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還沒有正式達成,對楊銘已經十拿九穩,又有一個大項目到手!哪怕他現在把額度提高到五億十億,也都足夠他花到老的!
人生走到這一步的楊銘,感覺自己得意須盡歡了,成就之余飛機帶上朋友去伊比薩陽光溫暖的海灘,學西班牙人躺下來曬一下午。
“你現在就只剩下花錢和花天酒地了吧。”一樣躺著曬咸魚的張兵說,他有錢有成就,地位還高,世界上能有幾個?
“不要亂加花天酒地這種形容,我很老實的好嗎!”楊銘透過太陽鏡望著海灘上那些美眉們。
“我懂,我懂。”張兵想說自己也是過來人了。
楊銘笑著踢了他一腳:“你小子少他媽裝了!不要來我這里找認同感,我很愛我老婆,而且我跟你沒有任何相同點!”
“靠!”張兵驚訝,“你又知道我想說什么了?”
他確實是來這邊找認同感的,處于這種“學得好的都逃課了,我就逃得更加心安理得”的思維。
不過他確實小瞧了楊銘的情報網,嘲諷:“你上次可沒跟我說過,你媳婦還帶著個妹妹跟你走,你個禽獸!我不想聽的你狡辯!”
“哪有你想的那樣——”
楊銘還唱出來了呢:“帶著你的嫁妝,領著你的妹妹,趕到我床上來——哎喲!”
張兵揚起拳頭就要打,但楊銘早有所料的一個打滾躲開,爬了起來跑路,一前一后夕陽下兩個二貨正在追打…穿著比基尼打排球的李薇和她姐妹們紛紛看了過來。
李薇表示:“男人的友誼,我怎么懂。”
“消耗掉那公牛一樣的精力,省得每次都在你身上沒日沒夜的開墾對吧!”有閨蜜笑嘻嘻的猜。
李薇跟閨蜜們的話題火辣大膽:“我把男人調校得這么強,難道還不能驕傲了?哼哼!”
“臭婊砸又要在炫耀自己男人了!好可惡啊!我們組隊上他男人,讓她旁邊看著哭!怎么樣!”
李薇給她們按倒地上騎著鬧,有閨蜜上手:“好像又大了,你們是怎么玩的呀?感覺你越活越年輕滋潤了!”
李薇給她們的性福支招:“多找些花樣和新鮮,不要總是老一套的,重復多了誰都會無聊,嘗試突破一步也不錯。”
“那一步是什么?三人行?”姐妹們惡意揣摩起來。李薇禁得起玩笑:“是呀!要不要來一個試試事后誰也別提的!”
“哎喲喂!我們當年那個最純情的老處女哪去了!”她們尖叫起來。事實證明女人黃起來也沒男人的事了。
時光愉快的走了一段,楊銘繼續過著他無敵寂寞人生,感覺快沒事干了,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電視一關就可以大結局慶功去。
現實是生活照舊,楊銘在等待著南非綜合投資的通過,大賺一筆足夠自己開開心心退休,帶著老婆隨便鬧的錢。
伊比薩玩夠后,他們又回國參加了東方會的嘉年華活動,繼續上層社會那一套珠光寶氣,紙醉金迷的日子。
坐上千萬的跑車,十幾萬一瓶的酒,耗費近千萬的聚會…這些數字都只是這幫富豪名流們娛樂消遣中不起眼的構成。
但是同類相聚喜慶好,夫婦倆都喝得有點上頭,腦到深夜后被司機送回到家,勾肩搭背的滾到了客廳地毯上,楊銘想爬起來又被她按倒。
他們倆對視,腦海里已經在琢磨著什么姿勢,李薇突然記起了事情:“上次我們約的課程,別忘了。”
“我感覺就是個打著治療名義騙錢的。”楊銘撇嘴。
說的是他們曾在美國突發奇想,去上的性輔導專業課,咳咳,這類行業在中國很少,但在外國相當多,主要是是從專業理論上,指導夫妻和諧升級。
想說這種還用人教?還真的用!因為絕大部分伴侶都是胡亂摸索,沒有系統的指導,年輕時就亂來一套,收效甚微。等老了嫻熟了,身體卻不行了!
李薇就有意掌握時機:“這就是一種專業的輔導和學習,讓我們更了解對方,你說我們回來后是不是感覺更好了?”
楊銘幫她把抹胸裙子的后拉鏈拉開,讓她舒服點,然后評價:“喝高了導致行為瘋狂的夫婦,我們不再是典型正派了。”
“我們本來就不是,我們是茍且在一起的奸夫yin婦…”她臉上染著紅暈,在他耳旁說著骯臟和沒下限的話。
楊銘這會承認了前面的學習不是智商充值。她知道該怎么深入他所有敏感神經,這話一說他立馬肅然起敬了。
“還說沒用…咱們快趁熱!”李薇反過來將他按倒,確實經過那一番學習后,理論和實踐確實都在飛躍。
可這時候手機卻不安分的響了起來,楊銘從她腿間抬頭,看顯示是美國的號碼就接聽,電話里傳來一個男聲:“楊先生是嗎?我是威廉姆斯先生的律師。”
“是我。有什么事?”
“方便說話嗎?”
楊銘眼神警告了要騎他臉上的女人,然后:“說吧。”
律師一開口事情就有點不簡單:“威廉姆斯先生剛剛在德國被政府的人要求帶走去協助調查了,他可能要受到非法進行軍事裝備交易的指控,具體事項尚不清楚,但他希望讓你知道。”
楊銘集中精神:“問題會有多嚴重?”
“不太確定,我們正在爭取保釋,相關方面的關系和擔保人也都在行動中。”律師說,“但是按照性質來說,范圍很廣不容易定義。”
“政府做的?”楊銘挑出這一點,毫無疑問說的是他們在中東的軍事項目,不過這當初可是得到了某些政客支持的。
因為美國的霸權要求,代表著利益的企業必須要在中東當攪屎棍…出現這種情況只能是政治斗爭了,肯定有了利益不和的地方。
“是要大選了的緣故?”楊銘知道政治這東西本身就是復雜的體系,比如他,哪怕在國內抱了大腿,但其他派系也不是好惹的。
“是有這方面的原因,所以我從個人建議上,先生要準備要應對一些可能有的麻煩。”律師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
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但律師肯定知道他們在中東做的生意,提供武器裝備,培養私人軍隊去干仗,然后聯合承包油田,交給第三方公司后,第三方可能做的是走私生意。
這么一搞,事情這把火還真的可能會燒到自己身上了…楊銘掛了電話后思索起來,又給美國那邊的朋友打了一些電話,之前的人脈幫助他梳理了更多的脈絡。
這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有人針對他,那么就可以把文章做得很大。問題是楊銘無法保證大小了,因為他生意做這么大,對手可能多到連自己都數不過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