕了,昨晚蘇揚離開后,她都做噩夢了。
現在看到蘇揚就怕怕的,在項貝婉眼中,他那英俊的面孔和魔鬼沒什么兩樣。
她現在有點后悔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該貪心,問他提要求的,因為就算不提,蘇揚也會給。
恐怕他就是因此才那么折騰自己的吧?
她知道蘇揚是個十分大方的人,但同時一旦遇到他不喜歡的事,他又會變得睚眥必報,心眼信呢。
不過,項貝婉真的猜錯了,昨晚蘇揚只是正常輸出,并沒有任何爆肝手段。
蘇揚道:“答應你的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差你那點錢。”
“那好吧,但我今天真的不行,現在腿還軟著呢,你去找黛拉小姐吧。”項貝婉楚楚可憐道。
蘇揚笑了笑,懶得和她多扯,這妞昨晚估計是留下心理陰影了,所以連他剛剛在開玩笑都看不出來。
接下來,在冰島又呆了幾天,直到離開這里之時,項貝婉的身體都還依舊沒有恢復過來。
黛拉看出了些端倪,但卻假裝不知道,那些事情,不該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