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煥給趙鐸一個時辰的時間準備銀兩,趙鐸只用了兩盞茶的時間便集結了手下所有暗衛死士。
“我要從你們當中挑選十人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這十人,必須同時具備解救人質,射發暗器,遠程射殺,近距離博殺和暗中伏擊,同時具備這些技能,且家中不是獨子的,出列。”
任何時候,趙鐸都會將恩德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一個家中不是獨子,讓這些死士暗衛心頭涌動著冷血和齷齪所不能帶給他們的暖流。
屬于趙鐸關心他們的暖流。
趙鐸語落,當即有五十多人出列。
趙鐸一眼掃過這些人,又道:“已有妻子兒女的,退出。”
有四人向后退了一步。
看著剩下的人,趙鐸又道:“家中只有姐妹沒用兄弟的,退出。”
又有十幾人退了一步,出列人數便只有三十五人。
趙鐸滿意的看著面前這三十五個隨時準備為他完成任務并隨時準備為他去死的死士,道:“你們這三十五人,全部去初硯那里,每人領一千兩撫恤金,送回家中,允許你們和家人告別,但是切記不能暴露,你們知道,一旦你們暴露,等著他們的,就是殺戮,盡管我派了人暗中保護你們所有人的家屬,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們絕對安全。”
一千兩銀子,足夠他們作為尋常百姓的家屬吃喝十幾年幾十年。
不同于別人招募死士,趙鐸的這些死士,他都派人保護著他們的家屬,這些人,心中都有一份溫暖的港灣,他們殺人如麻卻又不失溫情,這樣的人,在趙鐸眼里,才是合格的殺人機器。
因為只有他,才能操縱這些機器,因為這些機器的心,都在他手里。
“天黑之前,到我書房報道,其余人,散了。”趙鐸吩咐完,轉頭離開。
初硯發放完撫恤金,到書房找趙鐸,被書房小廝告知趙鐸離府卻不知去哪,初硯在書房門前徘徊片刻,轉腳也出了府,穿過鼓樓大街,初硯徑直朝杏花巷走去。
在一扇綠漆大門前,初硯左右瞧了瞧,巷子里沒人,他也不敲門,腳尖點地,身子一翻,從門頭直接翻到院里。
才進門,就聽到一個軟糯酥骨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初硯會來。”
“初硯不會來。”
“初硯會來。”
“初硯不會來。”
初硯聽著聲音,嘴角情不自禁帶著一縷上揚的淺笑,提腳朝屋里走去。
“一個人嘀咕什么呢?”初硯掀起門簾進屋。
屋里一個容貌清秀的姑娘手里正捏著一支開的旺盛的墨菊,坐在窗邊椅子上,桌上擺了一個白玉小盤,盤子里堆了無數墨菊花瓣,那姑娘聽到聲音,蹭的轉頭,一眼看到進門的初硯,喜得眉眼彎彎,手中墨菊一扔,一頭朝初硯奔過去。
“你居然真的來了?”紅撲撲的臉蛋曾在初硯結實的胸膛,在初硯懷里仰頭看他。
說話間口中暖暖的氣息沖到初硯鼻尖,惹得他一陣血氣混亂。
身子微彎,將那姑娘打橫一把抱起,那姑娘抱著初硯的脖子便在他耳邊發出一聲略啞的嬰寧低呼,“天!”
她的聲音拿捏的極是到位。
明明是一聲意外吃驚又微微受嚇的低呼,從她口中發出,卻是帶著銷魂蝕骨的嬌媚,讓人心神動蕩。
“小妖精,做什么呢!”初硯抱著她,并未朝床榻而去,低頭在她胸口蹭了蹭,初硯抱著她坐回方才她坐著的椅子。
屋里侍奉的小丫鬟,早就悄悄掩門出去。
那姑娘坐在初硯的腿上,身子來回扭了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指著白玉盤中的花瓣,道:“算命啊。”
初硯雙手覆在她的身前,不時揉捏一下,聽著耳邊傳來的嗯哼嬌呼聲,擁著他每每揉捏一下懷里的人就情不自禁顫抖且越發滾燙的身子,初硯看著白玉盤里的花瓣,道:“好好的墨菊,一盆就值幾百兩,你就這么扯著花瓣玩?”
一面說,一面發狠在她身前揉了一把。
那姑娘頓時身子一顫,滾燙的身子在初硯懷里蹭了幾蹭,“我這不是想你了嘛,算命的說過,單數愿望不成,雙數愿望成真,我就想試試,我許了愿,你到底能不能來。”
她一面說,初硯的手一面不安分的游走。
那姑娘說道最后,聲音已經低啞的不像樣,眼神迷離,整個人倒在初硯結實的臂彎里,“求你,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咱倆好好說會話好不好,啊…不要,不要…”
她嬌喘的聲音如同美妙噬魂的樂曲,撩撥著初硯身上每一縷肌膚每一個毛孔。
初硯低頭,嘴角噙著笑,“不要怎樣?”
說著話,一只結實有力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裙,才一伸手進去,隨著那姑娘身子猛地一顫,初硯眼底迸出灼熱的光,“裙子濕了?”
那姑娘臉頰通紅,“不要,不要…..”
她迷離的眼底帶著迫切的熱烈,嘴里喊著不要,手卻是忍不住去抓住初硯的大手,拉著他的手,朝自己的某一處按去。
“用點力好嗎?”
初硯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頭腦還保持著鎮定和清醒,眼中的笑,依舊是理智的笑,置于她身上的手指輕輕的撩撥,“什么用點力?用點力做什么?”
她全身火燙,縮在初硯的懷里,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可鼻尖發出的聲音,卻是一聲重過一聲。
初硯看著她煎熬的樣子,感受著手下的潺潺小溪,道:“告訴我,讓我做什么?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
他一面說,一面手指猛地一用力,頓時一股溫泉一樣的東西噴射到他的手上。
那姑娘再也忍不住,顫巍巍一聲叫,“求你了,求你了。”
“求我干什么?”
“我。”
“干什么?”
“我。”
“誰?”
“我。”
她一只手握著初硯的手,想要用力的將初硯的手往里送,拼命的往里送,可初硯卻是手上動作一滯,那姑娘原本迷離的目光,瞬間閃亮。
初硯一看到她這目光的變化,頓時整個人猶如閃電擊穿。
還不等初硯做好準備,原本在他懷里翻滾的姑娘便身子一起,朝著初硯的臉頰一巴掌拍上去,“你給老娘快點!”
初硯渾身哆嗦著,“遵命,主人。”
一面說,一面火熱的唇朝她落去。
那姑娘卻是嫌棄一般將初硯推開,跳身下地,初硯在她站在地上的一瞬,撲通跪在地上,滿眼祈求,“主人,您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