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然還準備繼續研究意識體離開的情況,但安然覺得,得找到那股強大的力量來自何方,要不然只怕是研究不出來的。
關于這個,她也有點思路。
鑒于這個世界沒有靈氣,應該不是這個世界有什么強大的力量,這個力量,應該來自其他地方,具體是哪兒,她還要繼續尋找。
這力量,極有可能來自高等世界。
只是高等世界里的操縱者,為什么要將意識體投放到她身上,她就很難猜的到了,也許這個世界是個游戲世界,高等世界是現實世界,玩家操縱游戲人物?也許高等世界是修真世界,這個世界是小世界之一,修真大能在做什么試驗?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現在的她很難抗衡的。
所以她也沒想著抗衡,畢竟她不想花更多的靈石修煉了,只想搞清楚情況,到時看有沒有不使用靈力,就能阻止意識體入侵的辦法就行了。
因為要跟那股力量抗衡,她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靈石修煉呢,這太不劃算了,所以安然便不想這樣干。
很快,寶媽大姐也有了回去的動靜。
跟永安侯世子夫人想回去不一樣,寶媽大姐是真不想回去,但沒辦法,在永安侯世子夫人回去后不久,就有不知名力量拉她了,讓她想不回去都不行。
當下寶媽大姐感覺到有神秘力量拉她,不由慌了,驚叫道:“怎么回事,那個小兄弟來了那么長時間還沒回去,怎么就輪到我了?我不想走!我不想走!別拉我走!”
正因她這樣吶喊,讓安然想不注意她的動靜都難。
這一次那股強大的力量出現,想拉走同樣處于禁閉期的寶媽大姐時,安然行動了——安然沒跟寶媽大姐撕破臉,自然沒像對永安侯世子夫人那樣,關她的禁閉,這會兒會關禁閉,是富三代在外面的時候,因他有隱私的事要處理,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所以安然就關了寶媽大姐和高管大姐的五感。
也正因為關了寶媽大姐的五感,所以那股力量想弄走她,就要先突破安然的這個封閉,要不然,要是沒封閉,估計對方弄走寶媽大姐就更簡單了,可能讓安然根本來不及注意,她腦海里的意識體,就會被那力量弄走了。
安然的行動也很簡單,當下安然出動了她那個迷宮防御法寶,想來試一下對方的底細。
雖然她的修為不高,但沒事,她有厲害的法寶啊。
要是連迷宮防御法寶對方都能解決,那就說明,對方的力量在金丹期以上,因為迷宮防御法寶,能抵擋金丹期以下的攻擊。
當下安然將寶媽大姐的意識體,罩進了迷宮防御法寶里。
迷宮防御法寶,不光能困住實體,也能困住靈魂。
很快,那股力量就開始攻擊迷宮防御法寶。
但…對方拿迷宮防御法寶沒辦法。
安然看到這兒,便心里有數了,當下放出寶媽大姐的意識體,隨那股力量,將寶媽大姐的意識體弄走。
看寶媽大姐的意識體走了,安然便琢磨起接下來該怎么辦的事。
很顯然,那股力量,不管是修真界的力量,還是其他什么世界的力量,總之,是比迷宮防御法寶差些,按能量標準,可以折算為金丹期以下。
只是金丹期以下的力量,雖然對現在的她來說,仍然是天差地別,但,對擁有無數厲害法寶的安然,已經不是那么害怕了。
對那股神秘力量不再害怕后,接下來,安然就要想,怎么解決這股力量,讓像原身這樣的普通人,也能防止意識體入侵了。
安然覺得,也許可以試試堅定的意志。
一般來說,擁有堅定的意志,哪怕她想刪誰的記憶,都不是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同樣的,如果原身擁有堅定的意志,是不是能將那些意識體,擋在外面,不讓對方入侵?
之前安然是沒特意控制,隨那些意識體入侵,才那樣的。
現在既然覺得這樣有用,安然自然就會試試了。
當下安然便堅定了意志,但不打算動用靈力建立屏障,想看看這樣,新的意識體會不會來。
新的意識體暫時沒來,倒是富三代回了去。
不是富三代主動想回去的,也是那股力量拉扯,讓他回去的。
好在富三代家族爭權奪利已經燒的很久,雙方損失慘重了,他現在回去,也能行了。
不像那個寶媽大姐,是真不想回去,然后回去了,也真的不適應——由奢入儉難嘛。
以前的意識體,頂多用安然的身體出來透透風,偶爾用安然的身體,玩玩有錢人的東西,但不像寶媽大姐這樣沉迷于此,只是嘗個鮮,所以回去還能受的了。
但寶媽大姐在安然這兒,完全就是為了過有錢人的生活,每分每秒都忙著吃喝玩樂,過好日子,于是過慣了好日子,回去落差自然大。
但更可怕的是,她記不得自己在什么地方,享受過這樣美好的生活,只記得自己依稀有過這樣美好的生活——這自然是安然刪除了她的記憶的緣故,畢竟知道寶媽大姐對自己有敵意,安然怎么可能不刪了她的記憶,免得哪天帶來麻煩呢?
這樣一處理,寶媽大姐記不得安然了,卻記得之前過過的富貴日子,回去卻接著過清貧的日子,這如何受的了。
她倒也不敢嫌棄丈夫工資低,畢竟她沒收入,有什么資格嫌丈夫工資低,只能拿著丈夫的錢,偷偷地買那些她在安然這兒吃喝玩樂過的東西,或吃的,或用的,想繼續過那樣的日子。
當吃到了記憶中的美味,發現真的一樣時,她確定了自己記憶中的富貴日子是真的,她真的曾經過過那樣的日子,要不然,要是沒過過,她怎么知道那些美食是什么味呢?
既然發現記憶是真的,那記憶里的那些享受,寶媽大姐自然也想擁有。
其實她更想想起自己的記憶來自何處,更想知道自己以前怎么能過那樣的日子,看看還能不能繼續過,但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記憶來自何處,看樣子,極像她在醫院做的一場夢,只是這個夢,很真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