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你好,周先生,我是杰特,新來的公寓管理員,你樓下的住戶反映你的洗手間有點漏水。”
周平一陣無語,這公寓管理員叫門都是這一套嗎,就不能換點新花樣?
當然,他還是開了門,畢竟事情已經找上門來,不處理放在那就是個麻煩。
打開門,入眼的又是一本燙金證件,還有證件后面那一頭金發的警花。
周平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非自己還沒睡醒,還在夢中?
“你好,周先生,我是舊城區警局的實習警員珍妮,有點事想找你聊聊,不知道你方便嗎?”
周平眼角抖了抖,此刻他還有點迷糊,樓下那起槍殺案不是已經解決了,為什么警察還會找上自己。
等等,這次來的不是那個老奸巨猾的弗蘭克,而是善良的珍妮,區別很大。
“哦,原來是珍妮警官,快請進,真是很抱歉,家里連一杯咖啡都沒有…”周平讓過半個身子,熱情地說道。
珍妮撩了下垂在額前的金發,嫣然一笑:“不用客氣,打擾了你休息,應該說抱歉的人是我。”
說完,珍妮又回過頭對杰特道了聲謝。
“杰特先生,以后要麻煩你了!”周平也沖著杰特打招呼道。
杰特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笑著應道:“我也是剛剛接手這個工作,或許有些事處理不好,還需要你們多多諒解。”
說罷,杰特就以還有工作要交接為由識趣地離開了。
周平則將珍妮請進家里,這次只有珍妮一個人來,并沒有其他人。
“周先生,你一定是個很細心的人吧,你的屋子很整齊。”
“呵呵,其實是東西太少了,讓你見笑了。”
“不不不,因為工作原因,我去過很多單身青年的住所,那情況…”
說到這里,珍妮微微一笑,適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坐下后,周平為珍妮倒了杯水,略帶疑惑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
“周先生,我怎么有種你好像認識我的感覺,難道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周平嘴角扯了扯,這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好奇妙,我們曾經在警局里面相談甚歡,而且還和你的閨蜜喬安娜一起看了球賽,一起去酒吧慶祝,然后度過一個無法言語的迷離夜晚…
當然,周平可不會把這番心里話說出來,否則就要面對一個女警的憤怒了。
“珍妮警官,你說笑了,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人,我想我們之前應該沒機會見面的。”
珍妮深深看了周平一眼。
“對了,珍妮警官,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呢?”
“哦,周先生,請你不要太過拘謹,我并不是代表警局,而是以私人身份來拜訪你的,對于打攪到你的休息,我再次表示抱歉。”
珍妮這番話,讓周平暗暗松了口氣,看來伯德那件案子并沒有生起什么波折。
不過這位性感警花又為什么會找上門呢,難道自己帶伯德去自首時,無意間被珍妮看到。
然后珍妮被自己的帥氣吸引,到了無法自拔,必須上門來表白的地步?
“是這樣的,周先生,伯德那件案子我大概了解了下,據說是你在伯德作案之后不久,就找到了他,并且勸他去警局自首的?”珍妮緩緩說道。
周平點頭,事實就是這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可是我很好奇,在那個時間,大多數人應該都在熟睡的情況下,為什么你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并且勸伯德投案自首呢?”珍妮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周平攤了攤手:“我已經說過了,當時正好失眠,睡不著的情況下總覺得樓下在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所以就下去看看…”
周平一臉黑人問號,他不知道珍妮是想表達什么意思。
這不是典型的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莫非想讓我來干一干?
看到周平的疑惑之色,珍妮不緊不慢的解釋道:“據說當時你是乘電梯下的二樓是嗎?”
周平點了點頭。
“你下了電梯后,發現被害人已經身亡,就立即追向樓梯,結果在兇手剛回到自己屋子時,你就追到了是嗎?”
周平還是點頭,此刻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說辭似乎有點不對勁。
“那么,你門都沒進,憑什么肯定被害人已經死了,而伯德就是兇手呢?”珍妮質疑道。
周平皺了皺眉頭:“珍妮警官,你到底想說什么?現在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因為基蘭爛賭外加嗑粉,還以要公布他和伯德的關系來威脅伯德拿錢,伯德忍無可忍才槍殺了他。”
“伯德也承認了,認證物證都在,你還懷疑我什么?請注意,我可是幫你們警察抓捕了兇手的英雄,而不是需要受到質疑的犯人!”
周平毫不客氣得說了一大通,說得珍妮是一愣一愣的。
“哦,不不不,周先生,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幾個意思?”
珍妮突然一笑:“周先生,你這么激動,看來我的推斷是正確的,是嗎?”
“是又怎么樣,我不是兇手,不管你怎么套我的話都沒用!”周平板著臉,頗為不爽道。
“對不起,周先生,我并不是套你的話。”
頓了頓,珍妮組織了下語言道:“周先生,傳說有種巫術可以讓人打破時間的桎梏,回到以前或者預知到未來。”
嗨,開腦洞的那一套又來了!
周平眨了眨眼,頗為無語道:“嗨,珍妮,你可是一名警員,能不能想點有科學性的東西,還巫術呢,你當這是在寫小說嗎?”
話是這么說,不過周平暗暗嘀咕:自己身上的情況可不就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情況嗎?
“不,有些事的確很神奇,讓人不得不信。周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用了某種方法,預知到伯德要槍殺基蘭的事件,對嗎?”珍妮堅持說道。
周平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好吧,就當你說對了,但是這有什么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