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降過程沒什么好說的,岡根人好像也沒有什么預防‘考古學家’的意識,他們大概是覺得把陵墓藏在三百深的水下洞穴里就安全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機關或者防盜措施。
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他們整體素質不錯,完全不知道盜墓賊是個什么概念。
大概幾秒后,魔浮斗篷就帶著幾人落在了一處鑲嵌在巖壁中的大門前。
這里被一層泡泡和外界的強大水壓隔絕,門口平臺和臺階上不光擺放了一些岡根人的藝術品作為祭品,門邊的墻上還有絕地武士團的符號和祭文。
哈莉撿起一個手工雕刻的哭泣小人偶,也變得有點傷心了,兩個嘴角向下彎曲:
“他們好像很愛戴她?拿起這個人偶,我心里都酸酸的,頂尖的藝術品果然往往以簡陋的形式存在。”
“很多人說帕德梅是個花瓶,但她其實對民眾很好,花瓶角色可享受不了各個種族上街相送的葬禮。”蘇明伸手去摸大門邊緣的縫隙,檢查有沒有防盜措施:“她是個很謹慎的人,不喜歡出風頭,還喜歡用替身,這讓她所作所為帶來的的好處并不顯眼。”
“如果我死了,會有多少人參加葬禮呢?”
哈莉摸摸木偶的腦袋,那里是皮革割成的細絲做成的頭發。
“我不會讓你死,這種假設沒有意義。”蘇明笑著抱抱她,隨后朝一旁看著祭文的阿芙拉打個響指:“你有什么發現?”
“這都不是古跡,沒什么好說的,名叫歐比旺的絕地在這里留下了一段祭文,節選并改編自,只是用來告別戰友的。”阿芙拉攤攤手,雙手枕在腦袋后面走向喪鐘:“外面的祭品要是離開了納布星,也是一分錢都不值,我們進去吧,嗯?這里有個大按鈕,我按!”
她看到門邊上還有個控制面板一樣的東西,上面的一堆按鈕中有一個最大的,頓時伸出了大拇指,不受控制一樣按了上去。
結果呢,這是個通訊器。
聯絡幾乎是瞬間被接通,一個投影出現在三人面前,對面看起來像是有點肥胖的蛤蟆,脖子上戴著一串金項鏈,十分社會地抽著長煙桿。
“你們是誰?為什么在那里?!”
“我......”阿芙拉縮起了脖子,求助地看向身邊的喪鐘,她發現好像是驚動守衛了。
“我們是絕地武士,向您問好,納斯老大。”就在她按下按鈕之后蘇明就知道事情不好,絞殺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件棕色連帽長袍,在鏡頭前說話的男人已經看上去是個絕地武士了:“尤達大師讓我帶著學徒來轉移艾米達拉代表的遺體,帝國皇帝的爪牙已經發現了這里。”
納斯老大,岡根人領袖,也是帕德梅的好友。
也多虧是喪鐘在這里,要是換了別人,都不一定能認出來這個家伙。納斯老大的特點就是超級低調,他生活在地下深處的宮殿中,基本上從不露面,甚至都沒多少岡根人見過他的真容。
“證明你的身份。”叼著煙的老大沒有放松警惕,他一對腫泡眼睛死死盯著喪鐘看個沒完。
蘇明順手從阿芙拉那里拿出了她順手從尸體大師那順來的絕地徽章,展示給對方看的同時,也點亮了自己的光劍。
“這樣夠了嗎?如果不是事出緊急,我們的時間不多,我還可以當面展示原力。”
“不必了,能夠使用非紅色的光劍就說明你的身份了,尤達大師最近好嗎?”納斯顯得放松了不少,但實際上還在試探,想要探究眼前的人類是不是真的認識尤達。
“尤達大師一直在隱居,而且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喪鐘直接開演,仿佛無數絕地英靈附體:“納斯老大,我們時間不多,該死的西斯們對我緊追不放,好不容易才甩掉他們!不要讓我的戰友們白白犧牲!”
“......可惡的帕爾帕廷,該死的家伙!”納薩老大的鼻孔猛地張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將自己的煙桿在一旁桌子上敲得當當響,好半天才平復下來:“既然必須轉移,那我幫你開門,一定要小心照顧她,我就不問你們會帶她去哪了,免得我落入帝國之手泄漏了情報。”
“愿原力與你同在!”喪鐘來了標準的結束語,因為墓室的大門已經在眼前緩緩升起。
納斯胖到沒有脖子,只能勉強看出他是點點頭,隨后干脆地切斷了通訊,像是怕被人竊聽一樣。
而通訊一斷,剛才還慷慨激昂,急切又激動的‘絕地大師’頓時又變回了松垮垮的旅游模式,還摸出一根煙來點上抽著:
“呋真是個好人啊,我也喜歡他。”
“為什么他就相信你了啊?”阿芙拉掏出照明無人機,首先走進墓室:“就因為這個地方藏得夠隱秘,沒有別人知道嗎?”
“有一些這個因素吧,能找到這里就差不多說明是‘自己人’了,而后我只需要和他一起罵帝國,罵西斯,罵帕爾帕廷就行了,對于岡根人來說,人類的長相是很難區分的,他們能認出棕色袍子就是絕地的象征。”
蘇明叼著煙回答,回頭就毫無絕地風范地摟住了自己的女人,大搖大擺地往墓穴里走。
只是通過一小段甬道就來到了主墓室,這里堆放著更多的藝術品,納布人和岡根人風格的都有,還掛著帕德梅生前的畫像。
一具雕刻著王室徽章的棺槨就放在墓室正中央。
槨是石頭制成的,沒什么好說的,蘇明隨手就掀開了,露出里面那看起來像是飛船休眠艙般的棺材。
絞殺這才想起了什么,又主動去墓室東南角把蠟燭點上了,喪鐘則伸手擦了一下透明棺材板,看向里面的女人。
帕德梅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她穿著藍色的華麗裙子,佩戴著念珠手串,身體旁放滿了白色的鮮花,甚至嘴唇上還有淡淡的紅潤。
“還好沒爛,阿芙拉,起棺吧,哈莉去守好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