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再三確定沒什么事之后,安德森才道:“那好吧,正好有個新開的酒吧很不錯,不過我可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沒事,我去酒吧等著你。”
“呃,但是你得答應我,在我來之前不要喝醉,我可不想扶一個醉漢回家。”
“我想我也不希望喝醉了被一個男人送回家…”
霓虹閃爍的酒吧內,零零散散的坐著十幾個人,還沒到下班時間,這里的客人并不多。
周平掃視了一番,徑直走向一個獨坐在靠墻位置的女孩旁邊。
“嗨,請問我可以坐這里嗎?”
女孩抬頭掃視了周平一眼,淡淡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你很漂亮,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后,我就不想走了。”
“呵呵,真是一個蹩腳的借口,如果你非要坐這里的話,我想我可以讓你。”
女孩擺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反而激起了周平的興趣。
他聳聳肩膀道:“呵呵,剛才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我其實是個通靈師,我只要知道你的名字,就可以推測出你的許多信息。”
女孩輕蔑的笑了笑,泯了一口杯中的雞尾酒,白了周平一眼:“你搭訕的本事真的爛透了。”
說完話,女孩準備提包走人。
周平伸手攔住了她:“只需說個名字,何不試一試呢,如果我猜對了你只需要請我喝一杯,如果我沒有猜對你的酒我請了,并且保證不再騷擾你!”
女孩皺了皺眉頭,隨即眉頭一挑:“我叫凱玲,如果你是賣保險的,我很遺憾你遇到同行了。”
周平微微一笑:“我需要知道,凱玲到底是不是你的名字。”
凱玲從包里取出了張駕照:“這個可以證明嗎?”
周平目光一掃,將駕照上面的幾條信息都默記了下來。
“沒錯,由此可見你是一個誠實的女孩!”
凱玲冷哼一聲:“我和你的想法恰恰相反,你讓我對黃皮膚的好感下降了許多!”
“那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們聊的并不愉快,這讓我腦子里一團亂麻,這會影響到我的推測。”
“那你就不要推測了,我現在更希望你離開我的視線!”凱玲沒有一點好臉色。
周平攤了攤手:“那很遺憾,不過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說著話,周平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員,幫凱玲買了單。
凱玲見對方遵守了承諾,臉色稍微緩和了幾分:“即便你幫我付了錢,也別想得到我的好感!”
“沒關系,不過你如果愿意的話,能不能說說為什么會獨自坐在這里,點一杯斗牛士雞尾酒嗎?”周平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今天下班比較早,而喝斗牛士雞尾酒是我喜歡它淡綠色的顏色。”凱玲生硬地回道。
“謝謝你的解答,我想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說完,周平行了個紳士禮,轉身離開了。
見周平真的不再糾纏自己,凱玲對他的印象又有了絲毫轉變。
不過她并不覺得自己和這個亞洲男人還會有任何交集,因為過兩天她就會調到芝加哥去任職。
周平卻一點都不擔心這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無限次和凱玲在這個酒吧邂逅。
而且下一次相遇,他的通靈術一定就能成功了。
安德森還沒有下班,趁著等他的功夫,周平將酒吧里面少數幾個女孩都邂逅了一遍。
中間還花了兩百刀,和一個熱辣奔放的女孩在衛生間里做了點成年人愛做的事。
安德森下班之后就匆匆趕到了酒吧,兩人一起喝了幾杯黑啤和威士忌。
伴著輕快的歌曲,安德森忍不住問道:“周,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今天沒去上班嗎?”
周平端起桌上的杯子,里面有半杯威士忌,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美麗。
“安德森,你相信時間輪回嗎?”
安德森愣了一下:“什么?”
“就是當你晚上回家躺好,一覺醒來發現還是昨天早上,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周平慢悠悠地說道。
安德森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就因為這個,所以你今天不來上班?”
周平扶著額頭:“嗨,哥們,你為什么非要抓著我沒去上班這一點不放呢?”
安德森夾起個冰塊丟進杯子,一口干掉后,扯了扯衣領說道:“周,雖然美國是個宗教信仰高度自由的國度,但是傳播邪教依舊是違法的!”
周平擺擺手道:“我沒有傳播邪教,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曾經在辦公室里狠狠地干了莎拉,她還感恩戴德的邀請我去她家里繼續蹂躪她嗎?”
“周,我覺得你應該去看一看心理醫生,你或許得了重度臆想癥。”
和安德森的這場酒可以算是不歡而散,不管周平說什么,安德森總覺得周平是得了臆想癥。
到最后周平已經不想再說,把賬付了之后道:“有興趣去隔壁玩兩把嗎?”
“哦,不了,我想我對賭博沒有興趣!”
周平點了點頭,同樣的回答,他也只是隨口一提,并沒有指望安德森會和他一起。
“那行,我自己去玩幾把。”
周平剛一轉身,肩膀被拉住了,回頭看到安德森嚴肅而認真的表情。
“周,你的工作能力很不錯,我相信你星期一來公司好好認個錯,莎拉她會原諒你的!”
周平拍拍對方,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身后,安德森充滿遺憾地自言自語道:“唉,真是可惜…”
進了賭場,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遠高于外界的氧氣含量,讓周平整個人都有點亢奮起來。
看了看時間,周平直接來到柜臺邊申請了三萬刀的借貸。
對于周平這種貸款賭博的客人,只要有一定的償還能力,賭場是非常歡迎的。
一個簡單的流程下來,加上自己的存款以及信用卡,周平一共拿到了三萬二千美刀的籌碼。
把玩著手中籌碼,周平來到一張玩黑杰克的賭桌前。
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在要了一張牌之后神情激動的搓了幾下,翻開一看卻面如死灰,他的牌超過了二十一點,爆掉了。
身前已經輸得空空如也,他只能無奈地選擇起身離開。
周平則順勢坐了上去。
牌局結束,下一把開始,周平直接壓下了自己的所有籌碼。
幾分鐘之后,在周圍羨慕嫉妒的神色中,周平吹了個口哨,帶著價值六萬四千美刀的籌碼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