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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燒烤的時候就是羅信給努爾哈赤講《蜀山傳》的時候,這個《蜀山傳》足夠長,根本就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講完的,而且情節跌宕,充滿了傳奇,讓努爾哈赤夜不能寐。
而且羅信不放棄任何機會在努爾哈赤的面前樹立自己的形象,在打獵的時候恰到好處的保護努爾哈赤,讓努爾哈赤越來越崇拜羅信,也越來越依賴羅信,把羅信當成了偶像。同時羅信也用《蜀山傳》來影響著努爾哈赤,讓他懂得尊師重道,在《蜀山傳》中對尊師重道也特別注重,然后羅信便有意無意地引導努爾哈赤把羅信當做他的老師,而羅信也極力將自己打扮成一個老師的形象,讓努爾哈赤越來越尊敬他。
最重要的是小小年紀的努爾哈赤已經將自己代入了《蜀山傳》之中,種下了一個尋仙問道的種子。看著努爾哈赤拿著手中的匕首在一只狼的尸體上捅著,而且嘴中還大聲呼喝著:
“大膽狼妖,受死!”
羅信站在一旁,臉上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覺昌安和塔克世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切,但是他們兩個不僅沒有絲毫疑心和阻止,而且還非常高興。
這個時期,別看草原經常到大明邊關劫掠,但是這些草原人的內心對中原文化還是十分崇尚的。對于中原的讀書人也是十分地尊敬,特別是對于一些有名望的讀書人。
羅信是什么人?
大明小三元,這就不僅僅是讀書人了,而且還是讀書人中的翹楚。所以羅信肯教導努爾哈赤,這讓覺昌安和塔克世喜出望外。至于對羅信講述的《蜀山傳》,不僅不反感,而且也十分喜歡聽。
同時他們的心中還有一個猜測,這羅信說不定就是修道之人。否則他怎么會釋放雷霆?
如果羅信能夠將這種本事傳授給努爾哈赤…
只要想一想他們兩個就覺得心臟劇烈地跳動。
所以,沒有幾天的功夫,來聽羅信講《蜀山傳》的人就不止努爾哈赤一個人了。覺昌安和塔克世,還有大量的女真族人都跑來聽,每到羅信開講的時候,在他的周圍可謂人山人海。讓羅信都有一種布道的感覺。而且這些女真人望向羅信的目光越來越敬畏。
實際上羅信心中也奇怪發生這種現象,但是羅信有辦法,別的人不問,還不能夠問努爾哈赤嗎?
要知道如今的努爾哈赤絕對是羅信的鐵桿粉絲,只要是羅信想要知道什么。而他努爾哈赤又知道,便會毫不保留地告訴羅信,他在羅信的面前完全沒有秘密。
這一日。
羅信又帶著努爾哈赤出去打獵,當然羅信不會帶努爾哈赤走遠,也就在附近打打兔子,野雞什么的,偶爾能夠打到一條野狼什么的。
“努爾哈赤啊!叔叔有個事情問你。”
“嗯!”努爾哈赤使勁兒地點頭,然后抬頭望著羅信,目光充滿了崇拜。
“我覺得你們的族人在看我的時候,目光怎么有些敬畏啊?叔叔我很兇嗎?”
“不是。叔叔很善良!”努爾哈赤奶聲奶氣地說道。
“那他們為什么望著叔叔的目光會敬畏啊?”
“那是因為…因為大家都說您是神仙,能夠召喚雷霆,阿拉坦汗的大軍就是被您召喚的雷霆給擊敗的,阿拉坦汗也是被您召喚的雷霆劈死的。叔叔,這是真的嗎?我能夠學嗎?”
羅信的心中就流下了瀑布汗,原來是這么回事兒。他當然知道這是草原人不了解土地雷和多管火箭炮,然后以訛傳訛,就成了這個樣子,然后自己就被神話了…
或者說是妖化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不好,能夠讓草原人怕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一件好事。
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對吧?
心中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兒,每到講《蜀山傳》的時候。羅信的神色便與之前發生了變化,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如同一個說書先生,而是神色變得莊嚴,語調也更加地抑揚頓挫,甚至整出一些飄渺神秘來,這讓整個女真對他更加地敬畏。一個個漸漸地有了一絲信徒的模樣。這讓羅信心中大樂。
但是,好景不長。
這一日,羅信正帶著努爾哈赤在林間打獵,腦子里還琢磨著今天講《蜀山傳》的時候,怎么講得更加高大上,努爾哈赤則是緊跟在了羅信的身后,此時的努爾哈赤完全成了羅信的一個小跟屁蟲。
“踏踏踏…”
樹林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羅信回頭望去,便見到一個漢子沖了進來。
“羅伯爺,蒙古大軍來了。”
羅信的臉色就是一變,這還不到十日,蒙古人怎么就來得如此之快?
“走!”
羅信一把抱起了努爾哈赤,匆匆地向著覺昌安的大屋行去。待走出樹林,便見到整個女真都已經動員了起來,一個個拿著兵器,背著弓箭,牽著馬正在集結。
這種舉動令羅信的心中一松,這意味著女真族并沒有想把自己給交出去,而是擺出了一副要和蒙古人交戰的態勢。
“不器!”遠遠地,覺昌安騎著馬向著羅信行來,在他的身旁跟著塔克世。
羅信將努爾哈赤放在了地上,朝著覺昌安施禮道:“老叔,發生了什么事?”
“斥候來報,大約有五千蒙古大軍正在向著我們這里襲來。”
此時羅信也顧不上知道蒙古大軍為什么會反應如此之快,他只想知道覺昌安準備如何對待此事。但是又不能夠弱了氣勢,所以他不好再開口,如果再開口,便好似怕了。所以只是神色淡淡地望著覺昌安,并不言語。
這種穩如泰山的神色令覺昌安和塔克世心中敬佩,但是覺昌安卻并不想就這樣放過羅信,還是要試探一下羅信,便跳下馬道:
“不器,你認為老叔應該如何做?”
羅信的臉上便現出了淡淡地笑容道:“最佳的辦法自然是將不器交給蒙古人,這樣便可以保全女真,老叔能夠做到如此,想必蒙古人也不會太過為難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