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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烺出現得措不及防。
要走的時間也出乎預料的快。
許桃兒總有點反應不過來,大概人多,整個人顯得有點混亂。
薛烺說到做到,硬是沒讓對他滿身敵意的小雜走,拉著他上了藥。
小雜和薛烺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天生就不對盤,薛烺一出現,整個人就異常兇狠起來。
薛烺對小雜也有著莫名的敵意,仗著身手好,硬是將小雜按住,給他上了藥才放了他走。
姑姑看見薛烺很高興,不過說了幾句話就趕回家去了。
田大妞看到薛烺,和大黃看到薛烺差不多,一個勁的往前湊,像是對待什么大佬似的。
田桂花就是純粹高興,拉著薛烺有說不完的話,
一熱鬧就是熱鬧了兩個小時,許桃兒在旁邊聽著,反倒沒插上什么話。
之后田桂花就拉著田大妞去休息,給許桃兒和薛烺相處的空間。
直到兩人說話,許桃兒才知道原來是薛烺夢到她受傷不放心才想盡辦法回來的。
許桃兒聽著看著薛烺都呆了,而薛烺看著許桃兒的額頭也是很不滿,“你額頭上這是疤吧?上次走的時候都沒有,真受傷了?誰打的?”
許桃兒看著薛烺的臉色,“...許勝。”
‘咔擦’一聲,薛烺手里的杯子成了碎片。
“具體怎么回事?”和碎成杯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薛烺冷冰冰的聲音。
許桃兒猶豫了一下,怕說出全部會耽誤薛烺的正事,就選擇性的說了許勝做的事,卻沒說潘運來背后的挑撥,和她查到的身世問題。
然而薛烺卻非常敏感的感覺出了問題,“那個大師怕是有人指點吧?許詩雅嗎?”
許桃兒呃了一下,“應該不是她。”
薛烺狐疑看了一眼許桃兒,“如果我不回來,這件事你會在信里告訴我嗎?”
許桃兒猛點頭,“當然。”
薛烺臉色好了一點,“斷絕關系了也好,許勝的手還在嗎?”
許桃兒:“...還在,就是少了一塊肉和小拇指,我覺得那小拇指是大黃咬掉的。”
薛烺嗯了一聲,“大黃做得很好,不過沒做得最好,應該一只手都咬掉的。”
許桃兒:“...你后天就走嗎?”
“嗯,我就是實在不放心,來看看你好不好。”薛烺伸手抱住許桃兒,“對不起...你遇到那些事的時候,我沒在身邊。”
許桃兒忙搖頭,“這又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我在你身邊,就不會有這些事了。”薛烺低頭親了親許桃兒的頭發,“等返回來的時候,我應該可以多待幾天。”
許桃兒嗯了一聲,想掙脫薛烺的懷抱,可惜...沒能。
硬是被薛烺抱著不放,說著說著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她在自己的床上醒來,而薛烺已經不見了蹤影,許桃兒差一點以為是自己做夢。
直到看到枕頭邊的紙條。
“我有事回一趟縣城,午飯前回來。”
許桃兒呼出一口氣,“原來不是做夢。”
等洗了臉清醒過來,許桃兒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急忙沖到屋外的大木箱子前。
看著上面的鎖,再摸摸兜里的鑰匙,不死心打開看著里面還嶄新的自行車,許桃兒咬牙,“怎么沒騎自行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