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阿爾文就被從床上拽了起來…
福克斯笑吟吟的靠在房門外…
看著阿爾文一腳把帶著船長帽的尼克踹飛,然后無奈的捉住戴著眼罩的“鐵鉤船長”小金妮滾到被子里面賴了5分鐘…
最后阿爾文校長被自家姑娘用一根鐵鉤頂住了鼻子,只能無奈的舉著手投向下床洗漱,準備出發去看鸚鵡螺號。
看著得勝而歸的小金妮拉著倒霉的尼克跑去繼續化妝,阿爾文煩惱的看了一眼時間,然后對著福克斯抱怨道:“現在才早上7點,我只睡了3個小時…
這不公平,我們明明一起睡覺的,難道我昨晚的表現的不好?”
說著阿爾文頂著臭烘烘的嘴巴在福克斯的嘴巴上親吻了一下,然后鬼鬼祟祟的說道:“難道你是女妖怪?
或者你有什么讓我欲罷不能的魔力?”
福克斯笑著把貧嘴的阿爾文推進了洗手間,然后說道:“你要是能把跟‘黑寡婦’調情的勁頭帶回來,你現在的狀態肯定要好很多。”
阿爾文聽了一邊刷牙,一邊含糊的說道:“所以說昨天那是‘懲罰’?
我覺得感覺還不錯…
也許我應該經常去找些性感的姑娘合影留念,這樣你是不是會更有動力一點?”
福克斯好笑的搖了搖頭,沒有理會阿爾文的胡說八道,她走到房間內的衣柜旁邊給阿爾文準備了一套衣服。
福克斯跟阿爾文相處很長時間了,她對阿爾文最滿意的地方就是,阿爾文從不讓她失望…
一點點小小的抱怨,最后總是會被轉化成男女之間的小情趣,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好。
阿爾文利索的洗臉刷牙,然后換衣服的時候又磨蹭了一會兒,這才穿戴整齊的小樓吃早餐。
今天餐廳的早晨格外的熱鬧…
上氣起了一個大早,他甩開了杰西卡來到餐廳,負責分發街坊們贏得的賭注。
燕雙鷹是負責下注的人,他親自給上氣把錢送到了餐廳。
幾十萬的賭注一下子翻了6倍,讓所有人的心情變得極為愉快。
連餐廳里面的廉價咖啡也變得香甜了起來…
阿爾文下樓的時候看到,上氣在燕雙鷹鄙視的眼神當中,鬼鬼祟祟的把一個鐵盒藏進了吧臺下面的柜子里。
隨著阿爾文的出現,餐廳安靜了幾秒鐘,然后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呼和。
老街坊們怪叫著,一邊對阿爾文吹口哨,一邊用力的鼓掌…
老肯特舉著一個裝滿卷好的鈔票的塑膠袋,對著阿爾文叫道:“阿爾文,你應該提醒布魯托那個混蛋,用百元大鈔付賬是沒有職業道德的表現…
我下注用的可都是20塊的,不連號的舊鈔票…”
阿爾文看著老肯特手里那將近50萬的“收成”,他鄙視的對著老肯特豎起了中指,然后說道:“知足吧,這可都是白來的錢。
你每天往銀行存9000塊,只要記得報稅,沒人來找你的麻煩。
國稅局可不管你的錢是怎么來的!”
老肯特聽了,哈哈大笑的說道:“不,我要留著它們給工人發薪水…
那幫墨西哥窮鬼可巴不得拿到的都是現金。”
阿爾文鄙視的對著老肯特豎了一個中指,然后走到吧臺邊對著里面的上氣,說道:“小子,把錢藏在這里并不保險。
我要是你,我就把它們藏在自己家的燈罩里面,杰西永遠不會試圖去擦一下那玩意兒。”
上氣聽了有點尷尬的搓了搓手,說道:“不,我偶爾要去獵魔人酒吧喝一杯,錢放在這里更方便一點!
其實杰西卡并不反對我身上裝錢,只是過去裝修房子的開銷太大,沒有杰西給我把關,我的公寓現在估計連窗簾都裝不上。
那些玩意兒太花錢了…”
阿爾文是個好老板,他不反對自己的員工藏私房錢…
只要是心智正常的家伙,會這么干的,說明他們一定有一段穩定的感情,。
過去的JJ是這樣,現在的上氣也是這樣…
地獄廚房的風氣實在太壞,如果沒有一個手緊的女人替他們捏住錢,這些家伙每個月都會是負資產…
這跟他們賺多少沒有關系,而是因為地獄廚房這個地方的誘惑太多,混蛋朋友更多…
例如這個燕雙鷹…
阿爾文來之前,他一直在擺弄著手里的一對銀色1911手槍…
那一看就是定制的1911手槍…
雕刻著繁復花紋的象牙手柄,刻意加長的手工槍管,槍身上雕刻著妖魔的圖案…
具體這對手槍需要多少錢,阿爾文不知道…
不過美利堅這個地方,只要是“愛好”就要花大錢!
男人的“玩具”,有時候比女人的那些奢侈品價格還要可怕…
看到阿爾文在身邊坐下,燕雙鷹笑著打了一個招呼,說道:“早上好校長!
我一直聽說成叔的早餐包子是整個紐約最好的,可惜過去一段時間很少有機會來這里嘗嘗。”
阿爾文看著燕雙鷹手里的手槍,他笑著說道:“你是上氣的朋友,就是和平飯店的朋友,你應該經常來坐一坐…
怎么?現在大俠也愛上手槍了?
我以為你靠著一把刀就能打天下…
就像你只用一頓飯的功夫,就去宰了40幾個黑幫的混蛋一樣!”
上氣剛想為燕雙鷹解釋一下,那是燕雙鷹為了自己才去殺的人…
燕雙鷹笑著制止了上氣要說的,轉而看著阿爾文,笑著說道:“上氣是我兄弟,他需要清掃一些障礙…
那些人擋了我兄弟的路,他們就該死了!
我這兄弟總是心太軟…
他不是您,‘心軟’會讓他的工作變得很吃力!”
說著燕雙鷹把手里的1911手槍推到了阿爾文的面前,他笑著說道:“這是我定做的手槍…
其實我很喜歡槍械,只是過去華國對槍械的管制太嚴格,我能找到也就是小作坊造的私槍,那些破玩意兒過了20米就打不準了…
現在多好,只要有錢,什么樣的槍都能搞得到!”
燕雙鷹的豪俠做派讓阿爾文搖頭失笑,這家伙性子被趕出華國也是正常的。
性格豪邁奔放,活的肆無忌憚…
這種性格的人,適合做朋友,但是在管制比較嚴格的地方,他就是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
阿爾文拿起面前的手槍擺弄了一下,他雖然不懂,但是男人都喜歡槍,尤其是外形炫酷的手槍。
“很漂亮的手槍…”
阿爾文說著把手槍遞給了燕雙鷹,然后笑著說道:“你們昨天晚上的戰斗進行的怎么樣?
你們有沒有死人?”
燕雙鷹聽了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死了兩個人,布魯托的人也死了兩個…
那幫雇傭兵臨死拼命,用C4做了一個炸彈…”
說著燕雙鷹看著阿爾文微微皺起的眉頭,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我們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買賣,大家都有心理準備。
工會給那兩個伙計的家人發了撫恤金…
你肯定不相信,這是那兩個混蛋第一次對家庭做貢獻!
他們死的也算有點價值!”
阿爾文聽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仗義每多屠狗輩,但是他媽的‘屠狗輩’大多數都是混賬…”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燕雙鷹還有上氣,他搖頭失笑的說道:“我沒有說胡話,等你們結婚了就明白…
‘講義氣’的家伙普遍暴躁,而且‘義氣’很多時候跟家庭是沖突的。
如果沒有辦法平衡好兩者的關系,最好還是不要害人了!
再狂放、再崇拜你們的姑娘,最后都會改變…”
上氣聽了有點心里不托底的看著阿爾文,說道:“老板,我這個,我不是…”
阿爾文沒等上氣把話說完,他就笑著說道:“你比較特殊,因為你也打不過杰西卡…
你‘敢’打得過她,老子會踩斷你的腿!”
上氣泄氣的退到了一邊,小心的給自己的暴躁大舅哥送上了一杯咖啡,順便拿來了一籠包子…
燕雙鷹知道阿爾文在“善意的警告”自己…
一開始他還有點不樂意,不過后來想想自己在國內干的那些破事兒…
連累了一眾親朋好友,最后還孤身一人跑路,最后把一輩子葬送在了異鄉。
苦笑著搖了搖頭,燕雙鷹有點無奈的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道理都明白,但是…”
阿爾文聽了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你別誤會,我沒有勸你的意思…
我個人很喜歡你的豪俠性格,這也是我樂意支持你成為獵魔人工會會長的原因。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兒,有的人一輩子就是求個痛快!
這樣沒什么不好的…”
說著阿爾文看著燕雙鷹陷入回憶的樣子,他笑著說道:“義字當頭的肯定是好漢…
不過好漢也要成家立業,想要遇到一個能包容這種好漢脾氣的女人可不容易…
當然,你要找個男人就當我沒說,哈哈!”
燕雙鷹是個豪邁至極的性子,他也不在意阿爾文的調侃,而是端著滾燙的咖啡像是喝酒一樣的倒進自己的嘴里,大呼一聲“痛快”,然后說道:“大丈夫何患無妻…
女人嘛…”
阿爾文最看不得這種“視妻子如衣服”的二百五,這種男人就像雄獅,他們找女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傳宗接代。
看著尼克他們畫好了海盜妝從樓上下來,阿爾文朝嘴里塞了一個包子,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對著燕雙鷹,說道:“歧視婦女在我這里會‘很危險’…
不過我喜歡你嘴硬的樣子…”
說著阿爾文轉身抱起沖過來小金妮,他煩惱的看了一眼小姑娘臉上畫滿了“刀疤”,嘆了一口氣說道:“生活確實需要儀式感…
希望尼莫二世不要被你們嚇到。”
小金妮得意的仰著小臉在老爹的臉上親了一下,叫道:“我們出發…
我是海盜王…”
帶著四周掛著臟辮的海盜帽子,臉上畫著黑眼圈的尼克沖下來…
他一邊往自己的嘴里塞著金色的牙套,一邊呼呼喝喝的大喊:“讓我們去太平洋上逛一逛…
我們要搶光那些商船的最后一枚金幣,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