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洞口冒出的各種魔獸源源不斷,不過它們暫時還沒有發現飛行在云層上方的幾人,只不過這些家伙每一只都眼冒綠光,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讓蘇明手上的紅燈戒指能量猛漲。
它們的心中充斥著無名的怒火,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憤怒,想要生撕幾個活人的那種憤怒。
“圣赫勒拿島是一座死火山形成的島嶼,而附近應該有大陸板塊的擠壓處。”蘇明相信渡鴉的話,但懷疑是她和麥姬肯有什么忽略了的地方,不過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換了個話題:“看樣子是有聰明鉆了個空子。”
“還好不是水下。”波波在一旁把玩著自己的煙斗,那眼睛瞇了起來:“一座蟻丘一樣的新火山嗎?既然是在地下,我就放心了。”
猩猩偵探心里有數,要說在別的地方他可能還會有點擔心對上這魔獸大軍會不會出問題,但是地下通道?那是喪鐘的主場之一啊。
“我們先進去把這個洞口封住,然后一路殺過去,從天堂島那一端出去。”喪鐘抽出了弒神者,將它變成一把斬馬刀:“不能讓這些魔獸繼續出來了,外界逃逸的那些也要通知更多人手來消滅掉。”
“我這就聯系黑暗正聯,對付神話生物,一般人是不行的。”渡鴉開始施法,并且寫了個小紙條,交到虛空中突然伸出的一根觸手里。
那觸手上的吸盤吸住紙片,一卷就消失不見,這是送信去了。
“再通知一下少年正義聯盟吧,紫晶公主她經常在寶石界對付各種魔獸,她應該也有經驗。”唐娜提起另一個女孩,少正雖然現在人員不齊,但戰斗力毋庸置疑。
“我想要一只獅子。”哈莉朝喪鐘這么說著,她指指下面的一只蝎獅:“我一只在尋找能鉆火圈的演員,它好像挺合適的。”
“那不是獅子,它本質上更像蝎子。”唐娜解釋了一句,舉起了自己的劍盾看向蘇明:“我們開始行動嗎?清掃的人手已經在趕來了。”
喪鐘拍拍斗篷,自己則先俯沖開路:“我們下去。”
幾乎是眨眼之間,他就已經俯沖落在了巨大的山頂洞口旁邊,仿佛蟻丘一樣的松散泥土上滿是各種的腳印,還有隨處可見的動物糞便。
不算是什么風景好的地方,而且空氣中總是有一股腥膻味。
一只奇美拉從黑黝黝地大洞邊緣剛跳上來,就被蘇明一腳給踢了回去他站在洞口處護送著斗篷和隊友進入地下接著自己縱身跳下。
墜落,轉身在耳邊呼嘯的風聲中他仰面看著天空發出反手一擊,七彩的宇宙能量從拳頭上噴涌而出從內部炸毀了這座升出海平面的小山。
伴隨著大量的塵土和碎石落下,甚至還產生了海水倒灌不過很快這個豎井就被徹底堵死算是暫時遏制了魔獸們擴散的速度。
與此同時,海底通道中也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里靠近島嶼,海床很淺所以水壓有限,我們現在暫時沒有被水淹沒的困擾。”蘇明飛回了斗篷旁邊眾人此時都在和迎面涌來的魔手他先通報了目前的處境,計劃的第一階段已經完美達成。
那一拳不是隨便打的,是經過了嚴密的計算,打在哪里,用多少能量實現什么效果,早在他腦子里演算過好幾遍。
現在大家只需要一直向前殺出一條血路就行了。
雖然這個距離可能長了點。
V字的最下端就是監牢,兩個上端分別是兩個出口而中間縫隙那一段則是整個非洲大陸。
好在這傾斜的通道十分寬敞可以飛行的話其實就很方便就是清理擋路的魔獸們稍微花點時間。
唐娜能飛行,而且對于各種魔獸都很熟悉,她戰斗起來非常迅猛,不斷砍殺,已經沖出了很長一段路程。
而亞瑟不會飛,所以他就只能站在飛毯上保護動物和法師,他的五叉戟揮舞得密不透風,很賣力氣。
不過這種時候就能體現出巫士的優勢了,魔獸們都有厚實的鱗甲或者毛皮,其中不少甚至能抵擋唐娜的泰坦劍,可在魔法攻擊下,它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披著紫色帶帽斗篷的渡鴉小聲地念著各種咒語,從上次外星海神的艦船下來后,她就開始學習如何在施法時不要喊出招式名,盡管她還沒有完全改掉那提醒隊友避開彈道的習慣,不過小聲念叨幾句,對面的野獸也聽不懂不是?
那不斷切換各種手印的雪白小手指向一只只被戰士們纏住的生物,隨后那生物就會死得非常詭異,要么是沸騰的血液像是紅煙一樣從它們的七竅噴出,要么就是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巨大觸手把它們絞死在空中。
她施法十分痛快,和渣康那扣扣索索的德性完全相反,因為她的施法代價全部由三宮的異維度來負擔,愛女成狂的老父親總是全部買單。
哈莉還知道掏出手槍來幫襯幾下,而波波則干脆就坐飛毯上硬混,根本不參與戰斗,一臉舒服的樣子喝著酒呢。
“要是能收集幾個腦袋就好了,用來裝飾一下酒吧。”他還這么跟哈莉說著,對于飛毯下方掠過的尸骸十分眼饞,覺得浪費東西了:“這可是在外界絕跡的神話生物啊,光是一個標本就能值大價錢的。”
坐在旁邊雙手端著超大左輪槍的哈莉眼珠一轉,貼近了他的小耳朵低聲道:“瞧你那點出息,你跟喪鐘說一句,讓他把顛倒人的腦袋砍下來,你找個木板裝裱一下后掛到酒吧墻上去,那才叫有檔次呢。”
猩猩眼睛一亮,手中得酒瓶停在半空:“精彩的想法,你總是瘋得恰到好處。”
“嘻嘻......”
哈莉驕傲地抬起了下巴,隨手一槍把前方飛來的鷹馬獸蛋蛋打爆。
那怪獸的眼珠驟然突出眼眶,打著旋地從空中墜落了下去,摔在海底通道那漆黑的石質底部,順著斜面滑向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