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被言木木刺激撩撥的差點失控,他現在只想自己能如同在星際戰場上一樣,可以所向霹靂的四處攻城掠地。
想要掠奪小木的芬芳,掠奪她的甜蜜,掠奪屬于她的一切,在掠奪她的同時,也想為她做著奉獻一切。
在救她的時候,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無悔,但現在他發現,在這個時候他卻有點后悔,他應該保留點余地,至少能用可以行動反擊她的力氣。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她撩卻沒有能力反擊。作為曾經戰隊的統帥,即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戰斗力,也不能輕易的認輸投降,所以在被掠奪的同時也在反掠奪。
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他的火熱,他的勇猛,他的深情,都霸道肆無忌憚的通過她的唇,傳遞給她的整個身體。
最初言木木扮演的是一個,強勢的侵略者角色,沒過多久卻反被人掌握主控成了向導,無力的任由對方,一點一點的吞噬侵占她的感官。
一個吻,讓兩人的鼻息都變得急促起來,體溫升高到幾乎可以煎蛋的程度。而情人間的熱吻,總是不嫌多,一次不夠,兩次不夠,總是渴望更多,淺嘗輒止,似斷似連。
“都幾點了,還不滾出來煮晚飯。”
白謅化到點都還沒有聞到一點菜香,不開心的來催飯了,談戀愛就能讓肚子飽?一天到晚黏糊的,就知道兒女情長,能有什么大出息。
“我,我,去做飯了。”
言木木手忙腳亂的起身撤離,嘴疼舌頭有點麻,也沒臉看一片混亂的現場,直接沒出息的飯盾走人。
而被晾在床上的越戈,就真正連遮羞布都沒有,被干凈的涼在床上的,嘴角微微扯動一下都生疼。
他沒想到僅僅只是唇舌接觸,便產生了熾烈的情動,可以讓他超強的自控能力,徹底失控成為碎渣,壓制不住的迫切需要感能把他逼瘋狂。
白謅化坐在餐桌上,對晚了半小時的晚餐不高興,尤其是看到言木木的嘴時,更是直接鄙視,連個癱瘓人士都搞不過,有什么大出息。
“我教你的推拿,是用手去完成,不是讓你用嘴的!”
“呃,我不小心撞了下。”
言木木小口的吃著飯,時不時的偷偷吸口氣,說句話嘴巴都有點疼,這哪是甜蜜接吻啊,完全就是一場嘴與嘴的慘烈廝殺。
“不小心撞的,你是不小心撞豬嘴上了吧!”
白老太爺直接丟給言木木兩大白眼,這是當他沒有年輕過?還說是撞了下,怎么不說是被蚊子咬了幾口,想著自家寶貝孫女經常被蚊子咬,老天爺心情更不好了。
言木木本來還想要點可以止疼消腫藥,結果,被白老太爺的毒舌一懟,選擇自暴自棄的吸取教訓。
深刻的意識到就算是不能動的男人,那也還是男人呀!天賦技能就是比她強,想要獲取對戰勝利,還的大力的提升戰斗力。
現在她的調戲戰力還太差,差點都被反殺,不過,要是他身體恢復了,那她估計就是被秒殺。
所以,現在該不該趁金戈同學,還是病貓之際欺負夠本了?要是錯過了這次的好機會,估計以后都沒有強攻的機會。
言木木的想法是很豐富的,而現實卻變的無限慫,回到客房對上金戈那無言指控的眼神,就心虛不敢再有造次之心,就連推拿練習都暫停取消。
她和金戈同學打的這一場平局的‘嘴仗’,去菜市場都的戴個大口罩去,來掩飾她嘴上難以解釋的痕跡。
“美女,你感冒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肉攤老板,擁有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認出戴著大口罩的言木木,老遠就熱情的打招呼。
“嗯,照昨天,老樣買。”
說話都不利索,可不就像感冒了,快速完成一天的采購任務,又要繼續開始忙新的任務,推拿已經不需要再學,接下來就是跟白老太爺學習針灸。
“白老太爺,這些針都是金子做的壓?”
她只看見過銀針,還沒有見過金針,亮晃晃的一套挺好看的。
“金針,不是金子做的,還能是鐵做的。”
“我這不是見識淺薄吧,第一次看到,很稀罕呀!”
金針好,沒錢用了,賣一根,也能吃幾頓飽飯救救急。
“教你醫理的師傅,有教過你針灸的十四經脈,奇經八脈,十五別絡,十二經別,十二經筋,十二皮部和孫絡,浮絡等組成的經絡理論嗎?”
白謅化了解過言木木,對人體經絡穴位的掌握程度,是受過專業的教導才能擁有的。
“沒有呀,我也只是知道,人體的361個腧穴,以及經外奇穴等腧穴,但是腧穴主病的知識就不知道了。”
迪恒學院的治療中心,其實并不使用針灸,只是使用光波,磁波修復療養身體的時候,才會用到人體經絡。
而她知道的這些人體穴位知識,還是在格斗競技隊里學的,也只是為了贏比賽才做了解的。
“那些理論知識,你多看看書就可以,針灸關鍵還是講究手法,要是使用者手法不到位,或者進針不夠快速利落,就會使病人感到疼痛的。”
“嗯,我都記下了。”
針灸確實要就比推拿有難度,言木木看著那一根根細長的針,都有些擔心會把人給扎壞,所以學的特別認真。
白謅化心里一直認為,言木木是個有天賦的可造之材,不把他的這么手藝學到,都是損失天賦。
所以,在教她針灸的時候,還給了她一本白氏針灸術的入門冊,里面包含了很多針灸入門手法,對初學針灸的人來說大有幫助。
而言木木卻只想學對金戈有用的那一套針法就心滿意足,她并不想對專研這些深奧的中醫文化,就算不能回歸星際時代,她也不打算從醫。
可她還沒有開口表達自己的想法,白老太爺就先放話,她什么時候把入門冊都學過關了,他才會教她那套治療金戈的針法。
于是,言木木成了針不離腰,書不離手了,一有時間就在假人身體學習,在學的差不多后,又開始拿針扎自己來練習,對自己下狠手比在假人上有效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