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葫蘆村,將書籍交給寇恂,冷酷小哥臉上終于有笑容,雖然這些還遠遠未達到他的預期,但至少表明村長大人還記得他。不過寇恂要書跟祝融要漂亮東西完全不同,是學者職業的需要。
買坐騎的美女們早已經離開了,為葫蘆村留下一千五百枚金幣,看來被寇恂宰得不輕,不過這樣的生意也做不長久,以后能夠馴服坐騎的肯定會越來越多,那時候可就不是獨門生意了。
包里揣著一萬二千枚金幣,五一村長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么土豪過。不過這要先確定一下每艘二桅帆船需要的戰艦材料附魔陣圖的具體數量才行,特別是在知道了中立城市后,這金幣可是一點都不經花啊,不過有了這些錢,趙小廚需要的剩下的那些材料相信很快就會準備齊全的。
——系統:你有一份新的郵件,請注意查收。
五一村長剛想出發,就被系統提示的信息攔了下來,正好旁邊就郵箱。
這次終于是陳裕豐了,信的內容也很簡單,約吳易明天早上八點在黃土城東城城門碰面。任務的情況一點沒提,不過難度應該不會低,吳易打算帶上祝融和馬忠一起。
來到玫瑰江邊的造船廠,數十名船工正在搭建著船身,自從五一村長將所有的二桅帆船賣掉后,造船廠便開始全力開工,再加上兩個高級造船廠新帶的學徒,船工的規模是越來越大了。
“你看看這樣的附魔陣圖需要多少張才夠造一艘二桅帆船的?”吳易將正在忙活的孫昊叫了出來,拿出卷好的戰艦材料附魔陣圖的卷軸,他還是對孫昊更加放心,畢竟加入葫蘆村的時間更長。
“這樣啊!”孫昊打開卷軸研究了一陣,附魔卷軸與魔法卷軸不同,魔法卷軸打開則是使用,附魔卷軸則沒有這個限制。“六十張吧!附魔的陣紋必須覆蓋整個船身,否則附魔無法成功。”
六十張,也就是三百枚金幣,除去他的股份分紅,成本也就是二百二十五枚金幣,還好,沒有超出吳易的心里底線,利潤空間還很大。
“可以對完工的二桅帆船進行附魔嗎?”
“不行!這種附魔陣圖的計劃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
可惜啊!如果可以對成品直接進行附魔,那業務的范圍就能更廣了,直接加價賣卷軸就可以了。畢竟葫蘆村的造船廠產量有限,賣船也沒有賣卷軸方便。
“那好吧,現在船廠全力生產附魔的二桅帆船,這艘沒有完工的也拆了吧。”吳易將帶回來的四百個附魔卷軸全部交給了孫昊,這些足夠生產六艘附魔二桅帆船的,這些足夠用到他完成陳裕豐任務的時候了。
“沒問題!”
交待完后,五一村長又進山看了看新開的白玉礦坑,這處礦是二胖帶的人尋到的,在白鯊島俘虜了一名高級礦工,讓葫蘆村的開礦能力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可惜山里運輸不便,只能在礦坑旁邊又建了一個小型倉庫,將開采出來的白玉暫時堆放在倉庫中,等存到了一定數量再由祝融帶人運回村。
為了保護這處礦坑,鎮守在這里的有四名陸戰狼騎和五十名見習狼騎。不過在葫蘆村沒有跟赤焰寨撕破臉之前,應該是不會遇到大規模襲擊的。
第二天吳易早早起床,帶著祝融和馬忠前往黃土城,這是一座有些破舊的古城,也沒有什么特產,所以會在黃土城發展的玩家并不多。
當吳易三人趕到時,陳裕豐早已等在了這里,今天的陳裕豐穿了一身藍色的道袍,腰間掛著一柄法劍,到是跟修道者有些像。
“五一村長,你就帶了兩個人嗎?”四人一碰面,陳裕豐看著吳易身旁祝融和馬忠兩人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哼!”祝融不滿的哼了一聲,剛一見面就被小看,這讓傲嬌的她十分不爽,馬忠則只是笑了笑,并沒有什么表示。
“你放心,他們兩人可以頂普通人數百人,我既然答應了和你一同完成這個任務,自然會全力以赴。”
“那好,我們出發吧。”
黃土城周邊多是黃沙,地形有些類似戈壁,看著十分的荒涼。陳裕豐在前面帶路,足走了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吳易原以為是到目的地了,不過這時陳裕豐卻拿出了一個羅盤,在周圍來回轉悠了起來。
“我說陳小弟,你不會是迷路了吧?”坐在狼背上的吳易見這家伙轉悠了五六分鐘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要尋的古代王墓就在這一代了,要尋找一個王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在無法城的時候我不是聽你說王墓有異變嗎,都知道王墓有異變了,你還不知道王墓在哪兒?”這一刻,五一村長頓時感覺這個家伙有點兒不靠譜啊。
“這個…發現王墓異變的不是我,是我師兄,不過他沒有時間,所以尋找墓穴也算是這次考驗之一。”說這話的時候,陳裕豐也有些臉紅,一個風水師半天找不到一個墓穴,這說出來可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
看來只能等了,看陳裕豐的樣子,也不知道尋找定位的依據什么。“王族的墓穴都是由風水師尋找的嗎?”
“當然,不光是王族,所有貴族的墓穴都是講究的,不光是選擇墓穴,封墓時還會布置隱藏的風水陣,否則很容易便會盜墓賊洗劫的。王墓是除帝墓外規格最高的,所以就算知道大概范圍,想找到入口也是很困難的。帝墓那就完全是一個秘密了,普通風水師需要接觸不到,布置帝墓不光需要宗師級的風水師,國師和圣山上的一些前輩也會出手,絕對保證萬無一失。”
“盜墓的也會風水陣?”按陳裕豐的說法,在《盛世》中盜墓絕對比現實要難無法倍,如果不精通相關風水陣,連地方都找不到,這樣的這些盜墓賊也太高端了吧。
“風水師里也有不少敗類的,就是因為這些人,我們風水師的聲譽才一直毀譽參半。”陳裕豐有些憤慨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