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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
蘇揚按照余月嬌給的地址,來到一家酒店的客房門前。
伸手敲了敲門,沒過十秒鐘,房門打開。
衣著打扮清純中透著呆萌的余月嬌,出現在門前,對蘇揚投來一個盈盈的笑容。
“蘇老師,你來啦。”
“來了。”
蘇揚應了一聲,閃身進入房中。
接著,不給余月嬌多說話的機會,就把她也拉進房中,然后把房門關上。
想也不想,直接將她按在房門上,低頭擒住了她那粉色濕潤的小嘴,細細品嘗起來。
“唔唔唔…”
余月嬌被蘇揚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了一跳,連忙‘唔唔’地從鼻腔和喉嚨里發出聲音,并開始輕微地掙扎。
蘇揚見她有些調皮,松開她之后,魔爪在她那鎖骨下的蘋果上搗鼓了幾下,道:“乖乖的別鬧啊,不然一會兒糙哭你。”
余月嬌是真的快哭了:“蘇揚老師,別,你先聽我說…”
蘇揚不給她嘮叨的機會,低頭又是堵住了她說話的地方。
余月嬌瞪大雙眸,又羞又急。
房間里。
不遠處,正立在沙發旁邊,目睹這一幕的張瀟瀟,耳根子紅得發燙。
她還在這里啊,蘇揚一進來,直接把她給忽略了,開始欺負余月嬌。
而余月嬌也是笨,你直接說房間里有人不就得了,還傻乎乎地‘聽你我說’。
不過,這次和上次在影陽的時候不一樣,雖然依舊是余月嬌掙扎,蘇揚對她一陣猴急。
但目睹了這個場景的張瀟瀟,可不敢再像上一次那樣,脾氣爆發地抓起板凳往蘇揚身上來兩發。
現在的她,除了羞赧和忐忑以外,基本找不到別的更多的情緒。
只能并攏雙腿,眼睜睜地看著蘇揚和余月嬌玩來玩去。
好在的是,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多久。
余月嬌在短暫的無奈之后,連忙使勁兒與蘇揚分開,一邊喘著急促的氣息,一邊道:“蘇揚老師,有人在呢!”
“有人?”
聽到這話的蘇揚,神色一愣。
扭頭往身后環顧,目光終于是落在了沙發旁的某人身上。
見到張瀟瀟,蘇揚腦門上寫滿了幾個大大的黑問號。
松開余月嬌,蘇揚朝前走了兩步,目光在她倆身上徘徊了一會兒。
接著,皺眉盯著張瀟瀟道:“你怎么在這里?”
“蘇總,我…”早就演練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說辭,張瀟瀟發現,輪到蘇揚一問,她瞬間短路,不知道該怎么說。
余月嬌見狀,連忙上前道:“蘇揚老師,是這樣的,瀟瀟姐她找我幫忙,約你出來,說是有事情和你談。”
蘇揚瞅著余月嬌:“感情你這不是想我了?”
“沒有,我有想你的…”余月嬌低聲羞道。
怎么沒想,天天晚上都想,夢里還夢到過好多次呢。
只是不敢打電話罷了。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要是張瀟瀟沒在,我能在你身上把自己腰給搖斷!
蘇揚道:“你也真的是蠢,上次就被她坑了,這次還答應幫她,你才和她認識多久啊,關系就這么親近?胸沒長,腦子也沒長嗎?”
雖然余月嬌好心幫助張瀟瀟,沒什么不妥,但蘇揚總感覺這妞腦子里缺根弦。
正常情況下,你約我出來就約我出來啊,干嘛還帶上張瀟瀟,有她在,我來之前你不知道給我發短信,告訴我嗎?
合計著,你還跟她合起來蒙我了?
這傻妞,你和她親還是跟我親啊?
還不長點心,早晚有一天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余月嬌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長到C級的蘋果,嘟著小嘴道:“瀟瀟姐她不是那樣的人,蘇揚老師,我承認這次在電話里撒謊了,但不也是怕你知道她在后,不來了嗎?”
“她上次也不是故意打你的,她知道錯了,蘇揚老師,你就別生氣了,好好和她談談嘛,給我個小面子,行么?”
蘇揚被她的話逗笑了,伸手將她撈過來,也沒管張瀟瀟,摟在懷里欺負了一會兒道:“你還給我提起面子了,有點長進啊,行行行,那我就給你點面子。”
說著,蘇揚看向張瀟瀟:“說吧,你約我到這里來,有什么事。”
張瀟瀟翕動兩片紅唇,模樣看起來欲言又止。
有些事兒,余月嬌在這里,她不好開口啊。
大概兩女之前商量過,余月嬌見狀,立刻笑盈盈道:“蘇揚老師,瀟瀟姐,那你們先聊,我去隔壁呆一會兒,完了之后記得叫我哦。”
話音落下,余月嬌飛快地拉門離開了這間客房。
房間里,只余下蘇揚和張瀟瀟。
這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如今,就以孤男寡女的形式面對著。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張瀟瀟此刻立在沙發前面,兩條修長而筆直的美腿并得很攏,緊張地看著蘇揚:“蘇總,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再次給你道歉,對不起。”
蘇揚擺了擺手,走過去道:“算了,道歉的話就少說了,直接講吧,你約我出來,到底想干什么。”
張瀟瀟咬了咬嘴唇,臉蛋紅潤起來,支支吾吾道:“我,我想,蘇總你…”
蘇揚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見她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笑道:“你不用這么怕我,雖然你打了我,但正常情況下,我還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坐下說吧。”
打女人。
嗯,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
但在不正常的情況下,就說不定了。
某些時候,當人的腦子被獸·欲占據的時候,會做出一些不正常的動作。
比如,在打針的時候。
當然,用‘打’這個字來描述,又有些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疼愛。
雖然很疼,但是很愛。
張瀟瀟聞言,小心翼翼地落座下來,余光瞄了眼,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
她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平和地接觸蘇揚。
上一次,光顧著慌了,沒有仔細觀察他。
現在一瞧,她才發現,這男人的英俊和帥氣,并不是被人吹捧出來的,而是有真材實料。
雖然第一眼看,不覺得驚艷,但他卻是越看越帥,越看越耐看的那種人。
尤其是,他身上有股難言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無形的魅力。
這種描述,應該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但發生在一個男人身上,卻絲毫都不感覺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