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任務,做了一輩子的研究,這一個任務,安然是真的不想做了,且玩了五年的游戲,也累了,她還是好好休息一番吧。
況且,做出紅藥藍藥出來做什么,讓那些惡人更有續航力,繼續打打殺殺么,還是等那些有紅藥藍藥,并將之賣給了暴、徒的人的紅藥藍藥沒了,讓世界消停點吧。
世界的動亂持續了很多年,至于夏國,倒是因為官方一直管控,很快就安寧了下來,所以之后的日子,就像安然想的那樣,她過的還是很平安的,并且靠著治療技能,還開了一個小診所,專門替人治療傷勢,打發時間,免得每天沒事做無聊。
這種治療技能,對病變性疾病效果不太好,但對外傷效果是很好的,比去醫院快多了,所以生意很好。
像安然這樣,也擁有治療技能的人不少,不過,沒多少人擁有A級治療技能,畢竟,實力強,能獲得A級技能的人不多,不少是在官方那兒,民間很少的。
也因此,安然的小診所自然就很出名了,找她治傷的人很多,讓她的生意自然很好。
很快安然就離開了這個任務的世界,回到了現實世界。
看到系統提示,任務成功完成了,安然不由松了口氣。
她還真怕兇手不止那么多人,自己漏了,導致任務沒完成。
這個世界有未盡劇情,安然看了,然后不由笑了——江堂哥和呂方兩人,將手上的財產給了他們找的人,然后又帶他們殺了原身,結果出來后,他們的合伙人,根本不將東西給他們,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而之后,在全世界大多數年輕人都有技能或系統商店商品的情況下,既沒技能,也沒商品的呂家人和江堂哥一家人,自然混的很一般。
當下兩家人都不由后悔,想著要是當時沒將原身殺了,原身出來的時候是有獎勵的,有技能,有系統商品,那樣的話,呂家人就不用說了,靠著呂方跟原身是夫妻,就能混成人上人,而江堂哥一家,好歹是堂哥,原身也還好講話,到時給點商品,肯定也是行的,那樣,他們的日子也比現在好多了。
現在好了,太過貪婪,非要跟一個外人合作,將原身殺了,現在出來,兩手空空,太讓人后悔了,這一刻,他們突然悟了,為什么會有人說,兩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了,他們明明本來有安然在手,將來能過好日子的,結果被他們糟蹋了,一手好牌打成了爛牌,這讓他們能不后悔嗎?
安然看著他們這樣的下場,不由高興,想著這些人雖然沒因殺人的事被人發現,被法律審判,但一想到他們一生都活在后悔中,然后碌碌無為一生,安然還是很高興的。
看完了這些,安然就繼續修煉,打坐,做任務。
這次安然選擇了一個現代的和平世界。
整天不是古代落后地方,就是現代末世之類的地方,她想換個和平世界渡下假,放松一下心情。
不過一個現代和平世界,能評上紫色任務的,肯定也是不好完成的,要不然怎么會是紫色的。
這也很簡單,因為這是一個戀愛任務,而感情是世界上最無法控制的事,所以哪怕是現代和平世界任務,依然很多人沒完成,一直累積成了紫色任務。
這個任務跟那些高難度,一開始就被評為紫色的任務不一樣,這個任務一開始只被評為藍色任務,是一直沒人完成,才成了紫色任務。
安然一向很少接這類談戀愛任務的,只是難找現代和平世界難度很大的任務,而低級任務安然又不想做,覺得浪費時間,所以才找了這個任務。
原身夏安然,本來是一個普通都市麗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庭小康,學歷中上,長相中上,收入超過一線平均工資,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樣的人生,算不錯了。
壞就壞在,她為了快一點在一線城市S市買上自己心儀的房子,在工作之余,看吃播賺錢,也開始進軍這項業務。
之所以開吃播賺錢,是因為,原身長相雖還可以,但她沒有唱歌跳舞的天賦,也沒其他什么特長,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是一個吃貨,那就當吃播好了。
原身不俗的長相,很快就讓她在一眾吃播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因為賺的錢越來越多,原身便辭掉了本來的工作,專職做吃播。
但,早期吃播都賣大胃王人設,人均深淵巨嘴,就算不是深淵巨嘴,也要學會剪視頻的技巧,即,吃進嘴里,但不吞下去,然后吐掉,發視頻時,將吐掉的視頻剪了,只保留吃的動作;又或者不使用剪視頻的技巧,飯后催吐。
原身雖是吃貨,但飯量可沒到深淵巨嘴的程度,所以只能選擇剪視頻的技巧,或者飯后催吐。
飯后催吐太傷身體,所以原身在實在吃不下那么多東西后,只得選擇了剪視頻的方法。
但…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
原身總是這樣干之后,一開始人們沒發現蹊蹺,但時間久了,很多人就看出來了,很多人開始說她的視頻里,根本沒有吞咽的動作,再結合前一段時間有人剪輯沒剪好,將吐掉的畫面曝光了的事,很多人開始懷疑她是在假吃。
原身被人這樣指控后,為了不減少流量,只能開始真吃,然后…飯后催吐。
這樣時間長了,很快身體就扛不住。
于是原身在一次身體出事,開始暴瘦后,便繼續使用剪視頻作弊的方法,當然了,她也不敢全部這樣干,所以多是催吐和剪視頻交替著來。
結果,有一次翻了車,視頻沒審核仔細,被網友放慢鏡頭,看到了她吐掉食物的籃子,很快就被網友以及競爭對手往死里踩了,通過吃播,再也賺不到錢了,每次一開播,總會被人罵。
不光事業不順利,本來在最紅的時候,談的條件不錯的男朋友,看她再也不能做網紅賺錢了,也跟她分了手。