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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少奮斗20年的漂亮妹妹

  這位沃拉欲成年之后,干了一件很吊的事情,把家里一名漂亮女傭搞上床,向他老公支付一筆錢,‘租用’了一年。

  一年之后,不知道鬧出了什么矛盾,開車撞死了對方老公…

  這事因為其主人公的身份,事件本身的離奇和香艷,內地媒體曾經有過不少的報道。

  那時候,沃拉欲也就二十幾歲,是泰國唯一的法拉利代理經銷商,據說這家伙從小就貪花好色,十三四歲就跟家里女傭發生過關系,長大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號稱泰國女傭殺手、人妻狂魔,對于熟女頗為迷戀。

  這點倒是跟梁一飛差不多。

  案發后,過了四年多,好像才有一些名義上的逮捕和審判。

  歷史這種東西,有它獨特的魔力,你以為你可以抗拒他,但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又回到了它既定的軌道上,甚至看似成功的翻轉了,到頭來卻發現,居然只是加深了它的印記。

  歷史是世界的潮流,無數人在一個特點時代中形成的巨大慣性,一個人的力量再強,也終究沒法去抗衡歷史。

  這些都是小事,這小屁孩將來變成色魔變態什么的,跟自己也無關,未來的許家如果就這樣一個人當家,那對于自己長期代理紅牛反而是一樁好事。

  和許樹標這次談判進行的十分順利,核心問題的處理方案,兩邊都滿意,接下來兩天是具體細則的商討,擬定合同進行簽約。

  簽訂合同之后,梁一飛沒有在許家大宅多停留,直接回到了謝家。

  回國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找地皮蓋廠子生產紅牛,而是要正兒八經的請一頓飯,請丁靜靜,請盛文峰,如果他能來的話。

  此次泰國之行能最終成功,的確是依靠了這些朋友幫了大忙。

  一個人的智慧和能力是有限的、片面的,如果一群同樣層次的人聚在一塊,就能辦成比一個人更大更多的事。

  當夜無話,定了第二天下午回程的票,到了第二天一早,謝逸飛忽然跑過來,說謝先生想見一見自己。

  謝家有一位老先生,一位先生,三個少,一個編外四少,老先生80年代末去世了,所以外面人說起謝先生,或者謝老先生,其實是同一個人,謝氏樸峰集團的掌門人,謝過民先生,謝逸飛的堂伯父。

  搞得梁一飛一愣,謝過民要見自己?

  自己一行人來謝家大宅好幾天了,怎么早不見,偏偏是今天。

  這幾天,他也發現謝家這個大宅子里,住了很多各種各樣的人,都是來謝家辦事或者拜訪的,但是接待的人卻各有不同,謝家的高層一人管著一個小攤子。

  比如謝逸飛,他這里的客人除了自己這一撥,還有兩撥。

  這些人大部分是沒有資格見到謝過民的,更不是謝過民都會專門見一面的。

  “那你是拒絕嘍?”謝逸飛靠在書柜上,吊兒郎當的問。

  “少扯淡,現在去嗎?”梁一飛對著大鏡子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同樣是泰國的頂級華裔家族,超一流的大商人,明面上資產似乎差不多,但是謝家和許家,并不在一個層級上。

  許家,可以說富可敵國,謝家,則是這個國家的操縱者,幕后的真正掌控者之一。

  泰王掌握了信仰,政府負責行政,軍隊是暴力機構,那么以謝家為首的一群商人,則是國家的血管,把控著金融、生產和農業命脈,然而皇室多秘聞,政府多動蕩,軍方生死不由人,唯獨經濟這一塊,薪火相傳,底蘊日厚。

  被謝過民邀請見一面,梁一飛覺得,重要性恐怕不亞于見泰王。

  特意穿好西裝,打上領帶,盡量的正式一些。

  謝過民平時辦公起居都在主樓,過去的路上,梁一飛又問謝逸飛,謝過民怎么好端端的忽然相見自己了?

  謝逸飛就是呵呵一笑,說他家這位老先生,行事風格有些不可捉摸,他們當晚輩的,有時候能猜透,有時候也是一頭霧水。

  “總之,你給你一個忠告,我伯父如果問你什么,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說實話。”謝逸飛說。

  “我又不想騙他什么。”梁一飛笑了笑。

  謝家主樓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奢華,能看得出來,已經有些年頭了,除了打掃的干干凈凈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惹眼的裝飾,大廳里的一頭大象,也就是普通的石料雕成,材料談不上特別稀罕,無非是做工精湛,惟妙惟肖,大象那種憨態可掬的樣子十分的傳神,兩只小眼睛里透著股喜悅。

  謝過民的辦公室不在頂樓,而是三樓,也就是樓層中間的位置,順著樓梯上了三樓,才發現這一層樓幾乎都是他辦公的區域:上樓梯后,直接就是一個半開放式的大廳,大廳的一側是茶水吧臺,兩側是沙發,走廊的盡頭有一扇對開的大門,大門口簡簡單單的擺了一張桌子,有個中年男人坐在桌后,看起來是秘書助理。

  大廳里已經坐了幾個人,有男有女,看來也是等著見謝過民。

  謝逸飛帶著梁一飛來到大廳一角,先安排他坐下,然后自己直接去跟那幾個人很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對方也十分的客氣,起身向謝逸飛雙手合十,雙方用泰語嘰里呱啦得聊天。

  聊天的內容,梁一飛一句也沒聽懂,可是這一行男女之后,有個看起來還不到三十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梁一飛卻覺得十分的眼熟,可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謝逸飛和對方聊了一會后,告辭,回到梁一飛身邊,梁一飛就直接問:“那個美女是誰?”

  “怎么,你有興趣嗎?”謝逸飛開玩笑說。

  “就是覺得眼熟。”梁一飛說。

  謝逸飛用古怪的眼神瞅了梁一飛片刻,說:“沒想到你在這方面,居然還用這么幼稚的手段?眼熟?這個理由連芭提雅海灘上的少女都騙不到的。更不要說她了,不過,如果你真能娶到她,那未來在泰國,說不定我很很多事要求助于你,我們家也會把你當成座上賓。”

  “這么牛逼?”梁一飛聽他這么講,忽然想起來一個人,說:“她是不是叫英拉?”

  “你真的見過她?”這次輪到謝逸飛吃驚了,英拉從英國留學回來也只有一年多而已,雖然擔任了泰國彩虹傳媒公司總經理,但在商業也僅僅是剛剛展露頭角,連出現在泰國媒體上的機會都有限,更不要說跨國了。

  如今西那瓦家族真正的頭面人物,還是他的哥哥,斥資兩百億泰銖買下泰國電信20年運營權,啟動泰國商業衛星計劃,壟斷了泰國的電視衛星天線和移動電話業務、泰國的軟件、尋呼、移動電話大王,他信.西那瓦。

  而英拉,只不過是跟著他信后面增長見識、進行鍛煉的一個小女孩而已。

  “如果你以后要做電信方面的事業,倒是可以幫你聯系他信。不過,大陸方面電信事業好像全部是國有壟斷的吧,可惜了,這一塊市場巨大,利潤豐厚,潛力無窮。”謝逸飛說。

  梁一飛笑了笑沒接話。

  電信,這兩個字,涵蓋的內容太多了。

  私營企業當然不能去搶國企的飯碗,但可以作為補充、輔助嘛,還可以進行開拓嘛。

  謝逸飛在一邊嘀咕著:“不過你眼光不錯,在商界政界里,英拉還的確是個美女,如果能娶到他,我至少可以少奮斗20年。”

  梁一飛翻了個白眼,心想,娶到她,20年后,你小子要么在大牢里,要么就在逃亡的路上。

  “他信我倒是知道,不是政府高官嗎?”隨口問。

  “政府高官,商界巨擘,都是要和謝家合作的啊。”謝逸飛淡淡的裝了一逼。

  坐了有二十分鐘,里面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前一后走出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長相普通,典型泰國人種的中年男人,而后面跟著的,是一個個頭不高,一張圓臉上全是笑容的華裔老者。

  說老,也不過五六十歲的樣子,而且他那一張臉,長得就自帶笑容,所以看起來年紀不大。

  這兩人一出現,外面候客廳里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謝逸飛也站了起來,低聲和梁一飛說:“我伯父。”

  出來的兩個人,走在前面的那個泰國人無論是氣度還是穿著打扮,都明顯就是普通人至少和梁一飛他們相比,是很普通的人。

  說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泰國老百姓,農場農民,梁一飛都相信。

  出門后,那人誠惶誠恐的向謝過民鞠躬,嘴里嘰哩哇啦的說著梁一飛根本聽不懂的話,可是語氣里,連聽不懂都能感覺到,滿滿的全是感激和激動。

  謝過民絲毫沒有架子,一手拉著那人的手,一手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滿臉笑容的說了幾句。

  然后門口的秘書起身,送那人下樓。

  謝過民在大廳里看了一眼,快步走到他信他們面前,先雙手合十講了一句薩瓦迪卡,然后和他信握了握手,看了梁一飛他們這邊一眼,又說了幾句泰語。

  “我伯父說,他信他們的事要談很久,而你下午有飛機要走,所以請他們再稍等片刻,先見你。”謝逸飛用手背輕輕的碰了一下梁一飛。

  那邊,謝過民已經和他信他們打完招呼,笑瞇瞇的沖這邊招了招手,然后轉身回辦公室。

  “我在外面等你。”謝逸飛說。

  梁一飛整理了一下西服領口和領帶,大步跟上,走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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