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睦淵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拉到鳥屎。
正中腦袋的鳥屎。
肖睦淵看著手心里涂上的鳥屎,再看看車上掉落的,表情龜裂。
控制住砍掉自己手的沖動,肖睦淵抬頭看向罪魁禍首。
那群罪魁禍首已經飛遠了,留下一道殘影。
肖睦淵看著飛遠的鳥群,手指著天空,卻好半天沒罵出來。
不遠處的警衛員看情況不對,過來敬禮詢問,“需要什么幫...”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肖睦淵手心里的鳥屎,還有車上的鳥屎。
“這...怎么會有這種事。”
看到肖睦淵的表情,警衛員猛地閉嘴,“您稍等,我去拿毛巾。”
毛巾很快拿來了,肖睦淵冷著臉閉上眼去擦了手心里的鳥屎,盡量不去想自己頭頂上的東西,讓警衛員幫忙擦車。
“好了,擦干凈了。”
“多謝。”
肖睦淵敬了一禮,上了車。
車快速飚了出去。
馬不停蹄趕回去,肖睦淵洗了又洗終于洗干凈后,才松了一口氣。
“真是邪門了,那些鳥怎么就朝著我和車拉。”
他嘀咕了一聲,換上干凈的衣服褲子鞋子,才再次出門去辦正事。
找到車,開門剛要上去,腳上一熱。
肖睦淵低頭一看,表情龜裂。
褲腿上皮鞋上亮晶晶的,被狗...尿了。
將他當成電線桿的狗,尿完屁顛顛就跑了。
肖睦淵看著它的背影,手都顫抖起來。
另一邊,廖毅光去開車出來,就看到廖詩南笑得直不起來腰來。
“怎么了?”廖毅光好奇問。
“沒事,沒事。”許桃兒看看天空揮揮手。
“快上來。”廖毅光看她說沒事,也就沒多說什么。
“姐姐小心。”廖詩南急忙來扶許桃兒,一邊扶又噗嗤笑了出來。
廖毅光看著皺眉,“你小子笑什么?”
“沒事,沒事。”廖詩南擺手,看看許桃兒,卻見她一臉無害還無辜的樣子。
他忍不住又想笑了。
“別笑了,快上來。”
廖毅光白了他一眼,等車上路了,廖毅光從后視鏡看看許桃兒,“桃兒,基地那邊...”
“您之前都說不勉強的,既然沒有緣分就別勉強了。”
許桃兒急忙回答。
她就算失望,也還好,最失望的大概就是廖毅光了。
廖毅光嘆了一口氣,“我原想著...怎么就...”
許桃兒認真想了想,“其實劇組的工作挺好的,自由,錢也不少,這次就是意外。”
“就是意外才危險。”
“可實際上平時并沒有那么多危險的,如果因為一個意外就害怕,那生活中也有很多危險呀,切菜還會切到手指呢,不能怕切到手就不用刀不是。”
“您說劇組危險,可其實基地里難道就不危險了?不也充滿意外,甚至要出任務不是嗎?”
這還真是。
廖毅光被說跌啞口無言,“你說得有理,我就是覺得遺憾...”
“沒事,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生活是充滿驚喜的,說不定未來就真是他們后悔呢。”
許桃兒急忙安慰。
之前話都說到那份上,她再進去基地,廖毅光可能會麻煩不說,她一進去就是是非,也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