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斯萊德,你說要是這父子倆現在要是發現,死亡女神已經跟著死侍去開房了的話,結果會怎么樣「
遠處那父子倆的爭吵根本沒有避諱他人的意思,吵起來的時候聲音奇大,盡管贊恩那單薄又蒼白的話語甚至算不上具有自己的立場,讓一切都看起來更像是滅霸教子。
但怎么說呢,波波聽了這些對話后,眼睛還是變成了滑稽的模樣,好事地詢問喪鐘。
「噓,小聲點,超級戰士都有超級聽力的。「蘇明把手指放在小福猩的厚嘴唇上,還隨手撥拉了幾下,讓后者發出「嘟嘟嘟,的滑稽聲音:「別管他們發現只有會怎么樣,反正我知道這個空間支撐不了多久了,這父子倆流著相同的瘋狂之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浩克,隨著怒火上漲,發揮出的戰斗力也在上漲。
「浩克是誰」
波波拍掉了喪鐘的手,趕緊揉揉自己的嘴唇。
「一個綠色的大塊頭,怎么說呢,你想象一下暴狼的脾氣,然后把他染成綠色就差不多了。」喪鐘蹲在房頂上,看著戰斗烈度在不斷升級,舉了個不是那么恰當的例子。
不過已經足夠了,小福猩可是最好的偵探之一,足以去聯想那究竟是什么情況。
所以他頓時打了個冷顫,因為暴狼之所以叫這個代號,就是因為他的脾氣就像是個火藥桶,而且真的喜歡往死者嘴里大小便,就像是瘋子一樣。
「好吧,先不提那些了。」戴安娜有點頭疼地走了過來,來到喪鐘身邊蹲下,用盾牌撐著自己的雙手和下巴:「你知道空白是誰了嗎」
她的目光瞟了一下喪鐘的手,因為烏木喉的腦袋就在那溫暖的大手中握著,像是一顆籃球一樣。
為了正義哪怕天崩地裂,為超人這樣的好人報仇也是正義,所以如果為了貫徹正義,那么讓絞殺吃掉敵人的腦袋,讀取其中的記憶就不存在什么道德負擔了,不管那沒鼻子的老人長得到底有多像人類。
都可以吃。
「其實不用烏木喉的記憶,我也已經推斷出空白到底是誰了。蘇明笑著摸摸戴安娜的頭發,幫她把一縷發絲別在耳朵后面:「因為這個單體宇宙的布置,這個敵人準備給我的陷阱,反而暴露了她的身份,當然,也可能是她故意給了我暗示。」
說著,喪鐘看向天空,就像是在那里有空白在偷聽一樣。仿佛是他想要看看,空白會不會主動出來,接上自己的話。
但顯然,空白也許在遵循著很多條自己的規則來行事,而優先級最高的一條,就是保存并遮掩自己的存在。
她在不在那里不好說,可顯然她是不會出來玩搶答游戲了。
于是在這種喪鐘因為沒人捧哏,有點下不來臺的時候,波波就又說話了:
「那么斯萊德,空白到底是誰呢」
「問的好,我的波。」蘇明站了起來,拿著手里的烏木喉腦袋來了幾手胯下運球,像是找到了RAP的節奏一樣,輕松地開口道:「我給出的答案,空白就是…反量子的概念具現體。」
「不,就是因為根本不存在反量子的說法,這才符合「空白,的定義,因為她本就是代表「不存在的存在,。」
摸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里,絞殺幫忙點上,喪鐘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講起了自己的推理:
」「首先,明確一點,這個世界非常像是我以前生活的世界,但可惜并不是,它是個假的,是空白制造出來約束我思想的囚籠。
「判斷依據是什么」猩猩當時是跟著喪鐘一起去出租屋的,也看到了他東掏掏,西摸摸,那一系列的驗證過程。
之前,喪鐘還說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以前生活的世界來著,骨灰盒不是還帶在身上嗎 「我以前的那具肉體,還有那個房間,都是真的,但這個世界是假的。」蘇明看到戴安娜想要問什么,搖搖頭示意以后再說,他回答著波波的問題:「原因很簡單,因為空白在一個關鍵的地方露了怯,當我吃到掛逼面的時候,嘗到味道的那一瞬間,其實就明白這個世界是假貨了。」
說著,喪鐘吐了個煙圈,透過這個白色的環看著猩猩的黑臉。
而其他的隊友們,現在只剩下聽講了,他們不知道喪鐘和波波在匯合之前見到了什么,而團聚之時,兩人的面都吃完了。
「為什么這么說那個面條不是挺好吃的嗎「猩猩也點上了自己的煙頭,還咽了一口唾沫:「我雖然是個開酒吧的,不是開餐廳的,算不上鑒賞面條的行家,但意大利面也吃過不少,你那個掛逼面盡管后面一半是你自己做的,但也算得上我吃過的好東西之一了。」
「呵呵,你聽聽,要是死侍在這里,他應該早就發現問題所在了。」蘇明摸了一下猩猩的腦袋,掏出一瓶酒來和他分享,也是給自己潤潤喉嚨:「問題就在于太好吃了,盡管不是那么好吃,但作為掛逼面來說,它口味好得不正常,我從里面吃到了西餐的味道,這就是紕漏。」
「哦」猩猩挑眉,伸手拿酒。
「空白可能不知道四塊人民幣一碗的面條該是什么味,所以在我臨時起意要去吃面的時候,死板的她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用她所知道的面條味道,來試圖魚目混珠。」
微笑著的喪鐘給海拉也倒了一杯酒,笑瞇瞇地說:
「四塊錢人民幣,差不多就是五十美分,你覺得我花這個錢,吃出了二十美元的海鮮意大利面口味,算不算正常呢」
「這么一說,確實不正常,因為做生意的人雖然追求味道,但更追求盈利。」海拉喝了一杯酒,她也明白過來了,因為黛西和卡洛琳不是天天在賣小蛋糕嘛,所以地球的生意,海拉也懂一些了。
「那家店如果是真的,我以前可吃得多了,幾乎每天三頓都吃那玩意,所以只要有任何一絲改變,我都能嘗出來不同。」
蘇明再次看向天空,那里的口袋空間邊界剛剛在一道宇宙能量下裂開,露出外面漆黑的宇宙來:
「所以在判斷出我的出租屋和尸體為真,這個世界卻為假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和一個人有關了,你們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