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爾文趕到的時候,那個“瘋女人”已經快要咽氣了…
她明顯沒有受過戰斗訓練…
依靠著不要命的作風,還有一心尋死的打法,雖然能在一開始占到上風…
但是面對一幫敢于追擊神槍會士兵的印度邊防,她的瘋狂也只持續了幾分鐘的時間…
等那些還算精銳的士兵緩過神來的時候,她的生命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阿爾文抱著孩子走到瘋女人的身邊…
看著這個渾身都是血洞,矛盾而又瘋狂的女人,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自己…
阿爾文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對著這個瘋女人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一幫想要湊過來檢視戰利品的印度士兵,阿爾文煩躁的驅動“暴虐”化出一把戰斧用力的砍下了瘋女人的頭顱!
然后在一幫印度士兵目瞪口呆的表情當中,阿爾文拿出法杖“葉子”,對著瘋女人的尸體噴出了一道粗大的地獄火…
阿爾文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么…
但是她的所作所為告訴阿爾文,她很痛苦,她就是不想活了!
來自心靈的痛苦逼瘋了這個女人,死亡對她來說是個解脫,而且她確實就要死了…
與其讓她落到那些行跡詭異的印度士兵手里,不如給她一個痛快,讓她干干凈凈的離開這個世界!
直到阿爾文把那個瘋女人燒成了灰燼,一個中年印度軍官湊上來,用滿是咖喱味道的英文對著阿爾文說道:“先生,我是印度邊防軍的馬努爾上尉…
我們受命前來,追擊搶走我國重要財產的強盜!”
阿爾文沒有心思跟這些印度士兵打交道,他揮了揮手說道:“你們的重要財產,剛剛把你們幾十個伙計撕成了碎片…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情,還是跟我胡說八道…
我勸你趕緊帶著你的人回去,印度的國土上還有怪物需要你們去解決。”
說著阿爾文看著一幫逐漸圍攏過來的印度士兵,他好笑的說道:“我的人在舍生忘死的幫你們戰斗…
而你們卻在追逐所謂的‘重要財產’…”
印度士兵的文化程度不高,除了那個中年的上尉,其他人根本就聽不懂阿爾文在說什么…
看著印度上尉臉上猶豫的表情,阿爾文好笑的說道:“難道還要我威脅你一下,你才會回去保家衛國?”
印度上尉瞥了一眼身后的一個皮膚明顯白皙許多的部下,他艱難的低聲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我只是一個‘首陀羅’,我沒有犯錯的權利!”
阿爾文聽了一愣,作為上輩子去印度旅行過得人,他對于印度的某些奇異文化有很深的印象…
這是一個“種姓制”深入生活方方面面的國度…
“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達利特”代表了印度幾乎無法跨越的5個階層。
前兩者代表貴族階級…
中間的“吠舍”代表了商人階級,也就是主要納稅階層。
“首陀羅”代表了非雅利安裔的印度土著,主要是農民、工人。
“達利特”又被印度人稱為“不可接觸階級”!
你要是在印度看到在垃圾堆找食物的人,街上頂著籮筐衣著襤褸的婦女兒童,或者一個掏糞的工人,別懷疑,那一定是“達利特”!
種姓制度在印度實際上已經被廢除了很多年了,但是種姓歧視在印度一直深入民心。
如果一個“吠舍”想要娶一個“首陀羅”,或者一個“達利特”想要娶一個“首陀羅”…
結果真的會死人的!
“榮譽謀殺”并不是某些教派的專利,這在印度幾乎斯通見慣。
外人想要分辨印度的階層很容易,往往膚色越淺的人階層也就越高。
甚至他們飲用的水源都不一樣,這點讓阿爾文印象深刻到了極點!
你在印度街上看到一個皮膚黝黑,光著腳買小吃的商販,最好不要去嘗試他攤位上的東西。
那是真的克化不了,這是阿爾文用自己的悲慘遭遇,換來的血的教訓…
人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混亂的印度,只是他們的一角…
真正高種姓的人居住、行走的地方,跟發達國家的差別其實不大。
最少他們的上層階級醫療是免費的…
真的免費,對游客也是免費的,阿爾文上輩子就有幸體驗過一次!
阿爾文面前的這個中年“首陀羅”一點都不笨,但是他手下有一個“吠舍”讓他變得壓力巨大。
如果聽從了阿爾文的“勸告”,放棄任務帶隊離開這里,他們回去之后這個“首陀羅”的下場肯定很慘。
一個“吠舍”被一個“首陀羅”壓在頭上,對印度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他會抓住一切幾乎把“首陀羅”趕出軍隊…
看著那個明明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是就是毫無表示的“吠舍”…
阿爾文算是大概明白了狀況…
他對著“首陀羅”露出了不耐煩的笑容,突然揪著他的脖子,把他砸進了他們的隊伍…
“滾遠一點!
不然我就讓我所有的人撤回去…
你們自己去跟那些怪物拼命吧!”
說著阿爾文看著那個“首陀羅”,順利的砸翻了那個面無表情的“吠舍”…
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阿爾文沖過去拳打腳踢的揍翻了幾個士兵,然后一不小心被“吠舍”的一條腿絆了一下…
戰神4號主動調整了一下中心,把那個“吠舍”的小腿踩進了土里…
站穩身體的阿爾文,狂野的揮動著戰斧,利用揚聲器發出巨大的咆哮遮住了“吠舍”的慘叫…
剛才還“昏迷不醒”的“首陀羅”翻身而起,慌忙的招呼自己的手下架著斷腿的“吠舍”,狼狽的逃離了阿爾文霸氣籠罩的范圍…
看著那個“首陀羅”回頭對著自己投來感激的目光,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家伙很狡猾,但是并不妨礙阿爾文同情他…
看著僅僅跑了幾百米的距離,那幾個抬著“吠舍”的士兵就仿佛小兒麻痹一樣的連摔十幾跤,阿爾文就知道那個“吠舍”很不討人喜歡…
阿爾文好笑的搖了搖頭,然后按動通訊器,對著安琪兒說道:“安琪兒,讓我們的空軍回航母修整…
那些印度人看起來太閑了!
告訴他們,我們只會待到紐約時間的晚上8點,因為我們的孩子要休息…”
安琪兒的回應極快,她迅速的向印度軍方發出照會,然后一邊給自己的飛行員發信息,一邊對著阿爾文說道:“先生,我們的空天航母已經打光了彈藥…
沒有空軍的掩護,營地方面的壓力可能會變得很大…”
阿爾文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沒關系,那里需要一點壓力…
我的姑娘到現連一個彈夾都沒有打完,那樣對她太不‘公平’了…
而且我很快就能回去了!”
安琪兒評估了一下營地的戰斗,說道:“先生,你是對的!
需要我派一架昆式戰斗機去接你嗎?”
阿爾文看了一眼懷里的嬰兒,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
我這里有個小傷員,他好像有點內出血,或者其他的什么情況…
派一架昆式戰斗機來接我,我要盡快趕回去!”
說完阿爾文掛斷通訊,抱著嬰兒坐到了附近的一塊石頭上等待飛機的到來…
當阿爾文坐下的時候,他懷里的小嬰兒似乎有點不舒服的發出了哭叫…
阿爾文熟練的解開了襁褓,發現這個孩子尿了…
褪去身上的戰神4號,阿爾文從背包里面拿出一大袋小摩根用剩下的尿片…
給這個瘦小的龍裔嬰兒稍微清理了一下,阿爾文給他換上了一條紙尿褲。
看著這個瘦小的孩子舒服的發出夢囈一般的輕哼,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
拋開這個干瘦的孩子額頭上仿佛王冠一般的龍鱗,蛇眼一般的瞳孔,還有他雙腿詭異的反關節結構和稚嫩的龍爪…
其實他長得還挺漂亮…
標準雅利安人種的柔美臉型,白皙的皮膚。
阿爾文不難想象,這個孩子的母親肯定有著印度貴族的基因。
看著這個只有自己小臂長的嬰兒艱難的砸吧著小嘴,不停的尋找著什么…
反應過來的阿爾文翻遍了空間背包,也沒有找到奶粉之類的東西…
最后只能從背包里面找了幾個面包,然后用一個小鍋把面包熬成了面糊…TV
用一個勺子把面糊送到了嬰兒的嘴邊,看著他閉著眼睛貪婪的吞咽著微甜的面包糊…
阿爾文有點同情的搖了搖頭…
這孩子好像從來沒有吃飽過,他的母親恨他,或者恨自己沒法兒“救”他。
所以最后選擇了最慘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想著心事的阿爾文只是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小嬰兒就焦急的扭動了幾下…
他也不哭鬧,就是用他一對金色的蛇眼看著阿爾文…
阿爾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看到那對金色透亮的眼眸當中,居然流露出了一絲哀求…
趕走了內心的奇怪的感受,阿爾文笑著慢慢的把一碗面包粥都喂給了小嬰兒…
看著仿佛意猶未盡,但是卻不在動彈的小嬰兒…
阿爾文用一塊新的毛毯裹住他,然后笑著說道:“我應該給你取個名字…
你現在太瘦弱了!
澳洲有顆世界上最高的樹,人們叫它‘Heperion’…
要不你就叫亥博龍吧!
希望你能順利的長大,就像那顆巨樹!”
說著阿爾文看著遠處的即將西沉的太陽,喃喃自語的說道:“陰霾總會過去,擁抱陽光才應該是我們該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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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忙了,但是我能給你找個合格的父親母親…
可能他們沒有你的母親‘愛’的強烈,但是他們能讓你幸福!
老帕克怎么樣?
他把彼得教的很好,而且梅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