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京都還算有幾分薄面,如果實在混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看在我們原來夫妻一場的份上,我還是可以幫助你們一二的。”海大富一副大方的表情。
杜吉秋冷笑,兩個自以為是的東西。海大富在京都算什么?她的女婿比他強多了,她吃飽撐的才去求他。
“多謝了,你的顏面還是自己留著用吧,我怕太薄,一不小心弄破了。”杜吉秋冷冷回復道,“另外,我可沒有當二奶的妹妹,以后請注意不要亂認親戚。”
劉美玲頓時紅了眼睛,一臉委屈地看著海大富,“大富。”
“杜吉秋,你別太過分,一個被甩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在這兒叫囂…”
熊向前掰著手腕,他信奉的是能動手就別吵吵,看來海大富對以前的教訓都遺忘,那今天就讓他回憶回憶,“碰”的一聲,熊向前的大熊掌已經對著海大富白凈斯文的臉拍去。
“啊!”兩聲尖叫瞬間響起,,海大富毫無預兆地倒向了劉美玲,劉美玲被海大富壓住,手中的盒飯也甩在了地上。
海大富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又將劉美玲拉起來,倆人與熊向前隔開幾步,海大富當然不是熊向前的對手,不敢與熊向前動手,“你怎么打人,真是太野蠻了,我要報警。”
熊向前冷冷地看著海大富,“隨便,我等著。對付你這種人渣我打你都嫌臟了我的手。”
海大富氣惱,左右轉圈地找電話,熊向前懶得理會,攬過杜吉秋向門口走。
海大富張嘴想喝住他,可胸口隱隱作痛,只能無奈放棄,用力吐了口唾沫,暗下決心總有收拾他的一天。
地上的飯盒也撒了,勉強收拾下可以吃,劉美玲可憐兮兮地看著海大富,“大富,我不是故意要叫住姐姐的,就想與她打聲招呼,我與你在一起確實對不起她,所以我總是心懷愧疚,沒想到她家男人卻是個暴力分子,你還疼不疼?我給你揉揉。”柔若無骨地手攀上了海大富的月匈膛。
海大富享受著劉美玲的溫柔,“哼,一看就是個莽夫,沒準杜吉秋比美鳳還要慘,說不得一天得挨幾次打。”
劉美玲贊同地點頭,“唉,姐姐真是可憐。”
海大富溫柔地看著劉美玲,“你啊,就是心善。我們都結婚這么多年,你怎么還想著以前的事,而且我們離婚也不是因為你,是我看不上杜吉秋,就她那個黃臉婆哪里比得上你這朵嬌花啊。”
說到這,海大富忽然一頓,似乎杜吉秋又漂亮了。他已經又是幾年沒見過她,當年被熊向前弄的有些狼狽在J省做項目,也沒有心思琢磨女人,細琢磨似乎這些年杜吉秋就沒什么變化,倒是劉美玲因為操心海大富生意上的事和海明珠的事帶著幾分憔悴。
“討厭,大富,說什么呢?”劉美玲嬌嗔著,“等回去了我給你好好揉揉,補償你。”說著給海大富拋了個媚眼。
海大富笑嘻嘻地想要摸一把劉美玲的下巴,抬手見拉動胸口肌肉,瞬間疼痛難忍,差點叫出聲來,奶奶的,這個熊向前真是不客氣,居然用這么大力氣。
海母等的饑腸轆轆,責怪道,“怎么才回來?”
飯菜撒了一些,海母疑惑,“這菜都怎么了?”
海大富揉著胸口,煩躁地答著,“沒什么,摔的。”
海母當然不信,好好的誰會摔倒啊,“大富家的,怎么回事?”
劉美玲眼神閃爍地小聲答道,“沒,沒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海母大嗓門地喊著。
孩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海美鳳埋怨道,“媽,你小點聲。”
海母不好意思低聲道,“好好。”這孩子是她的金外孫啊,可不能出什么問題啊。
轉而又怒視劉美玲,壓低聲音道,“怎么回事,趕緊說。”
劉美玲滿臉愧疚,可憐兮兮道,“都怪我不該跟杜姐姐在院門口打招呼,杜姐姐家男人不高興,就打了大富一拳頭,大富因為我受了罪,都怪我,我本想著都是鄉里鄉親,咱們跟姐姐之前又有很深的淵源,所以才想著打招呼問個好,沒想到會這樣。”
海母聽到海大富被打了,哪里還顧得上劉美玲,焦急問海大富,“大富,你怎么樣?嚴不嚴重?要不要找大夫?你說說你們惹那個野人干什么?”
“哎呀,媽。”海大富滿臉的不樂意,任誰被看成一個弱雞仔也不會樂意,“我沒那么嬌弱,被碰一下能有多疼,我又不是泥捏的。沒事了,趕緊吃飯吧。”
海母的小眼睛透著陰狠,剛剛因為杜吉秋幫助海美鳳而堆積起來些微好感又煙消云散,“美鳳,你知道他們在哪個病房?我要找那個女人算賬去。”
海大富愣住,對啊,杜吉秋怎么會來醫院,“美鳳,杜吉秋她們家誰住院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女兒生了,而且是雙胞胎呢。”海母沒好氣道。
“是曉藍嗎?”
“除了她還能有誰?你不就這么一個女兒。”海母諷刺道。
海大富大驚,算計杜曉藍失敗后,海大富就很少關注這個女兒,或者說他比較心虛,怕關注過多引起杜曉藍的懷疑。而且現在宋辰未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在京都的地界他是絕對不敢惹的。
母親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海美鳳忙做滅火器,杜曉藍娘倆不再是在海家時忍氣吞聲的狀態,倆人自己有本事,自家的男人也爭氣,昨晚多虧了杜吉秋的幫忙,她怎么也不能讓母親今天去找麻煩。
“媽,我怎么知道他們住哪個病房,人家醫院管的嚴著呢,保安、管理人員什么的一堆,你要是去找麻煩人家醫院說不定會把我們娘倆也趕出去。”
“可你哥剛剛讓人打了不也沒人管嘛。”
“媽,他們剛剛是在院門口,還沒到人家醫院里面,你要是在醫院中鬧,你看醫院管不管?我告訴你,人大夫可說了,孩子需要靜養,你可別害得我們被趕出醫院。”
海母猶豫了,她一個農村老太太,在村里罵罵大街還差不多,到京都這樣檔次比較高的地方,她也心頭虛腿打轉。
“難道就讓你哥白挨打了?”
“我們都在京都,以后又不是不見面,有機會一定會找回場子,我哥是個斯文人,不屑與他們動武,武力上咱贏不了,但智商總沒問題吧,你看我大哥這兩年在京都的生意做的多好,將來只會做的越來越好,所以不愁沒有機會報仇。”海美鳳一直夸著海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