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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尸毒

  大夫很快來了。

  給花舞把脈后,陷入了沉思。

  “這位姑娘中的毒應該是一種罕見的尸毒,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她可能會變成一具僵尸。”

  聞訊趕來的花火在門口驚呆了,花燃像瘋了一樣沖進風末的房里。

  看到躺在那里面無血色的花舞,花燃嚎啕大哭。

  “小舞兒,你醒醒”

  花火也趴在床邊握著花舞的手不放,風末面無表情地站立床邊,他現在就想掐死自己,為么最開始那黑衣人出手的時候他沒動。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獨孤九,去找你的那個表妹,今天晚上她在紅月樓宴請的女皇。”

  獨孤九的臉色唰地變了,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海棠院內。

  羅芳意正翹著指頭在那讓侍女給她修指甲,旁邊圍坐的是幾個嘰嘰喳喳的少女。

  “大小姐,你今晚上雖然沒有讓那女人出丑,但是我估計那女人也討不到哪里好,我看她走出門都搖搖晃晃了。”一個女子討好地對羅芳意道。

  嘭!海棠院的大門被踢開。

  獨孤九帶著一身冷氣走了進來。

  幾個坐在廳堂的女子發出尖叫聲。

  羅芳意看是獨孤九冷著臉走進來,趕緊笑著迎了過去。

  “表哥這么晚了還來看我?”

  獨孤九一伸手就封住了羅芳意的領口:“你為什么要請我的客人吃飯!”

  “怎么了?我招待表哥的貴客有什么問題嗎?”羅芳意露出無辜的表情。

  獨孤九的手指發出嘎吱地響聲,他很想掐死面前這個女人。

  “解藥拿出來。”他要先拿到解藥。

  “表哥放開我,什么解藥啊!”羅芳意說著,擠出兩滴淚水。

  獨孤九氣的發抖,大吼道:“解藥拿出來!”

  “嗚嗚,我不知道什么解藥,表哥要是再欺負我,我就喊姑姑。”羅芳意眼淚嘩嘩地流,嘴里的話卻是威脅獨孤九,看她始終不松口,獨孤九一松手,她便跌坐在了地上。

  估計這女人是不會輕易交出解藥,他沖門口喊了一聲:“小白帶人進來搜。”

  房間內頓時涌入許多侍衛,開始搜查羅芳意的房間。

  幾個女人尖叫著躲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羅芳意驚呆了。

  “我沒給她下藥,她只是多喝了幾杯酒而已,我沒給她下藥啊!”她抱著獨孤九的腿再次嚎啕大哭。

  獨孤九站著沒動,侍衛幾乎翻了所有的地方,沒找到一粒丹藥,更別說解毒藥了。

  羅芳意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獨孤小白在獨孤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獨孤九狠狠地看向羅芳意。

  “你的侍衛呢?”

  羅芳意驚慌地抬頭:“侍衛怎么了?”

  “去把他們都叫來。”

  羅芳意無奈地給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不多會跑了回來:“小姐,章侍衛不見了。”

  “啊,怎么會不見了呢?”羅芳意倏地從地上爬起來往外跑。

  獨孤九跟了過去。

  侍衛就住在海棠院入門的兩間廂房里,一個房間里果然人去房空。

  另外一個房間里的幾個侍衛倒是都在,為首的李侍衛上前道:“我們今天就在院子里,哪里都沒去。”

  “哪些侍衛和她出去的?”

  一問之下,還是指向所謂的章侍衛。

  “說吧,章侍衛是什么人?”獨孤九不耐地瞪了羅芳意一眼。

  “不知道,就是在半路認識的,他說無處可去,就給我做了侍衛。”羅芳意越說聲音越小。

  “幾個人?”

  “五個人。”

  “五個高手,無處可去,你是豬嗎?”獨孤九口不擇言地罵道。

  風末不知道何時已出現在了他身后。

  “剛才的黑衣人恰好是五個人,應該就是她的侍衛。”

  獨孤九抬手想要打羅芳意,她撲通一聲跪在獨孤九的腳邊:“我不知道啊,表姐夫,你就看在表姐的面子上原諒我吧。”

  獨孤九的手在半空落不下去了,這一聲表姐夫簡直就是戳中了他的軟肋。

  羅芳意很會抓住獨孤九的要害。

  獨孤九隱約地知道羅芳意這女人也是被人利用了。

  風末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海棠院鬧了許久,終是無果,大夫也就給花舞留了一瓶清毒素的丹藥離開。

  他也沒有解藥,這種普通的清毒丹藥甚至不如三清丹。

  最后還是花火想起自己有三清丹,給花舞又喂了兩粒,花舞的臉色似乎才好了些。

  整個城主府陰云密布,四處尋找大夫。

  城內風聲鶴唳,四處在抓一名姓章的侍衛。

  此刻,各個城池來參賽的人也蜂擁入城,入城的關卡口查的更嚴了。

  甚至搜查到各家各戶。

  城內人心惶惶。

  不過,獨孤九也宣稱,只是查找賊人,與普通人無關,若是發現他們來報,會有獎賞,順便貼上了他們的畫像。

  按照羅芳意的描述,畫了那幾個侍衛的像。

  但是依舊沒人查到那五個侍衛。

  實際上他們就在牢獄之城內。

  牢獄之城的妖獸洞內,一個佝僂這身軀的老人在給一個洞內的五個人送吃的。

  “等到大賽結束,風聲過去,你們就可以出去了。”老人聲音渾濁,他們卻都聽的清晰。

  其中一個人對領頭的黑衣人道:“少爺,你這毒藥三天就能發嗎?”

  “嗯,她若是沒解藥,毒發后會醒來咬人,就看到時候如何了?”

  “被咬的人也會中毒嗎?”

  “那是自然。”幾個人嘀嘀咕咕地笑了一通。

  又有一個黑衣人罵道:“羅芳意真是個蠢女人,不過少爺你沒來得及玩玩。”

  “哼,不瞧瞧什么貨色,能配上我們少爺?”

  “對了,少爺,你為么要害那女人啊!”

  “她是修羅城花間隱的老板,你們忘了嗎?”

  “哦,她啊!我說有些面熟呢?不過,少爺你什么時候看到的。”

  “我收到消息說她過來了這邊,就在這等著她的呢!”章羽的眼里閃過陰翳。

  “少爺英明!”幾個人又嘀嘀咕咕地說著話,外面傳來妖獸的嘶吼聲。

  蓋住了這邊的說話聲音。

  孟夏此刻正在三千尺的海底尋龍骨。

  大海離桑切城最近,他故而先來尋了龍骨。

  雖然龍骨是死物,但是在大海里尋,無疑是海底撈針。

  一路遁尋過來,他不知道碰到多少大白鯊,他都繞道了。

  他不想隨便出手,只要流血,不管誰的血,在這種深度的海洋里都會引來更多的鯊魚。

  所以,孟一給他的信箋根本就收不到。

  直到第三天早上,依舊沒有他的回信,孟一才急的發瘋,在院子里團團轉。

  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

  若是孟夏沒回來,而花舞尸毒發作,他打算自己第一個先送去給她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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