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感受到了花離略有顫抖的身體。
“煉氣期的小兔崽子們,竟然也能逃出我們銅字隊的追殺!”一個領頭的黑衣人諷刺道。
“小舞,我給你放下來,你乖乖地,我去打走他們。”花離溫柔地對花舞道。
“狂妄的小子,我們都是筑基期,你是在羞辱我們嗎?”
“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和你們拼了。”花燃說著已經跳起,一掌揮向周圍,煉氣三階的水靈氣,對于這些人來說太弱了。
“花燃!!”花火也沖了上去,她是火系靈根,黑衣人發出爆笑聲,抬手間,一道藤蔓裹住了花燃和花火兩個人。
花離急急地放下花舞,“慢,我們不打了,能放過我們的性命嗎?”花舞看向那個領頭的黑衣人。
“小舞。”花離著急地看著花舞。
花舞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吆,你這個廢物,還想和我們討價還價嗎?”黑衣人不屑道。
“不是,我們就算死了,也要知道為啥死是吧,我知道你們一直追殺我們,肯定不僅僅是想要我們的命,說說吧,說說你們想要什么?”花舞暗啞的聲音,低沉卻安定。
“不錯,不錯,小丫頭還有點意思,把他們帶走。”黑衣人揮手命令下屬。
幾個黑衣人走向花舞,花離擋住他們,“我背著她,和你們走。”幾個人又狂笑一通,終究是同意了花離背著花舞。
花火和花燃也被放了下來,一群人押著他們四個,根本就不擔心他們能逃,實力相差太多,花燃還想說點什么,被花火制止住。
下山的路,花舞是被花離背著的雖然好些,可是黑衣人的腳程太快,一再的催促,四個人都疲憊不堪。
山腳下遠遠地看到了幾個帳篷。
花舞邊走邊在花離的手心寫了幾個字,花離略微安心。
一路下來,他也算明白,這些人肯定有所求,不會隨便就要了他們的命。
黑衣人下山后,把花燃和花火的手捆了起來,然后,帶著他們四個人走進了一頂最大的帳篷。
大帳里,紅色的氈毯鋪地,角落里四處擺著鮮花,中間一張長條的木桌后面坐著一個白袍男子。
男子懷里此刻正坐著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男子抬頭看了看進來的眾人,邪肆的眼神閃著幽暗的光。
小美人嬌笑看向他們四個,花燃尖叫出聲:“花靜瑤,你沒死!”
花舞的腦子里蹦出這個名字的面容,是了,是面前這個小美女,花少重大哥的女兒花靜瑤,比他們年長一歲。
“少主,他們這么粗野,竟然說我死了。”花靜瑤嬌柔的聲音在大帳里回蕩。
“哈哈,小美人,他們已經抓來了,你想如何玩死他們,盡管說,爺今天都滿足你。”說完,白袍男子當眾親了親花靜瑤的唇。
花離低聲對花舞道:“他是晉陽城的少主端木涼。”
“哦,看來,她這是抱上了粗大腿。”花舞低聲自語。
花離感覺后背有點流汗,小舞兒自從醒來比較怪異啊,屢屢語出驚人。
“也有可能,花家就是他滅的!”花舞再次說道。
“不用看了,花家就是我滅的,聽說你們家很有錢,我看不過去啊!晉陽城里,最有錢的不該是我們城主府嗎?所以我把你們滅了,你們家的財物就都是我的了,連你們這些沒死的螻蟻也都是我的了!”端木涼說著,哈哈狂笑。
花靜瑤一臉崇拜地看著端木涼,仿佛滅了花家的仇人在她眼里是英雄,花離握緊手腕,花舞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
花燃大叫一聲:“花靜瑤!你這個變態的女人,你竟然坐在仇人懷里笑。”
當她聽明白端木涼說的話時,她再也不能忍受。
花靜瑤狠狠地剜了一眼花燃:“閉嘴,你憑什么說我。你算老幾,你都不是花家的人,少主,我要你罰她。”花靜瑤一面對花燃怒氣沖沖,一轉臉又溫柔地對端木涼嬌聲軟語。
花燃把牙齒咬的緊緊的,花舞斥責了花燃道:“花燃,你少說兩句。”
“你們說出花少重的下落,少主就會饒過你們。”花靜瑤說完往端木涼的懷里又躺了躺。
端木涼捏了捏花靜瑤的臉,邪氣道:“你們快說出花少重去了哪里?本少主可以饒你們一命。”
花燃又炸了,“花靜瑤,你個無恥的女人!竟然如此齷齪,竟然讓我們出賣家人!”
花靜瑤坐直身體吩咐黑衣人道:“給我掌嘴。”
兩個黑衣人上前,“啪!啪!”兩個耳光,花燃的臉迅速腫了起來。
花燃還想反抗,無奈手被綁住,況且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花舞心里一急,大聲道:“花燃,閉嘴。”
花火和花離看到花燃別打,頓時紅了眼睛,都紛紛對花燃使者眼色,少說兩句啊,好漢不能吃眼前的虧呢!
花燃看了看花舞和花火,還是憤憤地閉上了嘴。
花靜瑤看著花舞輕蔑道:“嘖嘖,看看,還是小舞兒識時務。”
花離把花舞放下來,花離想要扶著她,花舞推開了他的手,勉強坐在毛氈毯上,沉靜地看著花靜瑤道:“靜瑤姐,我們真的不知道父親的下落,你應該也知道,父親離開四年了,我這四年是一次沒見過他。
花靜瑤陷入短暫的沉默,端木涼敲了敲桌子道:“這樣吧,你們既然不知道花少主的下落,你們就在本少主這里做工吧,想來,你們那父親得知后,自然回來搭救你們的,這樣,到時候我就來個甕中捉鱉。”
端木涼摟過花靜瑤嬉笑道:“美人,給他們送去哪里好玩呢?”
花舞知道,上面這兩個人鐵定是不安什么好心,雖然說在花少重不出現之前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折磨他們肯定是必不可少了。
端木涼捏了捏花靜瑤的下巴,抬眼道:“給他們送去妖獸場,我養的那些妖獸都需要好好仔細地看管,讓他們去打掃那里的衛生。”
“少主英明。”花靜瑤嬌笑著倒入端木涼的懷抱,花離抱著花舞離開帳篷時,帳篷里嬉笑的聲音傳出好遠。
花舞知道,小命暫時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