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么呢。”薛愛國直接打斷了焦月春的話,“你別受周姐的影響胡思亂想,這是不可能的事,這世上有幾個她老公那樣的。”
薛愛國摟住焦月春的肩膀,咳了咳,“再說老也是我老。”
焦月春看著薛愛國的肩膀,眼底閃過一絲嫌棄,很快找了個理由掙脫開了。
她都看到了。
焦月春沒想到會看到那一幕。
覺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猜想竟然變成了事實。
另一邊,同一時間,薛烺和許桃兒也在討論這個話題。
許桃兒又結婚又休息又回老家,耽擱的時間有點多,這回來上班就很忙,薛烺也差不多。
許桃兒忙完了支隊的事,還要去忙劇組的事。
三月已經過去一半,馬上就要四月了,天氣漸漸轉暖,春暖花開的,劇組都積極開工了。
許桃兒見過焦月春又回去忙,忙到下午五點后,才去了劇組,這一忙就到了八點過。
薛烺接了許桃兒回來,吃吃飯洗洗躺到床上就這會了。
許桃兒和薛烺說了焦月春來過和柳思竹的事。
“...找你還欲言又止是幾個意思,她是知道柳思竹什么情況嗎?”
薛烺皺了皺眉,山茶那邊對柳思竹出手,柳思竹身敗名裂還被柳爸打破頭打斷腿后,薛烺也就沒看著她了。
他的人手也是要合理利用的,可不能一直盯著她。
薛烺不盯著柳思竹,也就不知道柳思竹接近薛愛國并且被他安置好的事。
焦月春的動作,薛烺第一時間就陰謀論了。
這一點和許桃兒不謀而合,“聽著好像是想讓我懷疑你,然后對付柳思竹?”
“神經病。”薛烺不屑翻了個白眼。
“別說,她這招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挺好使的。”許桃兒實話實說。
“咱們身上不好使。”薛烺低頭啄了一下許桃兒,“也不看看我對你什么心。”
說著就動手動腳起來。
許桃兒急忙按住薛烺的手,“今晚不行,我明天得早起,還得去基地那邊,很忙。”
她明天需要體力,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旦被薛烺沾上手,今晚不到半夜不會消停。
薛烺...薛烺很可憐,“我不會讓你太累的...”他哄。
“不。”許桃兒堅決搖頭,“我再也不會被你騙了!”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信了吃虧的是自己!
許桃兒堅決的將薛烺想作怪的手拉了出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說完就轉過身背對薛烺,態度堅決。
“桃兒...”薛烺啞聲喊了一聲。
這沒結婚苦,這結了婚也苦,只能看不能吃。
“薛烺!”許桃兒起身,將薛烺的手又拉了出來,“你再不老實,我就把你手捆起來了。”
“捆起來?”薛烺眼底一亮,看向了許桃兒的手。
許桃兒腦海里閃過些什么,臉通紅,“你想什么,你這個...”
許桃兒又氣又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到她的圍巾,將薛烺的手給捆了起來。
“好了,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許桃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安心睡覺。
她睡著了,薛烺嘆口氣,掙脫了圍巾,從背后抱著她也無奈入睡。
第二天,許桃兒醒來就發現自己整個都在薛烺懷中。
而且她的手是捆起來的,就用她的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