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陳雪梅,杜曉藍準備著回家的物品,今年主要是給宋辰未準備,因為他要去杜曉藍家商量婚事,最好趁著節來臨之時將婚事定下來,等杜曉藍畢業后就結婚。
要不是因為大學不讓結婚,宋辰未早將杜曉藍綁進禮堂。不過雖然現在沒舉行婚禮,但該吃的都吃到了,也算是對他辛苦忍耐的補償。
杜曉藍正在裝衣物和禮物,忽然小院的門鈴響起,為了保證小院的安全,宋辰未特意尋找到目前最先進的安保設施。說起來還得感謝布朗先生,宋辰未最開始就是對他們家的安保設施感興趣之余才想到將自己的家也安裝上。布朗到是很心,聽說后忙找了朋友派了專人幫忙指導,所以杜曉藍在室內就見到了門外站立的人。
杜曉藍緊皺眉頭,實在不想見,可門外人不放棄,依舊按個不停,杜曉藍站起,走到大門口,打開門,毫不客氣地問道,“什么事”她沒那么大度,左臉被打了一巴掌后還能將右臉遞上去。
陸曼訕訕地笑笑,語氣格外客氣,“杜小姐,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您說幾句話。”
“說吧,我聽著呢。”想到之前居然還有陸豐想要占她便宜,她就惡心的直想吐,這會兒能好言好語地與陸家人對話,已是她寬容。
“方便進去說嗎”陸曼面帶哀求,彎著腰,姿態放的很低。
“不用了,有事就在這說吧。”誰知道你們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在大街面上有過往的來人總會安全些。
陸曼無法,只好說明來意,“我今天來主要是賠罪的,之前實在對不起,我和哥哥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不是誠心想要害您,再說您不是也沒事。”
杜曉藍冷笑,“你能因為要殺人而人沒被殺就說你無罪嗎如果真的事成了,你想過我是什么結果嗎你上下嘴皮一碰,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抹去你們惡毒的心簡直是做夢。”
陸曼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可是,結果是你真的沒事啊,你不是好好的。”
“好了,你走吧,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說著走進院內,啪的一聲關上大門,真是太自以為是,難道以為地球是圍著她們家轉的事已經發生,難道還能讓時光倒流,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來粉飾太平真是太天真。
陸曼不死心,用力拍著大門,“杜小姐,杜曉藍,你就原諒我們吧,我父親因為這個事非常生氣,已經罷免了哥哥的職位,你跟宋哥求求好不好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還和以前一樣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搶宋辰未了。”
杜曉藍氣得想噴火,霍地一下打開門,對著陸曼希翼地目光,一字一頓道,“你做夢。我是絕不會原諒對付我的人,我沒那么好脾氣,我告訴你,我這人睚眥必報,你們不要再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們比現在更慘。”
“我們現在還不夠慘嗎”陸曼苦笑,“家里人放棄我們,我們還有什么活路”
“那是你們自己做的孽,跟我有什么關系”杜曉藍諷刺著。
“你怎么能這么狠毒”陸曼不甘心道。
杜曉藍冷哼,“我狠毒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也是女人,你陷害一個無辜地女孩子時怎么不想著自己狠毒我真想扒開你的心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陸曼被杜曉藍猙獰的表嚇的連連后退,“你敢”
杜曉藍收斂表,面帶不屑,“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宋辰未說的沒錯,一刀結果了他們太痛快,就應該讓他們活在痛苦中。
然后關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曼臉上的表由希翼變成呆滯,癱坐在地上,沒了宋辰未,他們陸家的生意損失慘重,大家或多或少的通過不同途徑知道了陸家惹惱了宋辰未,有看鬧不怕事大的馬上緊鑼密鼓地開始與宋辰未接觸,商討合作事宜,期望可以分一杯羹。也有很多以前的商家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終止了與他們的合作。
陸曼沒想到一時的鬼迷心竅會有這樣的后果,現在她非常后悔。她被宋辰未的外表迷惑,一葉障目,喜歡的不能自已。
宋辰未幾年來每次去廣市都會給她和家人帶禮物,每次接到他的禮物她都會非常高興,以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雖然后來知道他對杜曉藍有好感,甚至成為男女朋友,她依舊對自己有信心,她是按照大家閨秀培養的,樣貌氣度俱佳,可以成為宋辰未的賢內助。
而他只是一時的迷惑,誰沒年輕過呢外面的野花哪有家花好她父親年輕的時候也有過風流債,不過最終與父親走到最后還是一直隱忍的母親,所以她覺得自己終會像母親一樣守得云開月朗、得償所愿。
但結果,是他們都低估了杜曉藍在他心中的地位,沒想到他會放棄即將到手的大把錢財,毫不留地與陸家撇開關系,從此視陸家如仇人。
只因為一個女人可這樣一個被男人如此著的女人是多么幸運可她的哥哥怎么辦難道就這樣被陸家拋棄了她現在才知道原來父親的風流債后居然留下個風流種,沒想到那個風流種竟然要回來分財產。想到父親的猶豫,陸曼心慌的不行,沒了陸家的光環他們怎么辦還會被廣市上流階層接納嗎不,不會的,這個社會最現實不過,沒了陸家,讓她像那些普通人一樣每天為著柴米油鹽算計,吃不好穿不好,被以前的姐妹恥笑,她死不想過那樣的子 陸曼癱坐在地上胡思亂想著,陸豐遠遠看到陸曼的影后松了口氣,“小曼,你怎么到這來了”
陸曼呆呆地抬頭看著哥哥,“哥,我們以后怎么辦”沒了陸家,他們連螻蟻都不如。
陸豐頭發亂遭遭,胡子沒理,上的衣服皺巴巴,整個人不復往的灑脫,看起來很頹廢,“小曼,走吧,本來我們也有錯,以我對宋辰未的了解,他是不會輕易原諒我們的,唉一步錯啊,是我們太貪心了。”
陸豐自嘲地笑笑,是他貪圖杜曉藍的美貌,又對宋辰未起了輕視之心,想著他一個剛成立的公司怎么能跟陸家幾代的基業相比,但卻忘了,陸家是陸家,他是他,在陸家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有權利擺弄他人,在陸家不需要他時,一樣可以舍棄,“我們還是回去求求父親吧。”
陸豐拉起陸曼,兄妹倆攙扶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