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過頭了,還是沒飛到位,調整嘗試一下就好。
隨著黑煙小船再次動了起來,大家眼前的風景也開始出現了變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老式相機對焦一樣,那取景框里的畫面發生了扭曲和重合。
原本看著還像是一個漩渦的第七維,在不斷調整‘觀察’角度的同時,漸漸開始縮小凝實,直到它徹底化身為一顆巨大的星球,占據了大家視野中的每一寸角落。
“成了,你以前聽過的第七維,就長這樣是不?”死侍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又拍了一下表哥的屁股,發現后者用陰森的目光看向他之后,趕緊又幫忙揉了揉:“我打疼你了?不要啊,表哥,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小心,不要扣我錢啊!”
其實就是順手,反正拍的也是盔甲,那是絞殺變的啊。
至于共生體和宿主一體這件事,他忘了,腦癌來著。
“噗!”喪鐘手滑了一下,這事就算是揭過去了:“不要得意忘形,偶爾猜對了一次答案,還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其實有時候復雜的問題,解決方法卻會很簡單,死侍的偏門思路總是很有用,短平快的思維方式,其實挺適合傭兵的。
不過最快的還是托尼·斯塔克,他是蘇明見過最‘快’的人。
想到那過去的事情,黑暗的至尊法師都忍不住笑了,自然也不會介意表弟毛手毛腳的小問題。
“呼,還好,沒扣錢就好。”死侍從船上爬起,拔出肚皮上的貓頭鷹匕首,遞給表哥,這就是兩兄弟之間的打鬧模式:“所以我們還是成功了?”
應該是成了吧?一顆行星的外觀,旁邊飄著一條屎狀的衛星,和之前說的一樣。
話說那衛星真的很像是屎啊,連顏色都一樣,坑坑洼洼的外表也很像,那黃色的一塊是什么?玉米嗎?
越看越入迷,死侍的注意力被衛星上的一個黃色斑點吸引走了,他其實特別容易注意到黃色的東西。
“嗯,這就應該是第七維的本來面目了。”蘇明又丟給死侍一根煙,算是獎勵他的建言獻策,心情也很好地說起了笑話:“都說三婚天注定,七婚靠打拼,我們還是靠著自己的打拼成功抵達任務地點了。”
“這歌我有點耳熟,但似乎不是這樣唱的啊。”猩猩開始吐槽了,他按了按自己頭上的小帽子:“你的中文發音怎么變得這么奇怪?”
“斯萊德大概是想表達天意在他這一邊的意思。”死侍收回了目光,他搓搓自己脖子后面的垢甲,隨手朝旁邊一彈:“因為琴酒,戴安娜,哈莉,正好三個。”
“還能這樣解釋?”
波波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他憑直覺來說,覺得喪鐘似乎沒想那么多,純粹是死侍的閱讀理解做過頭了。
比起這個,不如研究一下為什么是‘七’分要打拼,怎么又是七?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我就隨便一說,表示一下感慨而已。”喪鐘打斷了無關的話題交流,轉而看著遠方巨大的星球,此時他已經感覺到了,有一道新的目光出現了,正在暗中窺視著自己。
和從之前開始,就一直盯梢的上帝之眼一起.
所以才要多說些神神秘秘的廢話,讓偷窺者去猜,牽制對方的精力,讓敵人搞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
也許只是一步閑棋,但萬一起效果了呢?
“那就行動吧,哥,敵人是不是在本能寺?”
緩緩用手掌抹過自己的頭頂,就像是那里還有頭發一樣,死侍抽出背后背著的武士刀,指向遠方的巨大星體,意氣風發地說著網絡梗大雜燴:
“不知道起源法庭長什么樣子,但沒關系,一會見到了我去攻它左路,你攻它右路,讓貓師傅切它下盤,分分鐘轟殺它口牙!”
一旁蹲著的波波捂住了臉,死侍說的話里面梗太多了,他都有點跟不上吐槽節奏了!
還有那面罩下面的嘴唇輪廓,怎么又變成‘√’的形狀了?還有這臺詞怎么有種說不出的既視感?
不過死侍是廢話多了一點,可是戰術是沒錯的,圍攻總比單挑要實際,要不是波波真的一點戰斗力沒有,估計還要四面包圍呢。
“走,我們先靠近并登陸那顆巨大星球。”蘇明這么說著,控制著黑煙帶大家前進,幾乎是眨眼間,就來到了巨大的天體旁邊。
它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天體,而是第七維在三維人眼前的某種具現,所以它不存在引力,也不存在重力井范圍。
可惜的是,它暫時也不存在能夠登上去的陸地,黑煙帶著大家一直向它飛去,然后就直直地穿過去了,就像是一根黑色的針,穿過了一團光怪陸離的彩云。
“奇怪啊。”死侍扭頭看向身后,他撓撓自己的屁股:“它明明就在這里,我能看到它上面還有大陸和海洋呢,怎么就穿過來了?”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自己上人家家里來砍人,還不許人家有什么防御手段嗎?
不管是相位轉移,還是化實為虛,大概就是類似的手段吧?
“斯萊德,我們先試試那顆衛星。”貓咪嚴肅了起來,它睜開了總是瞇著的雙眼:“那里可能才是登陸點,因為它顯化出來的形象,獨立于星球之外。”
說著,貓爪子指向了遠處的那條屎,至少從喪鐘看東西的角度來看,就像是貓在撥拉它玩。
“有道理,千貓之夢說的對。”波波也支持貓的意見,他坐在喪鐘肩頭,翹起了二郎腿,抽著煙斗說道:“那里存在不同的屬性,我們可以先去試探一下。”
“但我們知道的事情,敵人也知道吧?”
龍王笑容被猶豫的表情取代,死侍摸著下巴說著慎重的話,倒不是害怕,他就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意思,只是為了多說點話刷人氣而已:
“那里可能是個陷阱,我們一旦困在那里,起源法庭就摔杯為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幾百條強壯的起源判官刀斧手來,把我們切成臊子?”
“沒事,我們就過去試試,就算是陷阱也問題不大。”蘇明憑借意念改變了小船前進的方向,同時還做起了拉手風琴的動作。
不用說也知道,他的意思是沒有人比他更懂切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