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那里發生了什么,阿爾文并不是特別的關心。
他招呼幾個客人踏踏實實的吃了一頓華國火鍋,然后當著小凱茜的面,給斯科特·朗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家伙性格不錯,而且整個人都帶著冷笑話式的幽默感。
漢克·皮姆都投降打工了,再為難斯科特·朗就沒什么意思了。
看著幾個小孩子圍著斯科特·朗玩的高興…
吃完火鍋的阿爾文,招呼安妮和弗林特·馬爾科去吧臺坐下,準備請他們喝上一杯。
弗林特·馬爾科看著自家閨女圍著斯科特·朗,聽他說所謂的傳奇故事。
他笑著搖了搖頭,對著阿爾文說道:“我要去碼頭區…
我接了一個‘打掃’的活兒,明天還有十幾噸混凝土要交貨。”
阿爾文聽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那你就去把,孩子放在我這里,你可以放心。
等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安排人送他們一起回家。
反正她們都跟安妮住在一起…”
弗林特·馬爾科對著安妮感激的點了點頭…
帕克斯頓和安妮這對好心夫婦為他的女兒做的事情,他已經不知道怎么去回報了。
當一切成為習慣的時候,弗林特·馬爾科把這對夫婦納入了自己家人的范疇。
當斯科特·朗惹麻煩的時候,也是弗林特·馬爾科第一個去把安妮她們保護了起來。
看著弗林特·馬爾科跟自己的女兒艾瑪親昵了一會兒,用警告的眼神威脅了一下斯科特·朗,就離開了餐廳…
安妮捂著嘴巴哽咽著說道:“弗林特很可憐,他到現在還不敢把艾瑪接回去跟自己一起住…”
阿爾文捂著腦門,看著感情豐沛,眼淚更是多到離譜的安妮…
稍微猶豫了一下,阿爾文干笑著說道:“艾瑪沒有媽媽,你就是最好的媽媽。
而且弗林特就住在你的隔壁,是你幫了他的忙!
不然我很難想象,一個弗林特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照顧好一個小姑娘。”
安妮聽了,似乎對于自己的努力被肯定感到很高興,她高興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把戰無不勝的曼哈頓戰斧給哭跑了…
阿爾文示意一直在充當隱形人的林少卿去應付“淚人”安妮…
這家伙自從曠工去抓“幽靈”,結果被伊森博士搶了先手,而且還被扣了薪水,就變得有點“自卑”“不愛說話”…
其中有阿爾文毒舌的很大功勞…
當然,其他人的嘴巴也不怎么會留情面,尤其是林少卿其實并不討人喜歡的情況下。
被阿爾文點名的林少卿,無奈的拿著一卷紙巾做到了安妮的身邊,準備充當眼淚垃圾桶…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這個一手覆滅了昆侖的人,怎么在阿爾文的眼里就那么的“不重要”。
阿爾文找了一個卡座坐下,他看著安妮抱著林少卿的胳膊哭了一鼻子…
剛要好一點的時候,閑著沒事兒的老成湊上去不知道說了點什么。
然后這位神奇女士眼淚就像開閘的洪水,好像不把林少卿洗一遍,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幾個孩子好像很習慣安妮的哭聲,小凱茜甚至過去跟林少卿交代了一下,要定時給自己的媽媽補充水分…
不過阿爾文確實有點坐不住了,他有點同情的看了一眼斯科特·朗,這位樂觀的老兄離婚肯定不是他一個人的原因…
站起來離開了餐廳…
阿爾文在門口點燃了一根雪茄,剛要抽一口,就看到“教堂”從一輛車上下來走向了自己。
接過阿爾文遞過來的雪茄,“教堂”探頭看了一眼餐廳,他招呼山姆給自己送來一瓶威士忌和兩個酒杯,然后拉著阿爾文在餐廳門口的長凳上坐了下來。
知道“教堂”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會找上自己…
阿爾文有點無奈的說道:“老兄,今天地獄廚房夠亂的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添亂了!”
“教堂”聽了,搖頭說道:“我的麻煩比警察局的大得多!”
阿爾文第一次看到CIA劊子手露出緊張的表情,他皺著眉頭說道:“最近這是怎么了?
接二連三的有事情找上門來…
先是漢克·皮姆帶著麻煩來了,然后娜塔莎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幫‘家人’,同樣也把麻煩帶來了。
現在你也告訴我,你有麻煩了…
到底怎么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敢找你的麻煩?”
“教堂”聽了,老臉微笑著說道:“我只是一個退休的老東西。
等那些被我干掉的人慢慢被人遺忘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忘記我曾經是什么樣的人。”
說著“教堂”對著自己車上坐著的小女友莎拉,拋了一個惡心的飛吻,然后看著阿爾文說道:“這就是我把退休地點放到地獄廚房的原因。
我在這里有安全感!
但是現在有人想要打破我的安全感…”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那個叫莎拉的姑娘,用吃薯片作掩護,豎著耳朵偷聽自己和“教堂”的對話…
他看著“教堂”的老臉,好笑的說道:“老兄,你過得一定很辛苦!
我要是你,我就給自己的女朋友找份像樣的工作,而不是想著天天把她帶在身邊。
你這個老東西有點福氣,不過是不是有點太膩味了?”
“教堂”聽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把莎拉介紹到哈維那個混蛋那里去工作,結果這個混蛋居然讓她去執行外勤任務…”
阿爾文實在聽不下去“教堂”的實力寵妻了,他有點膩歪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讓你這么緊張的事情一定不小,說清楚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教堂”聽了,沉吟了一下,沉聲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龍葵計劃’?”
阿爾文皺著眉頭,主動給“教堂”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說道:“直接點,我哪里知道什么‘龍葵計劃’?
那是什么?
美利堅的植物大戰僵尸計劃?”
“教堂”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臉色有點難看的說道:“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冷戰時期…
我曾經去蘇聯執行過一個任務,任務的內容是把一個盒子送進克里姆林宮。
我當時不知道那是什么…”
阿爾文聽了,有點好奇的說道:“這跟你現在遇到的狀況有什么關系,冷戰時期,箱子,襲擊,這些有什么關聯?”
“教堂”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收到消息,有人襲擊了倫敦塔的一座保密監獄,劫走了一個叫貝利的博士。
然后‘龍葵計劃’就在網上被披露…
我當時送進克里姆林宮的箱子,是一枚微型核彈。
美利堅和俄國的關系突然變得很緊張…
有人想要滅我的口,有人想要我找出那顆核彈。
我曾經的一個伙計被汽車炸彈襲擊,差點死掉了…
現在他們找上我了!”
阿爾文聽了驚訝的看著“教堂”,表情古怪的說道:“老兄,你是怎么把一顆核彈送進克里姆林宮的?
那玩意兒難道沒有輻射?
據我所知,任何國家的首府,都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而且這都多少年了?
什么核彈能放這么多年?”
“教堂”表情有點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看到了‘龍葵計劃’的全文,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那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核彈,而是那個貝利博士發明的超級武器,‘紅水銀炸彈’。
無輻射、無污染、無殘留…
一個手提箱大小的炸彈,能爆發出數千噸TNT的威力。”
說著“教堂”看了一眼車上快樂的“偷聽”的莎拉,他笑著調整了一下手里一個小機器的音量…
看著臉色古怪的阿爾文,“教堂”有點無奈的說道:“我不在乎任何危險,但是我不能讓莎拉陪著我去冒險。
俄國人找上門了,他們會不擇手段的讓我開口…
我得想辦法保證莎拉的安全。”
阿爾文聽了突然一愣…
他擺手示意“教堂”不要說話,然后有點奇怪的說道:“我跟俄國佬軍方的幾個大佬還算有點交情。
他們如果了解我,就會直接來找我…
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案!
他們找上你,想要你去把炸彈起出來,聽起來好像沒問題。
但是救走那個貝利博士的家伙是什么人?”
就在阿爾文想事情的時候,一輛低調的轎車停在了和平飯店的門口。
曾經在波士頓“幫助”上氣、扎克、茱莉他們“逃亡”的俄國女特工從車上下來,走向了阿爾文和“教堂”。
這位女特工因為跟茱莉的交集,一直留在紐約充當俄國“反重力涂層”的采購大使。
看著這位渾身上下透著成熟氣息的性感女特工,走過來給了“教堂”一記響亮的耳光…
阿爾文看著不遠的車上推門下車的甜妞莎拉,他好笑的看著尷尬的“教堂”,笑著說道:“老兄,沒想到你一個老劊子手,居然還有渣男的潛質。”
“教堂”手忙腳亂的安撫著自己的小女友,把她送上車后表情古怪的走到俄國女特工的面前,尷尬的說道:“卡特亞…”
女特工卡特亞臉色難看的瞪著教堂,說道:“炸彈在什么地方?”
說著這位俄國女特工轉向了阿爾文,她抱歉的致意了一下,說道:“對不起阿爾文校長,我只是看到一個殺千刀的混蛋,實在忍不住…
他把一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送到了我們的首都。”
阿爾文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沒關系,換了我,我會給這個混蛋一槍。
你難道還不知道那顆炸彈在克里姆林宮?”
說著阿爾文攔住了發飆的女特工,他皺著眉頭說道:“等等,如果你是俄國的代表,那追殺‘教堂’的人是誰?
我突然有點奇怪的感覺,這一切好像是被人操控的。
美俄關系突然緊張,九頭蛇到處搜刮航天科技,還有各種高端科技…
索科威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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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狀態不是太好,而且這種劇情確實很費腦子。
熟悉我的書友應該都知道,每一次有大事件發生的時候,里面肯定不會只有一條線,或者一個劇情。
我習慣把很多電影里面的故事和人物串到一起…
這樣寫的很費勁,但是不這樣,我實在湊不到足夠的反派去應付地獄廚房的這幫殺才。
而且我喜歡這種創造新故事的感覺,可能微微有點復雜,但是還是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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