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是嫉妒貧道長的帥?”李雨頓了頓說,指著劉顯通的腦袋說道:“根據貧道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你這一頭秀發應該是假的,禿頂患者嫉妒貧道...還是能夠理解的。”
劉顯通:“”
“反正就是很討厭你,發自內心的討厭,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是這樣...現在被你點破我禿頂的事實更討厭了。”
劉顯通表情有些復雜道:“雖然很討厭你,但你說的話我也會發自內心的信任你...我想知道,我們是在哪里見過面嗎?”
“沒有。”李雨搖搖頭,顯然是沒見過眼前的禿頭少年的。
“很熟悉的感覺啊...對于你的形象,仿佛是印刻在了我的靈魂里面,但又想不起具體的東西。”
李雨倒退三步,眼神閃爍的看著劉顯通。
“我的取向非常正常。”
劉顯通搖了搖頭,說著就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準備轉身離開。
看這著劉顯通的背影,李雨還是叮囑道:“雖然貧道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力量,但還是囑托你一句,不要被力量所吞噬,濫殺,肆殺...”
劉顯通的影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對于聽覺靈敏的李雨來說,能聽到他在黑暗之中留下的話。
總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啊...
“他身上還沒有人命債,等到真的殺人了,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還很難說啊...”李雨嘀咕道:“義警,義警,希望他以后還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
回到道觀后,斗姆元君殿沒有再產生波動,任務已經完成。
“斗姆元君,是因為產生了無生老母而波動的,還是因為羅黃中想要對女兒開光才顯圣的呢...”李雨看這眼前的斗姆元君神像輕輕搖頭。
“無生老母的信仰本身就有一部分借用于斗姆元君,他們的傳說有很多的相似之處,對于斗姆元君來說,無生老母的存在本身就是僭越,是神靈無法容忍的存在。”系統淡淡道。
聽著系統給出的理由,李雨吞了吞口水:“果然神仙還是高高在上啊...”
金色的光源從泰山印飄飛而出。
這是剛剛那位假無生老母死去的時候化為的金光。
靈種:蘊含香火愿力的靈種,服下可一次性增加自己靈力。
李雨頓了頓,大概就是吃了這玩意增長功力也會讓自己滿腦子真空家鄉...
吃是不會吃的,就好像李歡的種子一樣,這一棵種子也是那個邪神的延續...
李雨將其放到道觀后院的泥土里,呢喃道:“也不知道種下去會不會長出來,反正就看你的造化了..”
此時,李雨能感覺到,靈種上面的香火愿力正在消散,融入泥土之中,逐漸消散。
只剩下純粹的種子。
現在已經是夜晚,道觀關門,李雨翻起了剛剛獲得的觀想呼吸法。
“以呼吸和觀想的方式來引起天地之間的共鳴。”李雨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說明,嘀咕道:“每個人觀想出的形象是不同的,總有一種形象是屬于能加強和天地之間的共鳴。”
“也不知道我觀想出的是什么形象...”
李雨有些好奇,立刻按照書上記載的方式進入了觀想呼吸之中。
第一次沒有成功,嘗試了好幾次后才成功進入了觀想呼吸。
以一種特殊的呼吸律動進入了打坐狀態中。
四周都寧靜了下來。
周身都變得黑暗了下來。
觀想的畫面逐漸在李雨的腦海中形成。
是...
一個道士。
一個穿著藍色道袍的道士。
道袍的款式李雨還真沒見過。
看不清臉,身背一把長劍,氣質清冽如雪山冰泉。
劍俠。
一個逼格極高的劍俠。
這是給李雨的第一感覺。
在共鳴了這個藍袍道士后,李雨能感覺到,空氣中的小光點朝著自己的身子涌來的速度更快了...
效率幾乎是以前三倍!
在觀想呼吸了快半小時后,李雨退出了這種狀態。
“厲害啊,這觀想呼吸法...”
“對了系統兄,我以前聽說觀想出的結果應該都是神靈或者仙魔之類的。”李雨挑了挑眉頭問道。
系統說道:“沒錯,無論是什么樣的觀想法,都是共鳴和自己,和天地之間最匹配的存在,而和天地之間最匹配的存在自然是神靈仙魔妖物了,比如有人共鳴能共鳴一只看似普通的雞來,但那可能不是雞,而是一只雞神。”
李雨:“”
雞神可還行。
李雨繼續說道。
“我剛剛共鳴的形象,是一個道士...不像是哪路神仙。”
系統沉默片刻后說道。
“這也是有可能的,仙魔神靈天界何其多,有可能是一方你我皆不知的俸祿神魔,總之和什么神靈有共鳴的話,代表著你和共鳴的神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可能宿主你在某一天救下了某只小狗,就和婁金狗庇護共鳴,也有可能你在某天幫友人促成姻緣,這個時候你就能和月老共鳴,甚至你有一天摔了一跤摔在了土地廟面前,也能得當地土地公庇護,這千絲萬縷的關系,可能連宿主都不知道。”
“一個背著劍的劍俠,可能是我也有成為劍俠的可能性?我現在好像本來就是劍俠了吧,干將莫邪,望舒劍,來個三劍下天山帥到不行...”
就在李雨yy自己N劍下天山的瀟灑姿態時,谷泰三又來到了道觀內。
今天的谷泰三看起來非常的憔悴,感覺被什么掏空了身體,不能自拔。
李雨讓小黑給他泡了一杯熱茶。
“謝謝哦...”
看著小黑泡茶谷泰三已經沒有任何心情波動了。
谷泰三喝了一口熱茶后就直嘆氣。
“怎么,被老婆罵了?”李雨笑道。
“是事兒沒辦好,然后又被老婆罵了,兩份悲傷重疊在一起,那是相當的難受。”谷泰三嘆氣,發著牢騷道:“又有命案發生了,和上次在三橋區一樣,整個人被活生生的打死...這一次還少了一點器官,真不知道是誰那么喪心病狂,是義警呢,還是其他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