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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分明很甜

  霸道中卻不失溫柔。

  這樣的舉動讓沈香苗徹底淪陷,先前因為驚訝而瞪大的眼睛,緩緩的閉上,感受這份溫存。

  而對于盧少業來說,她的香甜軟糯,都讓他欲罷不能,只將懷中人擁的越發緊。

  “吱呀”一聲響,夏冰打著哈欠從屋子里頭走了出來,睡眼惺忪,搖搖晃晃的往外頭走。

  晚上貪嘴,臨睡前又喝了一大碗的冰糖綠豆湯,以至于這會兒得起夜。

  夏冰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準備穿過那院子往茅房去,可剛走到葡萄架底下,便聽見那架子底下似乎有什么動靜。

  抬眼去瞧,便瞧見了此時正擁在一起的沈香苗與盧少業。

  而沈香苗與盧少業也正好瞧見了突然出現的夏冰,盧少業倒是并沒有太大反應,倒是沈香苗,急忙松了手,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躲在了盧少業的身后。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夏冰驚得魂飛魄散的,瞧著自己家公子此時就站在自個兒面前,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何處去了。

  估摸著一頓罰怕是跑不掉了。

  夏冰十分懊悔自個兒為何要喝了那么多的綠豆湯,又為何會在此時起夜,為何非得往這邊看…

  看…看?

  夏冰靈光一現的,頓時有了主意,幽幽的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讓自己看起來依舊睡眼迷離的,幽幽的說道:“哪里來的野貓,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有人呢,回去睡覺了…”

  說著,夏冰連茅房也不上了,趕緊三步并作兩步走的回了屋子里去。

  到底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總歸不是那等愚笨之人。

  盧少業對此倒是甚為滿意,伸手揉了揉躲在自己身后的沈香苗的腦袋:“人都走了,你還躲什么?”

  沈香苗確認夏冰回了屋子,且屋子里頭的燈被吹熄,暗了下來,這才從盧少業的身后走了出來,只是臉上的紅依舊沒有褪去,反而越發的鮮紅欲滴。

  “這可是你家,你是這里的主人,還用得著怕了旁人不成?”盧少業打趣道。

  “都怪你。”沈香苗這個時候惱羞成怒,伸手在盧少業的胸口輕砸了兩下:“都怪你,若不是…”

  若不是你這登徒子的行徑,又如何讓夏冰瞧了去?

  雖說看夏冰那個模樣,方才看到的事必定會爛在肚子里頭,不會在旁人面前提及分毫,但即便如此,明天再看到夏冰之時,也會尷尬萬分。

  沈香苗一想到這個,便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盧少業看到這般小女兒嬌羞模樣的沈香苗,卻是呵呵一笑,一把把沈香苗摟在了懷中,再次把沈香苗的口給堵住。

  自然,堵是用嘴堵的。

  再次乍然感受這樣的溫存,沈香苗先是心中一顫,但隨后卻是“惱羞成怒”的推開了盧少業,跺了跺腳:“壞人!”

  這樣宛若孩童一般的模樣,越發撩撥了盧少業的心弦,卻又十分委屈的瞧著沈香苗:“哪里壞了,分明,很甜。”

  是啊,甜的讓她欲罷不能。

  沈香苗臉紅了又紅,卻是慌慌張張,奪路而逃,回屋后嘭的便關上了門去。

  留下盧少業一個人站在院中的葡萄架底下,摸了摸鼻子。

  很壞么?

  怎么他不覺得,而且方才沈香苗似乎也很喜歡的模樣…

  果然還是女人心,海底針,如何也琢磨不透的呢。

  盧少業搖搖頭,慢慢踱步回了鐵蛋的房間,在那床上重新躺了下來。

  這次,依舊是睡不著的,只不過睡不著的緣由,從先前過分思念沈香苗連帶著有些遺憾滿滿的,變成現如今的有些亢奮,不停的回想著方才與沈香苗之間的種種。

  方才沈香苗那不停的找了話題,以圖掩飾眼前尷尬氛圍的行為舉措,當真是好笑的很呢。

  盧少業摸了摸鼻子,但動作又突然的一僵。

  說起來,沈香苗方才提及了友安,問詢友安是否和他同行,而此時的友安…

  盧少業放下了手。

  此時的友安,正在外頭一棵楊樹底下,打了一個噴嚏,隨后又伸手“啪”的一下,拍死了一只蚊子。

  蚊蟲頗多,而且此時雖說夜晚,卻也并不算涼爽,讓人覺得有些悶,更重要的是,肚子餓了。

  方才隔著墻頭,似乎都能聞得到沈香苗做的那蛋包飯的香氣,友安爬在墻頭上之時,更是瞧見了那蛋包飯的模樣,肚子里頭也是如擂鼓一般。

  但是因為先前在盧少業跟前多嘴多舌的,所以被罰了不許吃沈香苗做的任何吃食,以至于即便到了沈香苗的家,也不許他進去。

  眼巴巴瞧著,卻不能吃進口中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些,友安不由得一陣陣的懊惱怨恨。

  懊惱先前自己的多嘴多舌,怨恨自己的自作主張。

  你呀你,都跟在公子身邊多少年了,莫不是還不曉得公子的脾氣秉性不成?雖說公子平日里和聲和氣,待你極好,可公子就是公子,豈能容你擅自做主,亂拿了主意去?看看,現下連飯都吃不上了,在這里忍饑挨餓不說,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看你往后還長不長記性去!

  友安先是自己自言自語的數落了一通,接著又分飾兩角,滿臉堆笑,十分誠懇認錯的模樣:“是是是,教訓的是,往后必定不再犯了這樣的過錯。”

  “這還差不多,得了,趕緊的吧,墻角也好,樹下也罷,趕緊歇著吧。”

  友安又是義正言辭的說了一通,接著跳到另一邊去,連聲應了幾句“是”,隨后便將隨身帶的包裹放在地上,準備坐下。

  卻是剛一坐下,便瞧見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雙腳,嚇得他往旁邊蹦了老遠,再定眼一瞧發覺是熟人時,長舒了一口氣。

  “烏統領,你何時來的,怎的一聲也不吭,你可知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友安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長喘氣,一邊埋怨道。

  烏統領攤攤手:“我到了有一陣子了,是你自己不曾察覺罷了。倒是你,在這兒自言自語的,我還以為魔障或者說夢話的,不敢貿然驚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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