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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夢春樓

  她如饑似渴地翻開每一本修煉功法,當然,她選的都是最基礎的書籍。

  必須有正確的吐納方法,以及正確的內視法,才能打下更扎實的基礎。

  她現在還只是在吐納方面被花離啟蒙,書上對于很多細節做了詳細的介紹。

  比如,哪個時間段靈氣更好,什么樣的地方靈氣更好。

  具體的吐納內觀的時候的細節描述等等。

  差不多到黃昏,外面的天色暗下來,花舞才驚覺天已晚。

  剛要走出去,外面傳來花離的聲音,想來是這半天看自己沒消息,過來看看。

  “花離哥,我在這里。”花舞起身迎了出去。

  太史帶著花離一起走了進來。

  太史笑著對花舞道:“小舞姑娘,我帶來了侍衛,趕了兩輛馬車過來,你看看趁著天黑裝運吧。”

  “真是非常感謝太史大人。”花離再次給太史行禮,花舞也趕緊行禮。

  外面走過來幾個穿著盔甲的侍衛,花舞指揮他們把一些分類的書往外搬。

  太史看了看樓上道:“你就不用挑了,讓他們先搬著,估摸有兩三個晚上就差不多了。”

  花舞當然高興,不管以后如何,書可是好東西。

  不過用這些人都不能白用,隨轉身小聲問花離:“你的賬目盤收的如何了?”

  “茶館都入賬了,賬面上大約有三千兩銀子我都收了,明天再重新招個掌柜的.....”花離大概說了一下安排。

  花舞內心很滿意,是的,花離是個正經能做事的,她就省了很多心。

  “那等會你支一些銀兩給這些侍衛,不能讓他們白干活。”花舞小聲對花離說。

  花離笑著點頭,這丫頭還是個很懂事會做事的,簡直就是一夜開竅了,以前可真真不懂這些人情世故。

  兩個人說著話就回到了花家,新買的幾個小廝還在打掃庭院。

  “天晚了,哥你去交代一下他們如何做事吧。”

  花離自然明白,他只是讓人先回來,沒想到這些人還在干活。

  主要是花家里里外外的地方需要收拾地方很多。

  她還沒走到議事廳,花燃就從大廳里跑了出來,“花舞,花火在說你壞話。”花火追了出來,“我撕了你這小蹄子的嘴。”

  花燃笑嘻嘻地躲在花舞的身后,“花舞,花舞,她說你被那個面具男看中了。”花燃邊說邊圍著花舞轉,躲避花火的魔爪。

  花舞抬手叫道:“停!停!你們繞的我頭都暈了,面具男看中我不是應該的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我貌美如花,看不中才怪!”花舞大聲道。

  花燃和花火一臉吃驚地看著她:“你沒發燒吧。”花火摸了摸花舞的腦袋。

  花舞嘿嘿笑道:“為嘛發燒啊!我很正常,我說的可不是大實話!”花舞挑眉,花燃長大嘴巴,往花火身邊靠了靠。

  “行了,行了,看你們這個樣子,面具男還不知道長成什么丑八怪的樣子呢?姐又看不中他,走走,你們快去藏書樓把功法背背,我讓他們把書拖來了。”花舞推著兩個人往藏書樓走去。

  幾馬車的書也陸續進了花家,這些侍衛很會做事,又幫忙把書都一本本碼好。

  花火和花燃自然也是開心,下午花離送來了小廝,又給她們送來了飯食,她們倆覺得現在的日子已見曙光了。

  一切都會更好,自然放松心情開玩笑。

  接下來的日子里,晉陽城熱鬧非凡。

  很多人報名去打擂臺,寫文章,爭一爭城主的位置,太史沒想到晉陽城的人如此熱情,城主豈是隨便人就能做的呢?

  看著這些人前仆后繼,真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所以,花舞在這個熱鬧的大氛圍下低調地把花家的幾處產業都收了,有酒樓,旅店,甚至還有妓院。

  基于茶館那日的宣傳,誰都知道黑衣少年是花家的人,沒有人敢對花舞收回產業有不滿,畢竟人家后臺硬嘛!

  而很多人也大都不認識了花舞,只是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事實上原主很少從花家出來,因為膽小,不能修煉,常年屬于足不出戶的狀態,偶爾出來也是遮掩的轎子,所以在搜尋了原主的記憶后,花舞果斷地每天黑衣束發,一副男兒的打扮,在晉陽城里行走。

  故而,當大家都叫她花少爺時,她也就樂呵呵地應了。

  畢竟男兒身的狀態,做很多事都很方便,比如收回“夢春樓”時,就方便多了。

  花舞之前真的不曉得花家還有妓院的產業,夢春樓里的老鴇倒是沒換,還是花家之前的人“花十娘”。

  當花舞走進夢春樓時,花十娘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哎呀,花少爺,奴家等你很久了,正準備把賬本和房契給你送過去呢!”

  花舞含笑看著面前這位很會見風使舵的老媽子,花十娘看著只有三四十歲的樣子,花舞知道她的實際年齡是五十歲了,太史的暗衛很厲害,早把花家這些產業的內部消息,搜集給她看過。

  詳實內部的信息,也是打贏每一場戰役的根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看著花舞只是微笑,并不做聲,花十娘本來笑的燦爛的面容,頓時又變了另外一副樣子。

  眼淚嘩嘩地流,一邊哭泣,一邊道:“少爺啊!你不知道,當花家主被殺時,我偷偷地哭了好多天啊!都是端木少主,不,那個端木涼個天殺的,逼著我給他干活,賺錢,我每天都在想,這日子什么時候到頭呢?這可不,就等來了少爺您。”

  花十娘邊哭邊在指縫里偷看花舞,花舞有點無奈,是不是自己這一副嫩芽子的樣子,讓人根本就覺得很好糊弄呢?

  “算了,你愿意繼續為花家效力,那我肯定很歡迎,不過,我要看你的表現。”

  “啊,少爺您說,你說啥,我就做啥,少爺,要不,我把新來的頭牌給您留著。”花十娘很得意地看著花舞。

  花舞看她甚是得意,隨口道:“那我去看看新的頭牌。”

  “好來。”花十娘很開心地在前面帶路,一樓,二樓不少姑娘都探出頭來,看看這少東家長的啥樣?

  當花舞看到面前這位美人時,確實驚艷了一下。

  姑娘不能說是有沉魚落雁之姿容,卻也極具風情。

  上身著湖水藍的繡花羅衫,下著月牙白湖縐裙,那瓜子型嫩白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

  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花舞的目光肆無忌憚,美女終是害羞地低頭。

  “叫什么名字?”花舞挑眉問道。

  “奴家叫菡萏。”

  女子的嗓音婉轉輕柔,一句就足以讓男子銷魂。

  即便花舞是女子,也不得不在心底贊嘆幾分,若是去個唱流行歌曲啥的,嗓音應該也不比天后什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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