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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4章?死侍的起源?

  幾分鐘后,路邊僻靜的小樹林里走來了一個扛著麻袋,一邊走一邊練習顛球的中年人。

  他踢著一顆紅色的不規則球體,那球就仿佛粘在他的鞋面上一樣,展現出來的球技出神入化,如果不是那是一顆腐爛的腦袋,場面一定更加賞心悅目。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說我的護球像不像亨利?”

  蘇明讓霍華德他們先走,讓琴酒繼續早已定好的計劃,而自己則扛著死侍的尸體,踢著他的腦袋走下公路,饒有興致地詢問韋德的看法。

  腦袋又是被腳踢,又是用膝蓋撞的韋德終于記起了表哥的恐怖,他之前瘋狂口嗨套路表哥的時候就忘了這一點。

  這能怪得了他嗎?他的大腦早就被癌癥化成一泡水了,忘記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像,太像了,你就是英式足球界的大帝行了吧?快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韋德的聲音十分痛苦,不要在意沒有肺部只有一個頭的他是怎么能夠說話的,他就是可以,這應該也是超級能力的一種。

  “沒事,吐吧,你的身體在麻袋里裝著呢,沒有胃你能吐出什么來?”蘇明拍了拍肩膀上的無頭尸體,腳腕發力挑了個高球,用尸體頂了飛上天的腦袋一下,又讓球落回腳面上。

  韋德不斷地干嘔著,臉上的皮肉掉了一路:“我錯了,斯萊德,我不該和你這么黑暗的人開玩笑,快放我下來吧,我找你是真的有好事,你不是想看看我的起源故事嗎?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蘇明彎腰把腦袋抓在手里,思考了一下:“你確定是現在?你是八零年前出生的?”

  “不是呀,我想我應該是九零后。”韋德表示自己非常年輕。

  “神TM九零后,你猜猜我這一腳能不能把你腦袋踢到月球上去,讓你去和觀察者做伴?”

  蘇明都笑了,韋德這個腦子連自己生日都不記得,留著也沒用。

  死侍翻著眼皮想了想,試探性地說道:“我猜不能,我的頭骨只是普通的鈣質,根本承受不了你的力量,你如果用力一踢它肯定會爆開,腦漿糊得你滿身都是,那多不好啊。”

  “唔,有道理,我還是把你的腦袋丟到廁所里去好了,話說怎么現在找個有糞池的土廁所這么難?”蘇明擺出了捏下巴思考的樣子,像是在四周打量。

  “哦,一般來說長途卡車休息站有這樣的廁所,就是獨立的室外小木屋那種,里面奇臟無比,蒼蠅多得能和你對打,不過偶爾會有人遺留下來些花邊雜志什么的,我有時候做任務需要在里面換制服,一不小心褲子就會沾上......”

  韋德突然想起了哪里有老式廁所,同時埋怨自己太難了,思維一旦放飛,他的嘴巴就停不下來,迫不及待地向表哥顯擺自己的見識。

  雇傭兵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客戶評價不好的傭兵,韋德在‘傭兵點評網’上幾乎是清一色的差評,業務全靠熟人介紹。

  他經常需要出入一些十分低級的地方。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喪鐘一樣只做高端生意的,死侍他自己時不時還得搶些偵探的工作維持生活,比如找貓找狗之類的,為了那點微薄的酬勞還經常被杰西卡瓊斯暴打。

  人家杰西卡做偵探也是為了破案掙錢混口飯吃,而且她有非常嚴重的酗酒問題,錢從來都不夠用。

  讓她沒錢買酒?那就是想要她的命,所以她選擇打殘韋德,把活搶回來。

  就連和死侍關系最好的雇傭兵模仿大師,都經常搶韋德的客戶,問起來人家始終就是一句:‘抱歉韋德,生意就是生意’。

  總而言之,韋德覺得自己太難了。

  浮想聯翩的他沒有注意到表哥臉上的笑容,他想起杰西卡就覺得全身都疼,這大概也是一種幻痛。

  “謝謝啊,我現在就去找長途車休息站。”

  蘇明拎著韋德的腦袋,在樹林中沿著公路開始行進。

  死侍這才想起來之前自己提醒了喪鐘什么,他露出了驚悚的表情:“不要啊!我不要在黃湯里遨游!不要讓蒼蠅在我的腦子里產卵!斯萊德,我錯了,我有罪!我是八零后,我是八零后啊!”

  蘇明當然只是說說,他還沒有黑暗到那種程度,能拿自己的小表弟去填糞坑。只是嚇唬他一下,免得他以后還敢玩套路,說真的,他對死侍的起源故事也挺好奇的。

  他把韋德的尸體從麻袋里倒出來,把腦袋重新裝回去,用力按了按,確保接口處能連上。

  “好了,既然你認識到了錯誤,那么下不為例,走吧,剛好我最近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有幾年的空閑時間。”

  死侍雙手扶住腦袋,調整了一下氣管,然后他從腰包里取出紅黑制服,當場開始換裝,嘴里還在小聲碎碎念:“頂級傭兵休假都是論幾年算的嗎?可惡......”

  “咳咳,我不是給你說過嗎?超級戰士都有超級聽力呀,更何況我還在你身邊!”蘇明用手刀鑿了死侍的腦袋一下,讓他整個人嗖地一下鉆進了制服里。

  死侍揉揉頭頂,無奈地捏住自己的嘴巴,他就是管不住嘴。

  蘇明搖搖頭:“行了,別裝無辜了,接下來你帶路。”

  韋德拉下了自己的頭罩,一對白色小眼睛瞇了起來,他從背包里掏出一件東西遞給蘇明:“我們用時空腰帶,我把電索那條也偷過來了,先借給你用,把這個指針轉到這個刻度,然后是這個旋鈕......”

  時間未知的堪薩斯州,此時金色的麥田代表著又一次的豐收,一輛藍色的小卡車行駛在崎嶇的土路上,車都上拉著一臺小型的手扶拖拉機,隨著路面起伏晃晃蕩蕩。

  破舊的駕駛室里坐著一男一女,男子十分邋遢不修邊幅,戴著一頂棒球帽,身上的花格襯衫上還沾著修車時留下的油污。

  而金發的女子則有些傷心地拿著一份體檢報告,對于自己無法生育的答案無法接受,哭哭啼啼持續了一路。

  “不要哭了,沒有孩子我們可以去抱養一個,實在不行去買個墨西哥嬰兒。”男人開著車,安慰著自己的妻子。

  女子聞言又抽泣了兩下,表情緩和了一些:“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真的,如果路邊上有個被遺棄的嬰兒就好了,我們能直接撿回去當自己的孩子,電視上不都演過嘛,富人家無法處理私生子,就把孩子放在籃子里,然后半夜送到教堂或者孤兒院門前。”

  男人十分輕松地回答,他向來是個樂天派,而且很愛自己的妻子。

  上一次他們一起出去干活的時候,他中了三槍,妻子中了兩槍,帶著幾包錢開車逃跑的時候還沒什么事,可是這次一檢查,發現妻子喪失了生育能力。

  這是個不小的打擊,但作為雌雄雙煞出道,三年搶過不知道多少銀行的他們,倒還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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