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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5章 無休止的會議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的計劃,剛才就應該搭把手,把我從迷宮里撈出來。”

  對于‘瘋狂’這個概念人格,蘇明的態度是很友善的,因為就像是死亡同時代表著生命,絕望代表著希望,夢代表著現實一樣,瘋狂她也代表著歡樂。

  簡單來說,又瘋又樂的她是一個典型的樂子人,以至于根本不負擔任何責任,屬于她的國度被當做了玩具倉庫,她本人更多時候是藏身于人間,到處狂嗨。

  二姐是每年中有一天,要化作只有一天生命的人類去人間‘體會生活’;她則是恰好相反,每年里面有一天,能回到這里來,和家人們開個會就算不錯了。

  而要問地球上什么地方最好玩又最瘋狂,那毫無疑問就是哥譚,因此瘋狂大多數時間都在那里,以觀察各種瘋子的事情為樂。

  她的主要能力是可以讓人感覺快樂,也可以剝奪別人快樂的權利,同樣可以讓人發瘋,也可以讓瘋子回歸正常。

  當然想要讓她幫忙,前提就是需要發瘋,而發瘋的人是不會要求她做什么的,因為那時的瘋子已經完全陷入了名為狂喜的海洋。

  不過除此之外,她還有一項很強的能力,那就是她的異瞳可以看穿一切虛妄,即便是命運的迷宮在她面前也只是一片空地,任何障眼法都對她無效。

  只可惜她太瘋了,發癲的時候,往往只會笑,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她還喜歡惡作劇,說謊話,這些都讓她說出來的謎底,有時候反而成了會把人送去二姐那里的陷阱。

  不過對于經常混跡于哥譚的人來說,瘋狂可以說是守護神了,她最喜歡的人是哈莉,這也讓蘇明沾到了一點光。

  “嘻嘻嘻嘻.”

  對于喪鐘的抱怨,她也不回答,只是蹲在椅子上咬著指甲傻笑,沒人知道她腦子里又冒出了什么瘋狂的想法。

  而沒有位置坐,只能依舊坐在飛毯上的康斯坦丁,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路西法的變化,并且因此睜大了眼睛。

  正在照鏡子的‘欲望’十分美麗,他亦男亦女,擁有讓人一見面就陷入熱戀的能力,但此時在長桌旁,她的光彩卻在路西法的面前黯然失色。

  因為此時的路西法,背后一雙金色的翅膀正在散發著圣潔的光。

  這差點沒有閃瞎渣康的狗眼,因為他昨天晚上才見過這個前撒旦,就一宿時間沒見,他居然又變回了當年的熾天使,天國副君?

  上帝這是在開玩笑嘛?耗子給貓當伴娘了?

  好吧,路西其實人挺不錯,但他犯下的罪也是實打實的,光是叛變這一點,就足以讓他被上帝棄絕。

  可現在這對天使之翼的出現,還有那讓人汗毛直豎的正能量波動,無不顯示出他似乎真的回到了過去,就連以往他笑起來時總給人一種淫穢的感覺,現在也一點都沒有了。

  只有溫暖,甚至比超人的笑容還要溫暖。

  “路西.”渣康發出了聲音,他似乎有點難以置信,邁步走向長桌,似乎打算靠近一些仔細看清。

  “啊,沒錯,倒霉的我又被上帝安排了,盡管不是那個上帝。”路西法一開口才證明他沒有變,因為這懈怠又無奈的語氣,還是老樣子:“你聽過那首歌嗎?上帝是個妞,應該明白了吧?”

  撒旦用簡練的語言說明了自己身上之前發生的事,被晚輩算計了,那女孩也確實是新的上帝。

  去找她幫忙,簡直就是自投羅網,路西法現在就恨不得拿頭撞柱子。

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姑娘還是挺可愛的,新的上帝一口一個叔叔地叫著,似乎被她算計也不是什么討厭的事了  “原來你去找了伊蓮.”渣康停下了腳步,他撓撓頭,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就說得通了,你說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還有去找她這種解決方法呢?”

  “因為你在被喪鐘抓苦力之前,是打定主意要逃跑吧?”路西法無語地搖搖頭,他翹起了二郎腿,手里拿著一根金色的羽毛在玩:“你和扎坦娜坐著神秘之屋打算逃,可喪鐘是對的,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在無盡的會議中,家族和路西法一起看著人們的行動,也是他一次次暗中出手相助,讓一些事情變得順利,讓一些不合理的事情變得合理。

  “啊,對對對。”渣康一陣點頭,他不打算聽了,而是走向胳膊拄著腦袋,正在打瞌睡的睡魔,用手捅捅對方的肩膀:“哎,丹尼爾,給我來瓶酒唄?”

  康斯坦丁最熟悉的人,無疑是睡魔,他和初代睡魔墨菲斯是老關系了,因此和繼任的二代睡魔丹尼爾也不錯。

  有時候睡魔來到人間,想要尋找夢或者人的時候,會找渣康幫忙。

  對于這樣的厚臉皮癩子,睡魔知道不能和他廢話,于是袖長的慘白手指點了一下面前的桌面,就有一瓶烈酒從夢中浮現了出來。

  他挪動一下手掌,示意渣康把酒拿走到一旁歇著去,不要耽誤大家的正經事。

  有了酒,康斯坦丁才不管那么多閑事呢,道了一聲謝,抱著酒瓶就閃到一邊去了,他也不想和無盡家族有太多交集。

  和路西法打交道,沒事,因為他有人性;可無盡家族.他們這次究竟會站在誰一邊,還是未知數。

  而此時精神壓力最大的,同時也想走卻走不掉的,那就是波波了。

  在喪鐘坐下之后,他就被放在了桌面上,被一群概念實體和大惡魔盯著,這感覺對于猩猩來說還是太刺激了,就仿佛自己是桌上的菜。

  尤其是他被放下的那個角度還正好面對著‘絕望’,那個丑陋的灰色女人正在用一個大鐵鉤撕扯自己身上的肥肉,皮肉下猶如小蛇般的巨大蛆蟲也跟她一起張開嘴,絮絮叨叨地念叨著,看口型是:

  ‘沒救了,都得死,所有人都沒有希望了,都得死’

  這仿佛怨靈一般的口癖讓人毛骨悚然。

  還是喪鐘敲敲桌子,他倒是在面對宇宙至高概念時也能風輕云淡地開口:“各位,說說吧,普羅拉亞該怎么對付,要不你們誰跟我去見一下母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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