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她變身份了,搖身一變,地位突地變高,從受人白眼的小侍女一下子變成受人寵溺的小姨子了。
王昊一臉的認真嚴肅,覺得自己說的沒錯,真的不能再真。
蛆寶寶那么能討他幾個媳婦喜歡,都被寵成寶了,說是他幾個媳婦的妹妹也不算錯。
本就是差一個名頭的小妹,現在他幫幾個媳婦認了,想來也不會有誰反對。
接下來,事情如他所料的那樣發展,趙九晝一聽蛆寶寶的身份,沉吟了片刻,沒有繼續討要。
裝逼流真命天子,要的就是逼格,強搶未免太掉價,不符合他的身份。
不過,直接放棄也不是裝逼流的風格,對方會迎難而上,不過要換一種方式。
更加裝逼。
他直接走了過去,緩緩踱步走向辰辰。
“小姑娘,你可愿意隨我修行。”
“入我門下,不出幾十載,便可在古國稱雄,橫推大教,便是圣土與禁地也可隨意進出。”
趙九晝口氣極大,神色平靜而淡定,氣勢很是驚人,讓人不由自主就偏向于他所說的話為真。
在他身后,武明月冷著臉站著,心情很差,但卻不敢插嘴半句,心中對趙九晝的敬畏占到了上風,唯恐觸怒對方,惹得對方不快。
辰辰看著這一幕心中很是開心。
沒有什么比膈應武明月更讓她感到高興了,趙九晝的這一番話,不啻于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武明月的臉上。
對方專門過來收徒,想要讓她做弟子。而武明月卻只能做一個侍女,孰高孰下,一眼便能看個清楚。
不過…
她不想答應。
雖然答應了似乎很解氣,能在武明月面前耀武揚威,使勁的炫耀,還能嘲笑對方。
但,她還是不愿意那么做。
王昊能替她出頭,她也能行。
既然王昊有意對付趙九晝,她怎么能拜趙九晝為師。哪怕對方再強也不行,敵人就是敵人,只能打,不能拜。
另外,武明月是對方的侍女,剛才還救治了武明月,那就是幫了她的敵人,對于幫助敵人的人,她就更不能拜師了。
“我不拜師。”小丫頭仰起小臉,很是嚴肅與正經。
這一次,趙九晝徹底沉默了。
復蘇之后,對人示好頭一次失敗,讓他不太適應。沉睡十萬年之后,再次蘇醒,他出面辦事無往不利,今日竟然折戟在一個小丫頭身上,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他終究也是活過了無數歲月的人物,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平靜。
“罷了,機緣未到,強求也強求不來。”他輕聲感慨一句,背負雙手,轉身又走開了,沒有再多看小丫頭一眼。
大帝之姿,雖然很是不俗,但對他來說也并非可遇不可求,錯過就錯過了。昔日,他也曾遇到過幾位如此資質的少年,有接受的,也有拒絕的…幾十上百年過去,時過境遷,一相對比,他們就知道當初的選擇是否正確了。
這一個小丫頭亦是如此。
對方或許會后悔,但,屆時也與他無關了。
他要的是敬服他的弟子,順從、敬重,而不是對他質疑,心中違逆。
片刻后,他站到了清修大殿之前,往向那擺放整齊的件件秘寶,露出了頗為欣賞的神色。
“不錯,這樣放置,確實能形成最為強大的場域之力。”趙九晝點評。
眾人自覺的給他讓開了一塊地方,十分寬敞,無人敢輕易臨近。
這其中有畏懼,但也有敬服,認可對方的實力,所以主動避讓,不與之并列。
所有人都在聽他的闡述,講解此地形成秘力的原因,心念轉動,猶豫是聽完對方的講解之后取寶,還是再觀看一二,然后動手。
王昊心如明鏡,看著一副超然人上姿態的趙九晝,心中又有了計較。
裝逼流么,讓對方裝就是了。
不僅如此,他還得配合,讓對方裝個圓潤光滑的逼,裝的開心,裝的爽快。
對方愛怎么裝怎么裝,他把好處拿到手就行了。
念及此,他又走了上前,旁若無人的向對方求教起來了,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他們之間也沒任何沖突。
“道兄,你見多識廣,可能判斷出這場域究竟有多大的威力。”王昊臉皮很厚,說起話來毫不臉紅,看都不看剛才被他吊打了一頓的武明月,只是一副謙虛作態,朝著趙九晝討教。
這讓得站在一側的武明月臉色發寒,很是難看。不過,她終歸只是一個婢女,趙九晝不開口,她也發作不得。
一旁,趙九晝渾不在意,面色如常。他沒有受剛才的沖突影響,依然是不疾不徐的語調,道:“這是魔帝生前設下的一種絕妙禁制,借助各種靈寶之間相互的關聯,構建虛空法印,凝聚五行靈力,才在這處大殿形成場域。”
“威力,道玄領域的人也難抵擋。”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很是震驚。道玄領域,那可是一腳邁入超脫境的強者,在各個族群之中都算是頂尖戰力,那等強者都無法抵抗,這魔帝隨手設下的一種禁制未免也太強了。
王昊神情淡定,不急不忙,沒有分毫擔憂的神色。
沒什么可急躁的,也不用擔心得不到寶物,畢竟,這么一個牛逼哄哄的真命天子在這里,若說對方沒有辦法將場域之力破掉,然后把寶物取出來,打死他都不信。
對方想要做的無外乎就是裝裝逼罷了,一天不裝逼渾身難受,所以要吊足眾人口味,看夠眾人對他的崇拜,然后才能將方法說出來。
“道兄可有辦法取寶,還望指點我等一二。”王昊繼續說道,頗有不恥下問的意味。
他太清楚對方的行事風格了,不把架子端足,是絕對不可能將方法說出來的,必須有人吹捧,有人在一旁震驚,對他崇拜、敬服,才會慢悠悠的將法子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