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余秋月跑過來,滿頭的汗,“曉藍,你腳好點沒”
杜曉藍笑笑,給她遞上紙巾,“好多了,就是還有點疼,回去擦點紅花油好了。”
見到兩位警察,余秋月奇怪地看了一眼,她到是不怕,還開玩笑道,“警察叔叔,你們有事啊”
兩位警察翻了翻白眼,這得多漏神才把他們倆忽略了,“沒事了,我們有事過來詢問一番,你們看下我們記錄的是否有問題,如果沒有請簽好字。”
幾個人簽字畫押,余秋月還有些蒙,見他們走了,才神秘兮兮問杜曉藍和趙佳,“他們來干嘛”沾上警察能有什么好事 倆人具搖頭,一臉迷茫的表,趙佳道,“不知道啊,不過警察剛剛提到雪梅,不是雪梅出什么事了吧”
杜曉藍也跟著點頭。
余秋月奇怪,“對啊,好長時間沒見到雪梅了,之前不是還一起玩她去哪里了要不我們找找吧”
“不會是雪梅累了回去了吧不過,她回去應該會告訴我們吧”杜曉藍猜測著。
“一定會啊,現在我們四個多好啊。”余秋月肯定地點頭。
“這樣吧,你和佳佳去找找,我在這等著。”杜曉藍指了指自己的腳,“我的腳不行,還拖累你們,你們先去找找看,如果找不到人也趕緊回來,云海這里魚龍混雜我總覺得不踏實。”
“好,我們找,你在這里等著吧,如果雪梅回來了你們兩個就在這個地方等著,我們之后在這邊集合回學校,不要走散了。”倆人也擔心雪梅,馬上開始在各個屋尋找。
云海很大,從上到下有幾層,要想全部找完是不可能,只能先去之前玩過的地方尋找。
結局當然是無果,倆人回來后有些焦急,“不會出什么事吧”
“應該不會,如果真出事,剛剛那兩個警察也不會問問就走,要不我們先回宿舍,看她是不是回去了”
“也好。”
三人商量好,與班長打了招呼后向宿舍趕,郝浩本想留人,可見她們歸去心切,也就不再勉強,左右錢已經交,她們不玩也沒關系。
回到學校也沒有人,趙佳和余秋月有些急了,雖然之前有些看不上陳雪梅,但自從與張越分手后這段時間宿舍幾個人處的很好,陳雪梅也一掃之前的做派,回歸正常的學生裝扮,學習上比她們都要努力用功,“曉藍,不會出什么事吧”
“應該不會,要不再等等,如果時間太長我們也可以報警。”杜曉藍心里有數,面上沉穩,知道陳雪梅去了哪里。
幾個人坐在屋內心中忐忑地等待著,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才接到了陳雪梅報平安的電話,原來是回家了,三人終于放下心。
“雪梅好好的怎么跑家去了”余秋月納悶。
杜曉藍手下一頓,“也許家里有事吧。”
“咱們在云海玩,家里有事她又怎么知道的呢”余秋月還是覺得奇怪。
“誰知道,也許遇到熟人告訴的。”杜曉藍只好繼續編著謊話。
余秋月若有所思地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啊。”
這邊,宋辰未忙完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學校接杜曉藍,杜曉藍在兩位好友揶揄地目光中離開。
宋辰未到宿舍門口接到杜曉藍,兩人相見,目光交灼,恍若隔世。
宋辰未堅定地將手伸向她,聲音中帶著幾分低沉,“走,回家。”
杜曉藍無聲地將手放在他手心里。
倆人就這樣手牽著手走出校園。
車停在校門口,宋辰未發揮單手開車的車技,拉過杜曉藍的手沒松開。
倆人在外面簡單吃了飯,回了未藍苑。
小院已經裝修完畢,家具也已經安裝晾曬,走在前面的杜曉藍進屋還沒來記得打開燈,就被宋辰未從后緊緊抱住,杜曉藍將手覆在他手上,子向后仰,聲音有些哽咽嘶啞,“害怕了”
宋辰未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怕,很害怕,想起來就后怕。”
杜曉藍掰開他的手臂,轉過,將頭倚在他前,雙手環繞他的腰,聲音悶悶地,“聽你說了一些,我猜了一些,現在想想也怕的很,要是沒有雪梅,我會怎么樣呢”
大概會清醒后與占她便宜的男人同歸于盡。亦或者在想辦法收拾了那個男人后選擇遠走他鄉,就算宋辰未能不計較,她卻過不去心里那關,還好,還好宋辰未聽她說完,將她從懷里拉出來,厲聲對杜曉藍道,“我不許你胡思亂想,即使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是受害者,也是那些男人該死,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與我白頭偕老,共度此生。我是受過西方教育的人,難道我會因為這個就與你分開你想都不要想了。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以后只能跟我埋在一個墳頭上。”
杜曉藍伸出手,在夜色中將手覆上宋辰未的臉頰,輕輕撫摸,“是啊,我這輩子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誰讓我這么你,你在我心里種下什么毒呢你讓我到哪里再找一個你呢我又怎么舍得離開你呢”
被壓抑一天的宋辰未再也抑制不住內心噴涌的感,將杜曉藍緊摟進懷里,眼睛濕潤,嘴里念叨著,“我的心肝、寶貝,我又到哪里去找一個你呢你才是我的毒,我愿意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你。”
杜曉藍眼淚不由地流了下來,地親吻著心上人,“辰未,我好不好”
宋辰未深深凝視著她,眼中除了深,還有隱忍的痛苦,
頭枕著宋辰未堅實有力的胳膊,杜曉藍看到了宋辰未的眼淚,以及壓制不住的恐慌,自從認識他,杜曉藍從未見過他流過淚。從十幾歲起就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守護著他認為該守護的一切,包容著他能包容的一切,包括杜曉藍。
杜曉藍想要伸手拂去宋辰未臉上的汗水,宋辰未卻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間親吻,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杜曉藍豐滿的月匈前,在月光下閃著亮光,映出一道道光暈。
宋辰未低下頭吻住姑娘細膩溫潤的唇,雙手撫摸著姑娘的頭、發間和臉頰,一遍遍,像在確認般地撫著,生怕杜曉藍下一刻不見。
喜悅的疼痛被吞噬在的長河中。
彼此在邊的美好縈繞著倆人。
夜漸深,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