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一種的味道似乎還更濃烈香醇幾分。”
老頭兒一聽還有一種新酒立刻迫不及待的就伸手拿過來打開。他先是嗅了一下味道,然后露出深深陶醉的表情,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酒一入喉他整個人一下怔在那里淚流滿面:“朝聞道,夕死可矣。”
“這才是真正的知音啊”
草草本來還笑嘻嘻帶著得意洋洋的樣子坐著半空中看著老頭兒。結果見他對自己釀的靈酒竟然給出那么高的評價,頓時感動的跟著“哇”一聲也哭起來了。
它一邊哭戚戚一邊拿它的小胖手胡亂抹著自己臉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下一刻仿若想到了什么似的卻一下又變了臉,頗為嫌棄的皺起了它的小鼻子道:“不過這個‘知音’怎么偏偏是個糟老頭子呢?那要是個跟主人一樣的大美人該多好?哼”
草草不樂意的哼了一聲,扭過身子拿屁股對著那老頭兒:“我才不要這樣一點也不閑心悅目的知音呢。”
見草草那樣孩子氣的動作,羅弘毅和顧暖暖聞言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差點就崩了,這得是幸好別人看不見草草,不然 兩人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的抽了抽,無語半響很有默契的都撇開頭,對草草那幼稚的樣子選擇了視而不見。不過沒憋住顧暖暖在意識里對著羅弘毅疑惑的問:“難道修真界的靈酒跟草草釀制的比起來真就那么差?”
這我也不知道啊 其實顧暖暖的這個疑惑也正是羅弘毅所疑惑的,他沉吟了一下:“不然一會出了這道門我們去別處的酒肆買點別人釀制的靈酒嘗嘗?”
“嗯,也好。順便我們還能打探下修真界靈酒的價錢。”對羅弘毅的這個提議顧暖暖非常贊成的點頭,這會兒她心里跟貓抓了一眼癢癢的,非常想見識一下修真界靈酒的味道跟草草釀制出來的有什么不一樣。
“主人、男主人你們見識一下修真界的靈酒也好,見識了肯定就知道我有多么的能干啦。”聽見兩人的對話草草飛起來一臉傲嬌,很是臭屁的道。不得不說眼前這位大能對它釀制的美酒的追崇還是極大的滿足了它的自尊心,叫它一時間有點自信心膨脹起來了。
看它這樣羅弘毅丟了個冷眼過去,酷酷的道:“你可別太驕傲,完全忘記謙虛能使人進步,驕傲只會讓人退步的道理了。說不好這位前輩不過是人家喝多了修真界的靈酒,乍然喝到不一樣的這才覺得好。這就跟小孩子都覺得別人家的飯菜香是一個道理。”
“主人,你看男主人…”被打擊了的草草一臉受傷的飛到顧暖暖的面前求安慰,偏顧暖暖這次沒站在它一邊反而在意識里很是贊成的點頭,“這話沒毛病啊。”
“啊?主人。”草草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暖暖拉著她的小手指撒嬌,看顧暖不為所動它頓時做出西子捧心狀來,它這搞笑的樣子差點又要逗笑顧暖暖了,她的嘴角剛剛翹起來下意識就要收斂的時候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柜臺里的那個老頭兒把柜面上所有的玉葫蘆一股腦的都收進自己的儲物戒指里,嘴里連聲道,“好,好…真是太好喝了…”
說道興頭上他一個順手又掏出一枚靈獸蛋,直接對著羅弘毅拋過去嘴里喊道:“接著。”
又是靈獸蛋?
羅弘毅忙不迭的才接住那個靈獸蛋就聽老頭兒道:“這翼虎的蛋,雖然比不上那個赤炎鳥的,但是偶爾當個座騎倒是還算湊活,勉強能撐得住面子。”
老頭兒的話讓羅弘毅和顧暖暖臉上的表情,那一瞬間都有一種語言難以表述的復雜:合著七階的靈獸在這位的眼睛里才只不過是湊活、勉強?
那老頭兒卻不管兩人在想什么,自己在那一臉回味無窮的道:“我原以為你們之前拿出來的靈酒就已經是極品了,結果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還有更甚一籌的…”他說著希翼的看著兩人,“你們家的靈酒就這兩種了?還有別的沒?要是有的話…”
他意動的看著兩人,恍似在自言自語的道:“說起來老夫我也好幾百年都沒出過遠門了。”
這位的意思 羅弘毅和顧暖暖對視一秒,下一秒羅弘毅苦笑著對老頭兒搖頭道:“前輩,如果我們的家人要是知道您老喜歡它釀的酒肯定會很高興的。不過如果您要上門拜訪,這個還請恕罪,可能真是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那老頭兒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羅弘毅有些惱羞成怒的道,“怎么,難道你這是怕老夫我上門白吃白喝?”
“不是這樣的。”羅弘毅看那老頭兒雖然生氣卻并沒有使用威壓心里對他的好感瞬時又提升了不小笑著解釋道,“前輩您聽我說,我說不方便的原因有二:其一我們夫妻并非這北棘星的修士,這一趟出門歷練不過是途經這里而已。我們短期之內還沒打算就就打道回府;其二則是,就算我們就此停止歷練直接帶著您老千里迢迢的回去了,可家里那位能釀靈酒的卻有些左性。它平日除了釀酒之外就愛跟花草為伴,別說外人了,就連我們在我們自家人的面前輕易都不愿意露面的。”
“你們竟然是來自別的星球?那老夫還真沒法跟著你們走這一趟。沒法子如今年紀大了不愛動,也早就沒年輕的時候喜歡那種四處去闖蕩的闖勁了。”
聽羅弘毅這么一說那老頭兒倒是一怔,而后惆悵的道:“說起來當年我們這北棘星雖然地處偏僻,但是早年這里因為赤炎草幾乎隨處可見來這的修士那也是絡繹不絕。可惜如今赤炎草變的罕見,就連最喜歡吃赤炎草的赤炎鳥也開始慢慢的不見了蹤跡之后,我們北棘星就跟被人忘記了一樣也漸漸變的荒涼起來了。”
“赤炎草?”
那可是煉制渡劫丹的一種主要靈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