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看向孟夏,孟夏給她傳音:“給他吧,反正我們也逃不出他的掌心,試試吧。”
“那把風末帶到空間里嗎?”花舞再次咨詢孟夏。
“嗯,讓他在空間里滋養,會恢復的快些。”孟夏頷首。
花舞把云湘和御靈放了出來,孟夏把妖皇和傻子都放了出來,包括諸咎化成的蟲子。
灰袍客伸手施了個法術,把他們身上的禁錮都解了開來。
木屋太小,這個房間里瞬間充滿了人。
老頭又抬手施了個法術,房間頓時大了一倍多。
云湘先發難道:“師傅,把這個丫頭給收了,她太欺負人了,還有他們倆!”說著,她指向孟夏和風末。
風末和孟夏倒是沒啥表情。
花舞冷笑兩聲:“云湘小姐,你到底喜歡的是誰呢?風末,還是妖皇?”
妖皇半天才有些醒過來,迷惘地看了看孟夏三人,大踏步要過來拉花舞的手。
孟夏抬手一個結界,妖皇就被屏蔽在了他們三個人之外。
灰袍客哼了一聲:“都別動,把該說的話說完就散了,不要在我這里胡鬧!”他一句話說完,云湘瞪大了眼睛。
“師傅,你,你不會是被他們騙了吧,他們是騙子,你不能相信他們說的話!”
灰袍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什么呢?你現在可是人家愿意給你放出來的。”
妖皇也不滿地瞪著灰袍客,但是他沒動手,他知道他不是面前這老頭的對手。
只有傻子呆呆地看著花舞,半天才咕噥一句:“我要吃糖!”
沒有人搭理他,他就更加委屈地看著花舞。
花舞無奈回頭看了看風末:“你身上怎么會有傻子的屬性!”
風末:“......”
孟夏說道:“大概是只有把傻子的屬性剝離出來,他才不會那么蠢吧!”
風末:“......”
花舞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風末瞪了孟夏一眼。
“每個人身上都有傻子的屬性,我只是比較特殊,所以,他傻得看起來明顯,但是他也有他的優點,他繼承了風家最優秀的修為天賦,我不能動彈,修為不好的大部分都在他身上。”
“哦,也就是說,在他身上,除了傻,其他的修為天賦一樣不少了,難怪他能和妖皇打個平手。”花舞頷首道。
“那把他的身體換給你不就行啦!”
“不行!”風末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為什么?”
“我不想那么傻!你忘了三年前在長歌大陸那次,我的傻子屬性被激發出來,才會被他們控制的!”風末又不耐煩地解釋了一句。
花舞恍然,是這個道理。
“可是你的意思是你擔心以后還會變成傻子嗎?”花舞認真地看著他。
風末瞪了她一眼,沒吭聲。
外面的云湘和灰袍客還在理論。
灰袍客被云湘弄的不厭其煩,妖皇還虎視眈眈地看著結界里的孟夏和花舞他們。
偶爾也瞄兩眼風末,但是他似乎害怕風末,只是偷偷地瞄,這種樣子也被花舞看到了。
“那個妖皇似乎害怕你啊!還有,你沒來之前,難道說他們倆都不存在嗎?”這是花舞最最好奇的地方。
風末哼了一聲:“在是在的,都是和沒有神魂的傀儡一樣,是我來了,把我的魂魄分了出去,他們才是現在這個樣子!”
花舞哦了一聲,她不置可否。
不清楚這種玄幻的世界。
花舞很認真地看著風末說道:“對了,我們把你放進空間里吧,那里靈力充沛,之前娘娘也是在那里面待了許久,你可以好好地滋養身體,等后面,我和孟夏去幫你找尋更合適的身體。”
風末看向孟夏。
“你看他干嘛,他同意的。”花舞哼哼道。
“他那么小氣的一個人,不問問他哪里能行!”風末嘴含譏諷道。
孟夏起身拍了拍他:“是風末,沒錯了。”說著抬手就把他送進了花舞的空間。
花舞對小哪吒道:“照顧好你的主人。”
小哪吒嗚嗚地答應。
花舞又給風末傳音:“空間里有宮殿,你去那里好好休養,里面的靈力更好。”
風末已經被鳳凰拖上后背,往宮殿走去。
這邊云湘已經放棄了和灰袍客理論,轉而看向花舞和孟夏。
“你們倆休想從妖族出去,陛下,我們立刻發兵長歌大陸,他們倆一個是長歌大陸的女皇,一個是攝政王,沒有他們倆在,我們可以順利地搶占長歌大陸,到時候,妖族人就有了更好的棲息之地!”
妖皇看向云湘道:“你說她是長歌大陸的女皇嗎?”
云湘睜大眼睛,滿是神采道:“是的,我認得她,要不我們現在就把他們殺了,那就更好啦!”
灰袍客嘆息了一聲,眼底是滿滿的失望。
妖皇卻一伸手捏住了云湘的脖頸:“你想殺了他們?我現在就殺了你!”
眾人:“......”
花舞搖搖頭,這是被刺激的傻了嗎?
云湘可不應該是這個智商,怎么就變的這么蠢了,這妖皇分明不是個好拿捏的。
而且,一看就會護著他們,就是典型的那種一根筋,對我好,就要對我的人好,不能有不二之心。
云湘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妖皇的神色毫不松動,似乎云湘那張被花舞劃花的臉在他眼里看著更惡心。
“陛下,我是為了你好啊!”云湘斷斷續續地說道。
“你要害死他們就不是為了我好!”妖皇說的狠厲,卻再也掐不下去了。
灰袍客只是抬抬手,云湘就脫離了他的桎梏。
“師傅,我只有你了!”云湘抱著灰袍客的大腿痛哭。
眾人:......
這會兒又變聰明了,把這房間里最粗的大腿抱結實了,那就肯定沒問題了。
灰袍客幽幽道:“你真的當我師傅,從此以后就不要去問俗世了,你就在我這樹冠修行,哪里也不去,做的到嗎?”
眾人都看著云湘,妖皇咬牙切齒想去繼續抓云湘也做不到。
灰袍客一只手他都對付不了。
云湘期期艾艾,哭哭啼啼就是不應灰袍客的話。
灰袍客哼了一聲:“你看看,你叫我師傅,不過是想讓我庇護你做你想做的事,我是傻子嗎?”
眾人再次無語,可不就是這個道理。
一而再,再而三,稍微清醒的人也能明白啊。
“我剛才那話不過是試探與你,說白了,神使是不能收徒弟的,所以,即便你叫我師傅,我也是沒辦法把你留在這里修行的,只是這樣一試探,我就試出了你的心,你走吧,從此以后,你做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我也只搭救你這一次。”
云湘頓時緊張了,抱著灰袍客的腿就不放。
“不,不,你是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