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安然已是想著,就算搞不清楚楊神醫那些藥是怎么煉出來的,但這種殺人于無形的藥,可以準備起來了,因為藥的配方可以以后慢慢推,但這個給皇帝用的藥,為了時機到了,想用時有藥用,就得搞起來了。
好在跟楊神醫做朋友,學習他這些藥怎么做的難,但從他手上買藥,只要有熟人,還不是難事,很快,安然就派太子的人,通過一些七拐八彎的關系,從楊神醫手上弄到了毒藥。
——只能說,幸好楊神醫傲歸傲,還沒一些小說里,高人種種怪脾氣,好比做的藥丸,不賣看不順眼的人之類,他是只要錢給的夠多,他就愿意賣。
經安然讓系統掃描,發現這毒藥成分,除了那些不認識的藥材,不知道功效,認識的,的確有致死效果。
至此,安然確認了楊神醫真的會做這些藥。
就是煉制過程她暫時還不會。
之前通過系統掃描,安然得到了真話藥的成分,仗著自己會武,便偷偷喬裝改扮,去弄相關的藥材,并租了個小宅子,開始自己制作這些藥。
但很可惜的是,就算用的是差不多藥材,但弄出來的藥丸,成分跟楊神醫弄的,還是有點出入,效果也有點不如,到底怎么煉制,才能煉出楊神醫的程度,安然還要一次次試驗。
事實上,她能煉出幾分像,已經不錯了,要是讓楊神醫看到了,肯定要驚訝有人能通過他的藥丸,就能倒推做出來差不多的成品,畢竟誰讓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安然有系統這種可掃描成分的外掛在呢。
不說安然三五不時就會偷偷出去,去自己租的房子煉制那些藥丸,卻說理國公世子的藥丸,被安然換了后,再給御史吃,自然沒達到他想要的效果,相反,那些人看御史吃了藥,覺得對方應該上套了,可以問話了,跑去套話,還讓御史覺得不對勁,發現了一些貓膩,進而發現府里有一些人被不知名的人收買了,便趕緊趕了出去,讓理國公世子白折騰了一番。
理國公世子看藥沒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跟秦箜篌說了這事,讓她問問楊神醫的藥,是不是有問題。
但像楊神醫這樣會做這么多種奇奇怪怪藥丸的人,那是天才,而天才,往往是很傲的,聽了理國公世子的質問,當下便不由勃然大怒,跟秦箜篌表示,他的藥沒問題,為什么用了沒效果,讓她問理國公世子去,他不知道。
然后覺得理國公世子不會欣賞他的藥,表示以后他的藥,不得再拿給理國公世子了,當然了,他本人也再不會賣藥給他了。
秦箜篌自然不能將這話跟理國公世子說,免得他生氣,她現在可還要借助理國公世子等人幫他扶持三皇子上位呢,自然不能讓他生氣。
雖因御史彈劾的事,理國公府相當于關了三個月禁閉,不能做什么了,但,理國公世子又沒關禁閉,他還是能繼續活動的,且三個月后,理國公又能幫她了啊,所以她現在,自然還不能甩了他。
當然了,就算理國公世子一點用處也沒了,秦箜篌也不會馬上疏遠對方,免得讓人覺得,她太勢利了,只會讓對方自慚形穢,主動退卻。
所以這會兒看理國公世子問她,楊神醫那邊怎么說,秦箜篌避重就輕地表示,楊神醫說他的藥沒問題,至于為什么藥沒用,那她也不知道了。
理國公世子聽秦箜篌這樣說,不由暗道,這個楊神醫,還真夠傲的,也不看看情況,就直接說他的藥沒問題,如果有問題呢?他就這么自信?
但因對方都這樣說了,理國公世子也不好質疑,免得跟楊神醫隔空對線,別豎了個敵人,還惹秦箜篌不耐煩。
雖然沒去質疑楊神醫,但理國公世子對楊神醫的水平,已經不太信任了,所以楊神醫說,以后不會賣東西給理國公世子,根本不用說這個話,因為,就算他賣,理國公世子也不會要的了。
而詢問御史背后之人這事,因為真話藥出岔子了,也沒法進行下去了,所以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理國公聽說楊神醫的藥沒用,沒套到話,也只能嘆了口氣,沒辦法了,畢竟他又不能真的將御史綁了來審問,所以這事就只能這樣算了,只理國公心里始終有疙瘩,想著到底是誰,在針對自己。
他還沒想到,這是三皇子的政敵,也就是太子,在針對他,畢竟這誰能想得到呢,因為理國公世子沒說支持三皇子上位的話,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三皇子跟太子存在競爭關系,且太子已經知道這事,所以在狙擊三皇子,只覺得自己挺冤的,想著理國公府都已經日薄西山了,怎么還有人針對他們家,這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干嗎?
雖然理國公一肚子疑惑,但不管怎么樣,秦箜篌的初次出手,至此已經失敗了,畢竟以理國公關禁閉落幕,不是失敗了是什么。
秦箜篌看理國公短期內沒法幫到自己了,而理國公世子雖然沒被關禁閉,還能到處跑,但他能力不太行,秦箜篌也不能指望了。
理國公世子這條線暫時進行不下去了,秦箜篌并不甘心,隨即將視線轉向了建平將軍。
建平將軍手掌軍權,這是好事,但他的部下都在邊關,她要想在京城搞事,建平將軍在邊關,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將建平將軍調回京城,將他的兵都帶過來,到時無論是逼宮,還是收拾用常規手段解決不了的敵人,有這樣一個手下有兵的人在京城,都是極方便的。
想到這兒,秦箜篌便跟建平將軍談調到京城的事,并將他調到京城后的好處說了。
建平將軍聽了,苦笑著道:“你說的那些好處,我知道的確像你說的那樣,但,調到京城哪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尤其還要將我帶的那些兵,都一起帶過來,難度就更大了,畢竟陛下,怎么可能讓我帶著我以前的兵,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