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田小桃雙頰緋紅,小嘴微張,眼睛瀲滟生輝,幾縷頭發散落在巴掌大的臉上,更顯出她的柔弱來。
她薄薄的衣衫緊貼著她的身體,雪白大腿若隱若現。
如此場景,看得百里鳴有些口干舌燥,也讓他想起了某個畫面....
不堪的回憶被重新翻閱,心中的仇恨也被勾了起來。
他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在她白皙的手臂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不愧是符藝軒的女兒,骨子里天生就是下賤的。”
沒有波瀾的陳述句,仿佛在說明一個事實。
“我....我才不....,我只是......”田小桃不知怎么為自己辯解。
明明是他在誘惑自己,可是罪名全在她身上。
“只是什么?只是情不自禁,是嗎?”他的語氣不屑。
“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替你父親把他欠我的東西還給我…”
百里鳴沒有理會田小桃的小小掙扎和反抗,旋風般地卷起了她。
田小桃無法反抗,只能把頭側向一邊,不去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百里鳴湊到她耳邊呼氣。
他好像很喜歡看她那無助的痛苦,但又只能默默承受的樣子。
田小桃第一次那么討厭自己的身體,她總是被這個惡魔輕易挑起身體的,就像現在這樣。她的心在說“不”,她的身體卻在說“要”。
“你父親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和你的父親一樣,下賤到禽獸不如。”
他惡狠狠的罵了兩句,看著她那沉醉的模樣,突然颶風暴雨般地咬了上去。
田小桃疼痛的喘著大氣,像是瀕死的小獸貪戀生命中最后的空氣,她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腦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
他的撕咬靈敏而狂暴......
田小桃在浴室里洗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出來。
“你以為用水就可以洗干凈符藝軒遺傳在你骨子里的骯臟?”他看著一身素色睡衣的田小桃冷冷諷刺。
不得不承認,田小桃的一身素色睡衣配上她那張好看的臉真的讓他有一瞬間的悸動。
如果沒有那些前程恨事.
如果她不是符藝軒的女兒........
沒有如果。
他的眼神一閃而過,冷氣繼續逼人。
她抬眼望他。
看見了他眼里的嘲諷和不屑,一陣惱怒:“不知道誰才是見不得光的骯臟。”
骯臟的瘋子。
“誰見不得光?”他被刺到了,眼珠慢慢放大。
“你!你就是見不得光,你活在你自己一個人的黑暗里,你就是活在黑暗里的瘋子,你就是一個抓不帶救命稻草的可憐蟲。”
“沒有人憐憫你?沒有人同情你,所以你才把我當做發泄的對象。”
反正剛剛在地獄里走了一遭,田小桃豁出去了,不管不顧的大罵起來。
“呵呵呵!”
“說得好極了!。”
他不怒反笑,一把輕輕扯過田小桃抱在懷里。
動作溫柔得好像懷里的田小桃是他最愛的女人。
“你放開我。”田小桃被他的輕柔震顫得無力掙扎。
她可不想剛剛洗干凈的身子又被他糟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