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麗麗愣愣地聽著余朝陽的表白,看著這個平時斯文內斂的男生帶著幾分焦慮和緊張注視著余麗麗,余麗麗在他的注視下有幾分臉紅,碾著手指,低下頭,訥訥地道,“我也沒說不愿意啊。”
余朝陽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麗麗,你說什么”
余麗麗揚起紅彤彤的臉頰,“我說,我沒不樂意,就是那天有點嚇到了。”論誰被自己一直視為親哥的人親吻,惱羞成怒才是正常反應吧 余朝陽心中的火“嘭”地一聲炸開了,仿佛鮮花般綻放,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動作能表達此刻的激動,余朝陽什么也不說,將心的姑娘緊緊攬在懷中,然后一通令人窒息式的吻,與杜曉藍同樣沒有經驗的余麗麗差點沒暈過去,口中還喃喃安慰著,“麗麗,對不起,那天是我莽撞了,下次不會了、不會了。”
話說,余家大哥,你現在的行為也和之前一樣“莽撞”啊 杜曉藍估算著時間,提著一大包食材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甜甜蜜蜜親親地倆人,杜曉藍頓時極其想念宋辰未,這個壞蛋還不回來,枉她在家這么思念。
沉浸在中的余麗麗居然忘記“拷問”杜曉藍的戀,這讓回家后的余麗麗非常懊惱,之后來了很多次信“逼)問”況。
送走一對最新出爐的戀人登上回去的火車,余麗麗這個見色忘友的居然一點不舍都沒有,興沖沖地與余朝陽聊東扯西,說著京都的見聞,杜曉藍翻著白眼,直接將自己的不舍拋掉,揮手告別。
假期接近尾聲,杜曉藍也簡單收拾一番回了學校宿舍。
因為之前的商議,所以幾個人開始忙碌起來,從一樓到六樓的所有宿舍走一遍,將大家經常吃、喜歡吃的吃食列出明細,周末開始了采購活動,趙佳手里的錢不夠,杜曉藍和余秋月慷慨解囊,分別贊助了一部分,說好賺錢后還,趙佳十分感激。
吃食進回來后,杜曉藍三人又給樓管阿姨塞了幾包后就開始了售賣之旅。
余秋月從小到大第一次靠自己賺錢,非常興奮和激動,上躥下跳,總是第一個敲門,根本不知道害羞,然后小嘴開始不停的介紹,“我們都是選的最好的品牌進回來的,就怕大家吃了出問題,品牌的東西咱們信的過啊,就像買衣服一樣,好的衣服質量過關,我們穿著也舒服,你說對不對”
趙佳還有些不好意思,拿著東西不知道說什么,人家問什么答什么,比誰都老實。
杜曉藍倒是常年跟著家里做買賣,很有經驗,先把東西給大家拿出來,問問人家喜歡的口味、有沒有什么忌口的才介紹,避免浪費口水。
整棟樓對在宿舍樓里面賣東西很好奇,尤其是知道東西比食雜店還便宜那么一角兩角的時候就更受歡迎了。
余秋月看到手里的東西不斷換成錢,小丫頭笑的見牙不見眼,像沒看過錢似的,回到宿舍將錢全扔在上,興奮地跟個地主婆似的坐在上數來數去,杜曉藍看到鋪滿的零錢頓時一陣惡寒,也不嫌臟晚上還要不要睡覺 趙佳憨厚地笑著,看著余秋月在那津津有味地數錢,“今天多虧你們倆,要是我自己,怕是嘴都張不開。”
“習慣就好了,等你賺錢上癮的時候,想不開口都難。”杜曉藍安慰她,就像當初杜吉冬,只要能賺錢,總是第一個出攤,最后一個回家。
“好了,數完了,趕緊記賬吧。”杜曉藍看到余秋月終于數完了,將賬本給她讓她記好。
余秋月記完賬后,仔細對比了下收入和支出,“曉藍,今天賣的不錯啊。”已經賣出去三分之一,很不錯的成績啊 “多虧了你那張小嘴,沒發現啊你真是做生意的料啊。”杜曉藍夸獎著。
余秋月傲了,“那當然了,姐是誰,姐是將來的款姐啊”
杜曉藍好笑,賣點零食,賺點生活費就是款姐 “好吧,手里只有一百多塊的款姐可以交賬了,洗洗睡吧,明天繼續啊。”
余秋月郁悶了,“藍藍,我還沒數夠呢,這可是我第一次賺錢,我得再數一次。”說罷,又開始盤坐在上點錢,那模樣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杜曉藍看看財迷似的余秋月與趙佳相視一笑,無奈地搖頭,各自出去打水洗漱了。
自此后趙佳的生活算是脫離了苦力,后來又找了一份家教工作,兩樣加起來一個月生活費綽綽有余。
每天早出晚歸的陳雪梅還是在數天后才發現宿舍多了許多的大箱小箱,趙佳笑著跟她解釋了一下,承諾決不影響舍友的正常作息。
陳雪梅撇撇嘴,無所謂的笑笑,“沒關系,你隨便。”反正她現在有的時候也不住宿舍,宿舍這么狹小的地方她現在都不想住。
自從十一參加完班級組織的活動后,張越就與陳雪梅開始出雙入對,像是戀中的侶,最初陳雪梅是回來的比較晚,再后來就直接不回來。陳雪梅的穿著也是鳥槍換炮,現在也穿著當季最新款、最時髦的衣服,頭發都做成了微卷發,發尖處還染上了時髦的顏色,顯得更加俏麗。
自從被張越帶入富人圈子,陳雪梅算是徹底長了見識,第一次走進這種原來只能遠觀的豪宅,陳雪梅已經盡力鎮定自己,卻還是被內外的環境震懾住。
寬敞的草坪、干凈的泳池、小四層的住宅、歐式的裝修、進口的家具、帶按摩的浴缸、僅臥室就有十幾個,陳雪梅到底沒抑制住心中的渴望,興奮地樓上樓下全部參觀一遍,簡直太美了,就如想象中的宮一般。
在露天的陽臺上看著遠處市里的萬家燈火,張越手持一杯紅酒,穿著得體的西裝,緩緩向陳雪梅走來,陳雪梅覺得自己就像童話故事中的灰姑娘,在這樣的夜晚和豪宅中等待著王子的蒞臨,張越緩緩喝了一口紅酒,扶住姑娘的頭,微微低頭,壓在姑娘柔軟的唇上,將嘴里的酒緩慢渡到姑娘嘴中,陳雪梅閉上迷離的雙眼,伸出雙臂纏上張越的脖子,感受著來自異帶來的歡愉自此后,張越時不時帶著陳雪梅來到郊外的豪宅與其他富二代、官二代等聚會、玩樂。住著寬敞的豪宅,柜子里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想吃什么一個電話送到,張越甚至還答應放假帶她去國外轉轉,她覺得這才是生活,以前的二十年簡直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